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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alpha眼眶微微泛红,似乎要哭出来一样。 陈慕淡定的瞟了他一眼,继续重复:“我要见秦哲。” 两人对视,秦综愤怒陈慕冷静,最后还是alpha败下阵来:“过几天有个宴会,秦哲会去。” 陈慕点头:“嗯。” 他点头,低下头仔细回想接下来的剧情,即使剧情已经歪到外太空,但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愿意放弃。而且,秦哲已经有了恋人了,一个omega,也许,那个人是主角受也不一定。 再不情愿,秦综还是安排了宴会。 看着镜子里穿着白色西装的少年秦综愣了好一会才走上前。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岁,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与同龄人不符的冷漠,两人贴近,陈慕微敛下眼帘,遮住了那双漂亮而冷静的眼睛。 秦综心中酸涩,却也知道不能紧逼,他强势了一辈子,却在面对这个孩子时毫无底气,惊惶无措却挡不住要靠近的心。 手下的领结端正小巧,衬着他白/嫩的脸越发可爱,秦综一时心动,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陈慕怒目瞪他,但到底什么都没说。 宴会在一座别墅,从入门到宴会厅重重防备,秦综虚揽着陈慕肩膀,被人从特殊通道引进去,宽敞的走廊铺着花纹繁复的地毯,头顶的灯光照的人面色惨白,陈慕一路沉稳,直到进了宴会厅才露出一点笑意。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布置着数种植物,花团锦簇灯光奢靡,无数身着华服的人举杯致敬,似乎来人十分尊贵。 陈慕随着秦综见过主人,一个英俊潇洒的omega,那人长相妖冶,媚而不俗,逢人三分笑,倒让陈慕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这种宴会最是无聊,陈慕立在被藤蔓和鲜花围绕的长桌前,手中握着一杯樱桃酒,视线落在不远处相谈甚欢的一群人身上。 往常这种剧情他心中总会带着羞愧和窘迫,如今却坦荡的很,许是更糟糕的事情都经历过,所以此时不要脸的行为便算不上什么了吧。 他笔直而明确的走到秦哲身边,微笑着看了眼他旁边的omega,声音带着微醺的醉意:“这是你的新欢?” 秦哲一愣:“陈慕。”随即反应过来他的话,温和的脸上现出一点厌恶,“这是我的恋人······” 后面的话他还未说完就听见一声怒呵:“秦哲!” 那声音太大以至于宴会上的人纷纷注目,待看清是谁却都更加惊讶,号称冷面阎王的男人此时竟然满脸怒气,再看被他拽到怀里护住的少年,双眼迷离站都不稳显然是醉了。 “叔。”秦哲皱眉,他先前是对陈慕产生过一丁点兴趣,不过也只是兴趣而已,并不是爱,那时候他的叔叔还义正言辞的说要他注意自己的身份,可如今他倒自己抱着这个人不放了,想到那时自己因为放不下面子几次三番冲上去被眼前的叔叔完虐,秦哲一向温和的脸沉了下来。 “小叔不打算解释一下吗?”秦哲的声音不大,又带着笑意,宴会上的人个个人精,此时已经恢复歌舞升平的假象,似乎这场闹剧从没发生过。 陈慕确实有点醉了,他看着秦哲伸出手去,指尖颤抖着落在旁边那个秀美温和的omega面前,就像一个真正不自量力的小三一般开口:“是不是就因为这个omega你才不要我的!秦哲!我明明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秦综脸色黑沉,握着他的手腕试图将他扭到自己怀里,陈慕哪会让他轻易如愿,这具身体虽然没什么力气,但他好歹也曾经学过中华武术,看似随便扭动的身体处处透着巧妙,一边躲还一边喊着:“你就是为了这么一个sao狐狸精跟我分手的是吧!你不要脸!不要脸的彪子你竟然勾引我的阿哲!阿哲!阿哲啊!” 秦综见他嗓门越来越大且说出的话如此不堪,即使怜惜他曾受苦难也忍不住皱眉,一时心急断了他的手腕压在他耳边道:“你别忘了是你出轨在先。” 陈慕当做没听到他说话,即使被他箍在怀里还是伸胳膊蹬腿:“你松开我你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我和阿哲是真心相爱的!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他声声凄厉,似乎真有此事。秦哲怒瞪他一眼追着跑出去的omega出去,那人一走陈慕便消停下来,面色冷淡的跟着秦综和主办方道了歉便一身轻松的出了门。 陈慕一路低着头盘算着自己要怎么让秦综把自己扔到星河里去绞碎,他记得上面说秦综生活美满看不惯小三来着,不知道他刚才的表演怎么样,能不能担得起惟妙惟肖四个字。 正想着秦综好像是条单身狗,肩膀一痛已经被人摁在墙壁上。 舱门被重重摔上,陈慕本能的颤了颤,这才发现已经进了房间,他抿着唇浑身紧绷随时准备反抗,但秦综正在怒头上,猩红的眼睛带着嗜血的光芒。,属于alpha的威压四处散开,陈慕只觉得双/腿发软,身体内一波波熟悉却恶心的热潮涌来瞬间淹没他的理智。 ☆、第113章 转场篇 陈慕想过事情会变得很糟,只是没想到会这么面目全非。 被秦综摁在舱门上脱/光时他还能残存着神志抵抗,虽然微不足道但到底努力过,可后来还是不可抑制的臣服渴求。 情yv最磨人,更何况是这具食骨知髓的身体。 被进入,被冲撞,被像只畜生一样粗暴对待······本该羞愤怒斥的事情全部变成了不堪入耳的shen吟,他趴在冰凉的金属舱门上,汗水在自己眼前滑落出清晰的痕迹,他眼前一阵模糊,耳朵却清晰的可怕,他的嗓音,支离破碎的从喉间溢出,一声一声如同巨锤敲打在他心上,将最后那点冷静碾成米分末,只剩下同归于尽的凶狠。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昏睡中醒来,胸前是别人的胸膛,似乎感受到他醒了,那人胯:下微动,他的身体随之一阵颤抖。 秦综借着侧位只浅进浅出,但这对于敏感至极的身体来说成了另一种折磨,陈慕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声音,秦综也不勉强,只低下头伸着舌头舔/舐他饱满的唇/瓣和细白的牙齿。 “慕。你是我的。” “你是我一个人的。” “你不能再想着秦哲,记住了吗?” 他说着翻身将陈慕压在shen下,开始在充分润/滑的甬道大进大出,陈慕冷眼看着他,却因为眼角晕红成了另一种风情。 飞船早就降落,此时这架飞船里只有他们二人,秦综像抱孩子一样托着他的屁/股喂了他两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