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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公子出手解围。” 老人追上楚靖,拱手歉声。 “不必,是人都有落难之时,老伯不必挂心。”楚靖不甚在意摆手,转身匆匆离去。 江湖狭客行的便是此般仗义之举,楚靖觉得,不肖多时,她便会名声大噪,江湖人人传颂,不过现下她还有更重要事情去做。 适才她在付钱时,便见那熟悉马车缓缓行过。 是顾行之的,昨日她还见过这马车。 楚靖心下讶然,暗叹这顾行之窑子逛得还挺频繁。 委了身一路跟去,楚靖见那马车拐进条巷子,欲要随去,突然身后一阵芳香侵入鼻中。 暗道一声不妙,楚靖已伸手迅速点了xue道,屏息顿足。 这香粉太过熟悉,她不仅着过此道,还用它害过林翊,却是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 楚靖冷然回首,对上那张百媚千娇面容时,一瞬惊愕,片刻便是一阵冷笑:“当真是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花娘白了唇,她这好不容易偷摸出来半刻,见这华袍丽服身影,还以为是个风流倜傥公子,这才发了yin性追上想一亲芳泽,谁知竟是作日将她按在墙上的奶娃娃! “狭路相逢,误会,误会。”花娘后退两步,笑得yin枝乱颤。 楚靖眯了眸上前,不等她反应便是一顿拳脚伺候。 花名流也不是个吃素的,招招接过不说,且还有还手余地,两人功夫竟也不相上下。 “奶娃娃,昨日我是让着你,真当自己天下第一了?!” 楚靖不理会她,猛然一个手刀朝她脖颈劈去,却硬生生被她两手接住,纤臂绕上楚靖,勾手一扯,两人身子便贴了个热乎。 “你这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怎得长这么大?”花娘手背贴着楚靖胸前蹭了蹭,媚眼微弯。 楚靖冷哼一声,亦是用力握了握她胸前山峰:“你也不赖嘛!” 花娘呆愕片刻,倏然仰头浪笑:“我倒是小瞧了你这女娃,这身子,是刚被男人尝过吧?” 说着,指尖隔着衣料轻车熟路捻上胸前微微凸起乳果,撩拨浅抚,惹得楚靖皱眉低呼。 胸前昨夜被那登徒子啃破了皮,现下被她这般拨弄,丝丝疼意夹杂着酥痒让楚靖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女贼……手法委实高明,竟撩得她脸红轻喘,眸中已不剩几分清明。 知是自己吸入了些许媚药,楚靖臂膀一震,欲要将她抖开,却被她勾手攥紧。 一时间,两人脸贴脸,四目相对。 见她伸了脖子,红唇贴面而来,楚靖心中一惊,将头朝后仰到了极致:“采别人去,我没这癖好!” “平阳侯世子顾行之,我说的可对?”花娘深深一嗅,抬眸媚眼如丝盯着她。 楚靖愣住,忍不住皱眉问声:“你还能闻出来?” “那是,这淮安城里哪个男人的气味我不熟悉?”花娘得意一扬峨眉,将脸凑得更近:“你把他采了?” 楚靖黑了脸:“我没这癖好!” “他把你睡了?” 见她没完没了,荡笑不止,楚靖眸中狡黠,唇角一勾,亦是笑的浪荡:“你采过他?” 花娘止了笑容,猛然盯着她,眸光闪亮:“先告诉我,他身下那家伙,如何?” “你没采过他?可是失了手?”楚靖瞪圆了双眸,笑语中满是鄙视。 “棋差一招!世子府守卫众多,不便动手。”花娘气恼哼声。 她这话倒不假,且她已是惦记那小世子多日,时常见他来渟雨楼,身边却总跟着个碍眼侍卫。 她也曾与柳姨多番明里暗里试探,想要进他厢房伺候,却总被那老鸨各种理由呵斥,遂也渐渐断了念想。 不过如今这念想却又是被勾了起来,她倒真想知道那玉面子弟身子,究竟是何模样,值不值得她冒死采上一回。 “好meimei,快与jiejie说说吧。”花娘柔了声,在她身上一通撩拨。 楚靖想离她远些,却未料到一个饥渴女人力道竟是这般大:“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得先撒手。” 再被她捏下去楚靖都要灵魂出窍。 花娘应声,微微松了怀,却仍是不放心攥着她的手抚摸。 娼性难改! 楚靖暗啐一声,眉眼微弯:“那登徒子肤白、腿长、腰身细。” “身下呢?棍子如何?” 楚靖抬眸,两人对视一笑,如蛇遇鼠,皆笑得浪荡风sao。 “健硕非凡,甚是……”楚靖倏然顿住,脑中满是那挺翘粉嫩玉茎。 “甚是什么?”花娘难耐捏了捏她。 “甚是可口。” 楚靖觉得那长长的玉茎像极了宴席上的甘蕉,惹得她饥肠辘辘。 “女娃娃,倒真是小瞧了你。” 花娘笑得越发浪荡,楚靖将手抽出,口中哼声:“不过手法不怎么样,很是粗鲁。” “莫不是个雏?”花娘一惊,随即又缓缓摇头。 不应该呀,那小世子来渟雨楼不是一两次了,一双凤眸含笑,看得姑娘们一阵春心荡漾。 不过那小世子每次只寻花魁琳儿作乐,这也让姑娘们私下好生嫉妒一番。 离她远了,楚靖方才清明了几许,暗道这媚药果然厉害,只嗅些许,便让她心神不稳。 想及拐进巷口的马车,楚靖更是惊醒,纵身一跃便没了踪影,只留花娘在原地气得叉腰跺脚,口中咒骂。 第二十六章 天隗 见那马车停在一处茶庄后院中,楚靖落了脚,骑在墙上,矮了身朝里张望。 茶庄比柳巷之地清逸多许,未入庄中,便闻芽香四溢,沁人心脾。 见这般也瞧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楚靖索性飞身跃上屋顶,俯身轻巧揭了瓦砾一间间查看。 现下夕阳渐落,余晖晕染之下,也无人瞧见房顶上还猫了个人影,正探了身子,眯着眼朝瓦下房中瞅。 “不是。” 楚靖放下手中瓦砾,猫着身行了两步,趴在最后一处房顶,小心翼翼掀了瓦砾。 房中两抹人影一青一紫,映着余晖正是端坐饮茶。 那身着紫纹长袍的男人,是顾行之。 另一人背对着她,楚靖看不太清,只得又俯低了身子。 这下,倒是能微微听到里面谈话之声。 “天隗乃西域命脉,如今圣地之处血泉涌动,恐有异数,若再寻不到死门之图,只怕天隗将永埋深渊。” 楚靖认得这声音,昨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