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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傅十三的人是司马玮,杀他的人却是司马越啊。 傅十三被关进大牢后,和郭家的人只一墙之隔,郭淮之还曾与他隔墙和诗,可是郭家伏刑时他并没有死。 他一直被关在大牢里,司马玮没有杀他。可为什么最后莫名其妙的死了,郭赟思来想去,这只能是司马越的手笔。郭赟原本以为宋伊是知道的,所以才在王府见到她时嗤之以鼻,现在看来,她又似乎对此一无所知。 郭赟摇了摇头。 第32章 进攻 宋伊怒气冲冲地提着裙摆走进司马越的营帐。郭赟的话她听得半懂不懂,心里闪过一丝疑惑,却又不敢往深里想。看见了司马越,红衣像一团火焰似的扑进他怀里。 “阿越,我是铁石心肠的女人吗?” 司马越笑着摸摸她的头:“怎么这样说自己。” “郭将军说,我……” “她说你什么了?” “说我铁石心肠,因为傅十三的事情,他明明是被司马玮杀了的,跟你没有关系,对吗阿越?” 宋伊仰头看着他,目光带水,司马越的眼神却不可察觉地紧了紧。 搂着宋伊腰间的手松了开来。 “宋宋,她是一介武人,说什么你都不用放在心上。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去休息吧。” 看着宋伊离开,司马越的神色才凛冽起来,唤了身边的亲兵:“把镇西将军叫过来。” 郭赟刚换了干净的衣物,又被司马越叫来,撩开他的营帐,不甚在意地紧了紧衣带,刚想问他何事,抬头对上他凛冽的目光,顿时垂下了手。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殿下。” “阿赟,你都向她说了些什么。”司马越尽量克制自己的声线,桌子底下的手却攥得紧紧的。 郭赟对他了如指掌,分明知道他这是山雨欲来,却不知究竟什么惹得他生气。 “……属下不解。” “宋宋,你跟她说了什么,傅十三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郭赟闻言抬头看他,原本只是猜测的事情,现在心里几乎是断定了。 “殿下说的若真是我想的那件事,那么殿下放心,我什么也没说。” 司马越的手松了松。 “若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能说,是猜的,站在阿赟的角度上,只需略一思索,这事就有眉目了。” 看她老实,司马越笑了笑:“哦?” 郭赟继续说:“旁人或许想不到,可是我,曾经和他关在一个牢房里,他是何时死的,又是怎么死的……我多言了。”说到一半忽然不再讲下去,连看也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司马越忽然哈哈笑起来:“说你迂,倒也有些聪明。” 郭赟不知这句夸奖她该不该接,只有低着头等他发话。 “你下去吧,只是这件事,只许你烂在肚子里,不准往外说一个字。” 郭赟连忙称是,弯着腰退了出去。 出了司马越的营帐,郭赟看着天松了口气。她最不喜欢知道她不该知道的东西,所以许多事情,她情愿不去弄清楚,知道也假装不知道,今天不知怎么了,她分明应该装傻。 可是傅十三死的冤,死的不明不白,若他真是为了天下文人殉了节倒也罢了,偏偏不是。她向来觉得司马越坦坦荡荡,唯有这件事,让她觉得龌龊。她要叫他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可是,却好像惹了麻烦。这位摄政王,说他坦荡,却又没那么坦荡。她在他那里留了这份案底,往后免不得要生出许多事端。 郭赟叹了口气,不知做何解。若是去问问王衍说不定能开解开解,偏偏又同他也有了过节。 想到这事她也来气,好端端的,提什么陈年往事。 王衍没有再提那天的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郭赟也只当一场烟云。司马越派出去的人发现了一条小道直通石勒的营地正后方,回来报告的探子说,那里地形崎岖,虽然不方便大军行进,却也防备疏松。 司马越闻言看向王衍,王衍向他点了点头:“可以一试。” 郭赟一听激动的嘴角都忍不住弯了起来,等了这么久,终于到了可以进攻的时机。这些日子以来的小打小闹如同小儿抓痒,惹得她心里发毛,恨不得痛快地杀一场,可是司马越和王衍却总也不松口。刚一得令,撒腿便冲出营帐准备军队备战。 “你瞧她,像不像一匹脱了缰的马。”司马越在后边嘲笑她。 王衍也笑:“殿下明知她是这样的人,有些事,大可不必深想,因为她是不值得王爷忧心的人。” 他这话中有因,惹得司马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王丞相说得是。” 黑压压的军队在太阳底下晒着,甲片折射出粼粼光线。按照王衍的部署,军队分为三波,由郭驿带一队开路,再由郭赟带精兵作为正中央主力,司马越与王衍殿后镇守全军。剩下的人留在营地里掩人耳目,军队在半夜出发,天明时,郭赟也进入了那条崎岖的山道。 这条山道更像是一条峡谷,抬头看去,只留一线天光,两边都是峭壁。才明白王衍的用心,叫郭驿开路,是为了防止石勒的人从两边夹击,即使他们顽抗,只需将两边出口堵住,缺水少粮他们也坚持不了多久。但凡郭驿发现动静,那时司马越和王衍的队伍还没有入谷,石勒便无法将他们困在谷中了。 若是整个军队一起进入,郭赟想想都有些后怕。 军队行了一天并无异常。石勒没有发现他们的靠近,郭驿却不再往前走了。 “将军!将军!” 前方郭驿的手下骑着马赶来,到了郭赟跟前下马跪地禀报:“将军,前边走不了了!” 郭赟一惊:“可是发现石勒动静?” “不是!前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座石山!走不了。” “石山?” 王衍眉头紧皱。 这座山底部竟然是全是岩石,高耸入云,却连个地道也打不得,根本没有办法穿山而过,难怪石勒这么放心的把营地放在此处,背靠这座石山,就是一道天然的无法逾越的屏障。 “这可如何是好。”原本想着大干一场的郭赟抬头看着这座山,脸都黑了。 司马越叹了口气:“就说不会这么容易,我们能想到,难道石勒他想不到?这样大一块空缺,早该想到有异的。” 王衍摇了摇头:“看似这是他的精明之处,却也是他的愚蠢之处。” 郭赟不解的看向他。 “他竟然觉得,区区一座石山,可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