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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动了一下。 她朝他扬起一个甜甜地笑,说:“我帮你一起准备火锅。” 他轻笑,“你准备吃火锅就行了,其他的事让他们来做。” “……” “……” 以上是‘他们’的一致反应。 ‘他们’一脸愤愤地拧着食材进厨房,边洗菜边吐槽。 项左:“老季太阴险了。居然拿我们当苦力,哄小妖精开心。” 小陈:“呵呵,我可能跟了个假冰山。” 项左:“不,冰山还是冰山,他只是一碰上小妖精就切换成暖男模式,俗称精分。” 小陈:“项哥你倒是想得挺开啊。” 项左:“精分是病。你把他当病人看,就不会这么意难平了。” …… 客厅内。 夏牧瞄一眼厨房里的人,趁他们不注意,踮起脚在季向北耳边咬了一下,“你觉得,是现在这身好看,还是刚刚那身好看?” 说完,仰着脸冲他坏坏地笑。 他神色如常,认真地上下打量她一番,说:“现在最好看。” “不喜欢刚才的那身打扮?”精致的鹅蛋脸皱了一下。 他垂眼哼笑了一声,低声说:“晚上告诉你。” 晚上? 夏牧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快要爆炸了,忍不住‘嘿嘿’了几声,又美滋滋地问:“你昨天不是还躲我,今天怎么突然改变主意啦?” 他抬起眼注视她,目光灼灼,认真地说:“不是突然。” 他想了一整夜。 当初项左挖他进娱乐圈时,扬言会让他‘火遍全中国’。那时候他就想,如果真能火遍全中国,她应该也能看到他吧? 后来重逢,他又担心她不知什么时候会再跑。 到天快亮时,抽完最后一支烟,他觉得自己还是想要她,不管她会不会再跑。 “人生苦短,我选择及时行乐。” 他继续说,也不管她有没有听懂。 项左适时端着锅底从厨房走出来,朝他们叫道:“准备就绪,开动了。” …… 一顿火锅吃下来,夏牧的裙子没有受到伤害,胃却伤得不轻。 原本只有一点点胀,项左和小陈离开后,她跟季向北撒了个娇,要他公主抱上楼,结果不知道是不是上楼时摇晃的太厉害,胃开始剧烈抽痛。 果然不作就不会死。 她平躺在床上,手捂着胃部,脸皱成一团。 又在床上滚了一会儿,终于等到季向北买完药回来。 “医生说这几天饮食要清淡,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季向北一边说,一边照顾她吃药。 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夏牧心中欢喜,吃药也不觉得苦。吃完药,靠在床头,有些无力地说:“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啊?” “嗯。” “剧烈运动。” “嗯。” “剧烈,运动。” “夏牧。”坐在床边的人忍无可忍,“想点健康的。” 她无辜地眨眨眼,“我只想上串下跳,活动一下筋骨,你想到哪里去了?” “……” 明知道她在挖坑你还往里跳。季向北有些无奈地低笑了一声,抚了抚她的头,说:“早点休息。” 刚一起身,手臂被她拽住。 “我想抱着你睡。” 病怏怏的语气,让人不忍拒绝。 他心一软,“好。” …… 于是当晚,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软香温玉在怀。 季向北默背了一整夜的马克思主义。 …… 隔天,夏牧醒来时,季向北已经起床了。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下楼,看见他正在厨房忙碌。 他全身只着一条大裤衩,古铜色的肌肤匀称有型,整个背部呈倒三角,男人味十足。 她把脚从拖鞋中抬起来,光脚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在他的肩头轻轻地咬了一下。 “醒了?”他转过身。 她脚一踮,迎上去。 又是一番唇齿交融。 这一次他比之前更热情,仿佛想将她吻进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说:“先去洗漱。给你煮了粥。” “要不还是先……” “先治病。” “……” 又不是什么大病,他怎么比她还紧张? 吐槽完,又觉得有点幸福,她点点头,“好。”刚走到楼梯口,忽然想起一件事,又说,“对了,我晚上要去表哥家吃饭,可能会回来得比较晚。” “陆丰?” “嗯。你认识他?” “见过两次。”他轻描淡写地说,然后将燃气灶的火关掉,“结束了给我发信息,我去接你。” “好。” -- 自从母亲与夏连成离婚后,夏牧就很少再与夏家的亲戚联系,这次也不例外。但姑母不知从哪里得知了她回K城的消息,非要让她过去吃饭。 一下车,就看到陆丰等在别院门口。 “我先跟你通个气,你可别太激动。”陆丰边说边陪着她往里走。 “什么事?” “你爸来了。” “噢。” 她早猜到了。恐怕她回K城的消息,也是夏连成说出去的。 陆丰又说:“他还带了两个人来。” 一句话让夏牧瞬间变脸,掉头就要往回走。 陆丰连忙拉住她,“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所以特意等在门口,先跟你通个气。我也不想见到那对母女,可带都带来了,也不好赶她们走。你就当给表哥一个面子,当她们不存在,好吗?” “不好。”夏牧甩开他,冷冷地说:“对于这件事,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以后就只当没有你这个表哥。” “行,我不说了。真怕了你。” 陆丰原本也是说一不二的主,但碰上夏牧,他是半点辙都没有。 这时,夏昕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娇滴滴地挽住陆丰的手,说:“表哥,你就让她走吧,反正她也不喜欢这里。” 陆丰先是一笑,接着慢慢抽回手,翻着眼说:“谁是你表哥?眼瞎啊?” “你!”夏昕又羞又怒,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许是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夏连成、沈月梅和陆父陆母纷纷出来。 “怎么回事?呀,牧牧来了。”陆母欣喜的拉住夏牧的手,说:“几年不见,长这么大了。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是不是陆丰欺负你了?” 陆丰莞尔一笑,说:“她可是咱们家最宝贝的小公主,我哪有胆量欺负她啊?她不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 陆母没好气地瞪一眼儿子,说:“你知道就好。”说完,拉着夏牧进屋,边走边招呼夏连成,“哥,你没看见自己女儿不高兴啊?还不来哄,愣在外面做什么?” 夏连成应了一声,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