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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不高兴就折磨她,太多了,多得她都记不起来了。 乔氏又拿起了刀,拉着谢元景的手,把刀掐进了他的手臂,抿着嘴划拉了起来。 “呜。”谢元景被刺激得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手臂在人的手中,那方传来剧痛,他下意识就猛烈地扭动了起来。 只可惜他全身无力,连逃跑都没力了。 乔氏就好像没看到他的挣扎一般,依旧一刀一刀地划着。 谢元景先是狂怒,见那乔氏不看他,他绝望地哼哼了起来,只是,那乔氏依旧无动于衷,把刀滑行了他的前胸。 “呜……”谢元景哭泣着,哀求地看着她,在绑带后面一声一声叫着,“春诗,春诗……” 春诗,饶了他罢。 只是乔氏没理会他,她都想起来了。 她专心地把谢元景前胸解了开来,把刀伸向了他的□。 他割了她的,不让她喂她的孩子的奶,她便也割了他的。 鲜血很快就在她白胖的手上漫开成了血花。 这厢,没料如此血腥的谢慧齐轻皱了眉头。 “夫人,”绿姑姑有些忧心地叫了她一声,“要不……” 谢慧齐没出声。 小绿担心地朝她麦jiejie看去,这事是不是得止了?国公爷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小麦也皱了眉。 “谢元景也这般对待过她罢?”突然,夫人开了口。 “奴婢猜也是这般。”小麦赶紧回道。 “嗯。”谢慧齐没再出声,也没制止。 等到谢元景的前胸全是血,乔氏把放在了她边的油倒在了他的手上,拿起火折子的时候,谢元景即便是嘴里绑着布,也能听到他骇怕到极点的绝望呼叫。 那斗大的喘气声里,带着死亡的气息。 乔氏吹亮了手中的火折子…… 谢元景的下半身湿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恶臭的味道。 谢慧齐终是看不下去了,她站了起来快步出了门。 ** 乔氏给谢元景留了一口气。 这里的人说他死不得,那她就留她一口气。 被那个帮她的姑娘带出门后,她的头也还是没有抬起,死气沉沉地对她道,“我想见一见你们夫人。” 麦姑姑看了眼她,沉默了一会道,“你等着。” 说着就去禀报了。 她不知道她们夫人还想不想见这个老妇。 谢慧齐听到禀报,自嘲一笑点了头。 见,怎么不见?她给了乔氏选择,不是真帮她报仇的。 乔氏很快到了她的跟前,一见到她就抬起了头,木然地对她道,“我不知道谢元景的事,帮不了你什么。” 看来脑子还是管用的,知道她的用意,谢慧齐点点头,“行。” “我欠你的,”乔氏又木木地道,“我会还你。” 谢慧齐是真的笑了起来了,她摇着头失笑道,“算了,就当刚才是还我了。” 她本来也是想让谢元景不好过。 “不能算,”乔氏这次弯了腰,躬了身,“我会还的。” 说着,她转过身,又慢吞吞地往门外挪去了。 谢慧齐看着她臃肿又迟滞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淡了下来。 “算了,算了。”她道。 “去帮她安排个地方呆着去罢。”谢慧齐最后还是不忍心,转头对身边的小绿道。 “是。”绿姑姑福了福身。 但没多久,尾随乔氏而去的小绿回来对谢慧齐摇了头,“夫人,那位谢夫人非要回去。” “非要回去?” 那厢乔氏给小麦看了她的身体,跟小麦木木地道,“你跟你们夫人说,她的好意我领了,我是要回去的,那里还有一个这样对我的人还没得到报应。” 说着她阴阴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如同报丧的乌鸦一般,“报应。” 她会让那个女人得到报应的。 谢元景没了,她看还有谁能帮她撑腰。 ** 齐君昀回来听下人说道了今日发生的事,便去了夫人所在的藏经阁楼顶,看到了她抱着女儿在窗口迎着风坐着,夜起的寒风吹乱了她未梳起的长发,黑发在风中狂舞…… 风太大了。 齐君昀走了过去,把窗子关起。 “阿父。”齐奚在母亲的怀里抬起了头,轻声地叫他一声。 齐君昀摸着女儿的小脑袋,眼睛却定定地放在了她的脸上。 谢慧齐也抬起头,看着她今生最爱的人,看着他眼睛里倒映着她的脸,她慢慢地翘起了嘴角,无声无息地笑了起来,然后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微笑的样子。 她嘴角的笑意因这张笑脸更深了起来。 “哥哥,你回来了啊……”她终于张了口,声音近乎叹息。 他回来了,只要他能回来,回到她和孩子们的身边就好,为此,她就是化身为魔又如何? “怎么了?”下人点亮了油灯,齐君昀看着灯下的那张美人脸,弯下腰,当着女儿的面在她冰冷的嘴角落下了一吻,轻轻地,安抚着她地道,“我不在,又有谁欺负你了?” 因这话,谢慧齐扬起声音咯咯地笑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她的笑脸里没有丝毫阴霾,那一笑就如雨天晴光突现,惊艳了他的眼。 她扬起头朝他笑的模样,美到她就是睡在他的身边,他也时常在梦里要再次梦见——他也至死都记得就在那寒风狂舞的冬夜,那一串在他耳边响起的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第254章 当夜齐君昀去看了谢元景一眼,没半会就回来了。 冬夜太冷,他一回来谢慧齐就拉他去泡了个热水澡,把他洗得热热腾腾出来,又泡了杯安神茶塞到他手里,她则跪坐在他身后给他擦着湿发。 “这外面冷得太难受了,明个儿你出去给你烧个炭屉带着。” “明日不出门。”齐君昀闭着双止养神道。 “那正好,能陪我一日。”谢慧齐低头在他颈边轻落了一吻。 齐君昀闭着双目回头,与她紧贴着脸轻磨了几下,嘴里道,“过完年,咱们去栎武。” “嗯。”谢慧齐没先问为何要去。 “慧慧……”齐君昀回过头,这次他睁开了眼,掀开茶杯喝了口茶道,“你对张异怎么看?” “他啊……”这是他第一次提起张异,谢慧齐想了想道,“他是个好臣子,于国有功不假,对你也忠心,如果他有瞒你什么事的话,你也别去当回事,谁没有私心?他护着他那两个儿子那也是他为父之责。” 张异在官场里打滚了一辈子,江南异动他岂能不知?没给他们提醒,怕也是因那两个儿子不争气,被人cao控住了罢? 他算是被儿子们坑了,只可怜了他的女儿们,最终成了他成全儿子的牺牲品。 只是谁人没有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