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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的,更何况我现在有你,我不想顶着这样的身份跟你在一起。” 贺益清和妻子应苕是大学同学,那时候贺益清正想换个地方工作,所以去了厥州,也是在那个时候与应苕再度相遇的。那时候的应苕被家里人逼着相亲,加之她怀了孕,所以在与贺益清沟通好之后,两人决定领证。 应苕的孩子是前任男友的,分手之后才发现自己怀了孕,发现怀孕的时候已经快个月了三千。应苕家庭富裕,没有经济上的困难,并且因为前男友的原因,还是想把孩子留下来。为了能让孩子出生之后上户口,两人瞒着应家人先领了证,然后再告诉家人已经领证还怀孕了。虽然是先上车后补票,但应家人也只能认了。 应苕很欣赏贺益清的文字,在看过他的作品后联系出版方把他的书出版了。这也为后来贺益清走上导演之路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在孩子出生后,贺益清也尽职尽责的扮演着父亲的角色,他对爱情并没有什么要求,也为了报答应苕的伯乐之恩,一直没有提出离婚。两人也默契的没有告诉小朋友这件事情。 直到后来,贺益清进入电影圈,再后来逐渐在荧屏看到了许奕琢,那个一直在他内心深处的女人。他强迫着自己不去管她,压抑着自己所有的狂躁和冲动。 直到后来在试镜的时候看见他,他才知道,他根本无法拒绝她,他逃不掉了。 两人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小聊着。看完电影,许奕琢先去洗了个澡,换上贺益清给她买的睡衣,穿着那睡衣许奕琢的脸上满是嫌弃。极其普通的纯棉长款睡衣,许奕琢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了。 “贺益清,你买的什么衣服。”许奕琢站在他面前,责怪他语气之中还有些小女人的嗔怪。 “挺好看的。”贺益清两根手指捏住她两颊,在她微嘟的嘴上亲了一下。 “好看个屁啊,不行我要自己买。”许奕琢被捏住了脸,用脚去踢他。 他没动,任凭她挠痒痒的力气在自己身上施展:“别买了,你穿什么都好看。” 许奕琢安静了,眼神上下扫视了他,然后嫌弃的翻了个白眼:“老男人说起sao话来真rou麻。” 但这话也是默认了不再买过了,贺益清因为她的默认嘴角上扬。 贺益清的背不能碰水,所以洗起澡来特别慢。许奕琢坐在床上玩手机等着给他背上抹药,等着等着竟睡了过去,等在听到动静醒来,贺益清正在艰难的给自己上药。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在他的身后坐下,还没睡醒的语气娇滴滴的:“你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的很香。”贺益清把药管递给她。 许奕琢手指蘸着药膏轻柔的给他上药,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泪珠摇摇欲坠的挂在眼角:“我明天中午要去接许灏。” “他回来了?”贺益清微微皱眉,心里止不住的泛酸,但面上却风轻云淡的。 “对啊,我马上要去日本了,他就想赶在我去之前回来。” “我陪你一起去。”贺益清给自己下了一记猛药。 正在盖盖子的许奕琢差点没把药膏挤出来,探过身子看他的表情,迟疑的问:“你确定?” “怎么,怕我们打起来?” “不是,主要是我还没跟他说我们的事。”许奕琢一边缓慢的说一边观察着贺益清的表情,发现他脸色沉了下来,将头放在他的腿上躺在床上,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我想等我录完这次综艺回来再让你们见面。” 贺益清有些哭笑不得,她把自己所有的底都告诉了自己,也不怕自己生气,却没有把他告诉他们。该说她信任自己还是说她不在乎自己。 “梁净植知道吗?”他突然想起,要是按照梁净植平时的占有欲看来,要是梁净植知道许奕琢身边还有其他人,能够接受吗。 “他……不知道。”许奕琢有些心虚的声音低了下来。 梁净植人小脾气大,平时看到她跟男人有亲密接触都会气哼哼的在一边生闷气,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死死的盯着一处。许奕琢平日里接触到的都是比自己成熟的男人,要么就是恭恭敬敬喊前辈老师的,哪里见过这么幼稚的,一时间竟也拿他没办法,只得哄着他。 “你不准备告诉他?”贺益清知道她一直宠着梁净植,虽然吃醋但还是理智为先。 “以后再看吧,我和他也不一定能长久。” 清清真的至关重要,两方的润滑剂嘿。小植这么可爱,齐哥哥肯定会让着小植的。 其实娇娇如果真的把一个人放心里了,就不会像是对待杜衡那样冷漠和拿捏了,而是小女m人姿态。对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你们可以根据娇娇的态度来区分他们的角色。 有件事我不得不说,清清把娇娇带坏了,最后倒霉的还有齐哥哥。 啊啊啊啊,评论珠珠动的超级慢,人气榜为啥还那么高的样子,我是不是bug了。难道是我不配吗. 齐哥哥你要倒霉了(300收藏加更) 因为背上有伤,加之第二日许奕琢要接人,贺益清没有折腾她。贺益清将她搂在怀里,两人三言两语的聊着。 她闭着朦胧的眼睛,小声的在他怀里说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他认真的听着,听见她刚开始为了拍戏冻上了手,痛经还要入水玩游戏,为了有戏拍到处应酬,后来许灏不允许她再一个人乱折腾,在背后给那些人打了招呼,她终于名气大了起来,她也变成了前辈,她不用忍受那些明里暗里的潜规则。贺益清听着既心疼又后悔,没有早一点去到她身边。 终于,许奕琢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见她睡熟了,贺益清小心的将手从她脖颈下抽出,轻手轻脚的拿上外套和烟走出房门。 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晚风寒凉,贺益清将外套穿上,手指夹着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后呼出,眼前霎时烟雾缭绕。透过烟雾,星星变得朦胧不清,他看不见月亮,也看不穿自己。 烟灰缸的烟头逐渐增多,他平日里烟瘾不大,加上许奕琢并不喜欢他抽烟,他最近都抽的很少。 他想了很多,想他和她的以后,甚至和他们的以后,许灏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资本家,还有手段狠厉的韦畅齐,跟在许灏身边干了那么久,绝不可能简单。但这样的人在许奕琢面前,似乎将锋利收了起来。他如果想要碰,也不会太容易。 最后,他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他是不可能再放手的。 将烟灰缸里的烟头倒掉,贺益清认认真真的洗手刷牙,再洗了个澡,把身上的烟味洗干净后才搂住熟睡中的女人。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贺益清在内心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许奕琢醒来时贺益清已经走了,电影的修改还需要结尾。将窗帘打开,阳光铺面而来,穿着他给买的睡衣,许奕琢走到窗户前伸了个懒腰。 洗漱好吃完早餐,再选好衣服化好妆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许奕琢看了看手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