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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醒过来,这一下子底气就失了大半,她睁开眼看见他的时候,他只穿了一件衬衣,一条西裤,模样过于英俊,余笙就忍不住对他笑了下。 然后肠子都悔青了,错失良机! “吃饭了吗?”姜博言看见她醒了,顺便问了句,虽然他走之前是叫了酒店送餐的,但是她吃没吃他就不知道,以她在某些方面上粗糙又随便的生活态度,还真说不了,“没吃我让人送上来。” 余笙板着脸,硬邦邦地回答,“不饿,不想吃。” “几岁了你,生病还跟幼稚园儿童似的,要人哄着才吃饭?”他瞅了她一眼,本想要放她到床上睡的,这下直接捞着她的腰,单手夹着她把她提溜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打电话,让人送餐过来。 余笙手脚并用地挣扎,无奈他力气还挺大,余笙被按在沙发上的时候也没挣脱开,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一条胳膊压着她躁动的身体,声音软下来,“吃点儿再睡!最近免疫力那么差,人也瘦了,好好吃饭行吗?” 余笙其实吃过了,她又不傻,饿了怎么会不吃饭,就是想借个题发个挥。 这年头吃个醋也是不容易,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借题发挥的点儿,被他这温柔剑一刺,顿时漏气了。 又好气又好笑。 这场面很是被动啊! “我真不饿,而且大半夜的,你让我一女孩子吃夜宵啊?也太残忍了。” “偶尔吃一次没事的!” “不,有一就有二,犯错误就是这样开始的。” 他无语地看着她,“……就你歪理多!吃吧,吃胖了我又不嫌弃你!” “我嫌弃啊!我们颜狗对自己也是很苛刻的。” “那哪天要是我毁容了,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抛弃你啊,去包养一个小鲜rou,养眼又养身,多好!” “你敢!” “……” 最后餐还是送来了,推进客厅的时候,余笙还想着:誓死不屈! 结果他一哄她就受不住了,装作不情不愿的样子,还是拿了筷子去吃了。 吃完摸着自己涨圆的肚子,“感觉明天要长十斤rou。” 他帮她揉着肚子,“有这么撑?” “特别撑,你按一按,胃都涨成皮球了,摸着都是硬的。”她抓着他的手在肚子上摸,结果又痒的不行,自己神经病似的在那儿浑身抽搐着笑,眼角泪都飙出来了。 姜博言一脸看智障的表情,余笙笑够了,才叹了口气,这醋干脆也别吃了,“还不行我有痒痒rou?” 她伸手去挠他,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结果他根本不怕痒,只挠到大腿的时候,他才有那么点儿反应,缩了下,余笙抓着他那块儿痒痒rou狠狠地□□一番,“让你也感受一下被痒痒rou支配的恐惧。” 姜博言其实觉得并不太痒,勉强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只是她这手也太不安分,从大腿一直往上滑,蹭来蹭去,蹭得他冒火气,只好抓了她的手,“别乱动!” 余笙还以为他痒的受不了,更变本加厉,两手并用,只差把脚丫子也使上了。 终于,他硬得像跟铁棍似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捅破天地了,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余笙,你完蛋了。”他咬牙切齿地说,一把扣住她的腰,拖了过来。 余笙吐着舌头,学着卓诚那贱样回他,“略略略!” 这傻狍子依旧觉得姜博言处在被痒痒rou支配的恐惧里,得意得就差翘尾巴上天了。 他猛地解皮带的时候,余笙愣了一秒,“你不觉得脱了裤子更好下手吗?你很嚣张啊,大师兄!” 他没搭理她,把下身能脱的都脱了,束缚着身体的衣服终于没了,雄赳赳气昂昂挺直了腰板一副天日地架势的姜小二顶着平角裤,差一步就要彻底被释放出来了,颇有点儿气势逼人蓄势待发的感觉。 他扣着她的腰把她捞过来,“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我……去!”余笙坐在他腿上,默默感受了片刻,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为自己的愚蠢默哀三分钟。 在这三分钟里,姜博言完成了三件事。 一:扛起余笙。 二:进了浴室。 三:脱了她的睡衣。 快得余笙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她一脸懵逼坐在浴室里的时候,还在想,我们不是在探讨痒痒rou的问题吗?什么时候上升到**交流这么高端的层次的? 她这长的能绕地球一圈的反射弧终于跑完全程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姜博言一把把她抱起来,推到墙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的时候,余笙心中一惊,脑子里只剩下他刚刚咬牙切齿说的话——余笙,你完蛋了。 这下玩火了! “还说担心我身体,不让去参加年会,这会儿却把我扔浴室,都是借口!”余笙终于抓着了个机会,“你就怕我挡你桃花吧!” 姜博言愣了片刻,含着她的耳垂咬了一口,疼得她眼泪哗啦的,“你还咬我?” “我咬你都是轻的,胡扯八道什么呢?” “年会上你被人摸脸不说,还被人泼酒,这上世纪的搭讪方式都该收进博物馆了,竟然还有人用!你桃花很旺嘛,嗯?”余笙想起卓诚的前线战报,越想越越生气,揪着他的耳朵,“招蜂引蝶啊你!” “我申请陈辩,老婆。”姜博言终于明白她一晚上抽风一样的思维从哪儿来的了,顿时觉得有点儿好笑,“我一已婚老板,谁打我主意做什么?她们也得敢啊!” 余笙很有演技天赋地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姜博言“嘿”了一声,只好堵着她的唇,身体力行地让她冷静。 不过,的确,早上还在发烧,虽然不是很严重,吃完药退烧到现在也没再反复,可到底是刚刚生过病,他是一时血冲脑门忘记一切才把她扛浴室来的,想着洗澡上床一条龙服务。要是闹一会儿再发烧,他该萎了。 这会儿冷静了点儿,还是理智地拿着浴巾把她一裹就扛去了卧室。 被扛来扛去的余笙很不服,报复心一起就刹不住了,默不作声地寻了条他的领带,趁他正顾着闹腾她没防备的时候,直接反手一绑就把他捆在了床头,快速打了个死结。 余笙跨腿坐在他的肚子上,“就问你服不服!” 姜博言挣脱了两下,无奈这个结是专业的,没挣脱开,只好看着余笙,“没想到你口味还挺重!”他挑了下眉,“什么姿势你随意,今天让你。” 余笙拿一根手指在他眼前左右晃了晃,“求我啊?” 姜博言眯着眼看她,语重心长地说,“老婆,你要记得,风水轮流转,别太狂。” “等你先解开再说!”余笙跳下床,想着先倒杯水喝,晾一晾他,好让他反省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