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6
书迷正在阅读:将爱、重生之亲爱的、病名为爱 又名 我的meimei分化成了alpha我好嫉妒、快穿之变态求放过、意外红线、Single-Man 单身侠、奈何为你钟情、昏君[重生]、男主病娇黑化短篇集、慈悲城
祁澈冷笑,目光怨毒。 “辱没名声?究竟是黑是白,父皇只消派人查上一查不就明白了?况且,这里还站了一位阮女史,青云观是何等形容,不如请她说说?” 众人一听,当即明了祁澈指的是德元长公主向阮酥馈赠男宠一事,不由神色各异。 阮酥目不斜视站到殿中。 “五皇子似乎错了,青云观阮酥是去过几次,若是太后、皇上感兴趣阮酥定会知无不言。只是现在咱们探寻的是五王妃的下落,请五皇子不要岔开话题。” 凌夫人也趁势道。 “是啊,雪旋究竟被你弄哪里去了?若是看不顺眼她,臣妇即刻就向太后与圣上求一封休书,只求你把她交还于我!” 说完又是凄厉大哭,让人揪心不已! 嘉靖帝皱眉,语气已然松动。 “澈儿,凌雪旋究竟在哪里?” “是啊。”太后态度也变得和缓,“不管什么原因,你先把人交出来。” 祁澈目光攒动,脸上霎时写满了悲凄,他重重伏地,一时竟涕泪相连。 “雪,雪旋已经……不在了……” “你说什么?”凌夫人张大嘴巴,哇一声哭出来。“不可能,我们离京时她明明还好好的……” 祁澈脸上也被泪水覆盖。 “之前王妃确实已经病入膏肓,然而……二皇姐却怀疑儿臣给其投毒,无奈何儿臣只得……儿臣知罪了,请太后、父皇降罪!” “荒唐!”颐德太后从座上站起。 “王妃重病你欺瞒不报,现在却又以这等行径偷梁换柱,身为皇子,竟是这般目无王法,简直是皇家之耻!” “孙儿知错,请太后降罪!” 嘉靖帝看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凌夫人,狠声。 “来人,把祁澈关入大牢,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放出来。” 大理寺大牢,长径幽深,气氛阴沉。一个披着斗篷的人慢慢踱步而至,虽然周身被包裹得一丝不苟,然看身形曼妙,只怕是个女子。只见她不慌不忙,动作颇为雅致,面对周遭死囚的凄厉哭喊和左右挂着的带血刑具,丝毫没有半分别扭慌乱,范若在满室芬芳的花园中闲庭漫步一般。 终于,引路人把她带到一间内室,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女子笑着谢过,除去兜帽,对着负手背对之人福了一福。 “阮酥见过太子。” “没有找到。” 祁念叹声回转。“那些人身上并没有找到账本。” “噢?”阮酥的眉眼锐利,“那位假扮五皇子妃的女子身上,可问出什么线索?” 祁念咬牙,焦躁地在不大的内室里走了两步。 “也不知祁澈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竟是一言不发,就算如何大刑伺候都不吭一声,实在是个刚烈的女子!” 阮酥笑了一声,“到底是个女子,殿下没有试过怀柔政策?” “怀柔?孤也试着以金银财宝和自由之身交换,然而她偏生就不买账,这些出身江湖的,真让人捉摸不透!” 阮酥目光闪了闪。 “或许可以让我试一试。” 大理寺牢房呈“品”字形分散,然而在几个看似死角的地方,其实却是暗牢的所在,非常人得知。祁念带着阮酥绕过各个明牢,在某一处停住了脚,不知他拨动了一个什么机关,轰鸣声中只见青石板砌成的墙壁左右移开,露出了内里骇然景象。 一个女子被刑具死死制住,她发丝凌乱,脸色苍白,褴褛的衣裳上满是斑斑血迹。见祁念走远,阮酥拿起烛台上前用素手慢慢拨开那张乱发覆盖的脸盘。或许是感受到旁人的触碰,女子蓦然睁开了双眸,一双眼似锋利的刀夹带杀意。 阮酥一笑。 “曾宓,你可认得我?” 听她完整地念出了自己的名字,曾宓一愣,然而很快她便恢复了常态,冷声。 “念在你和我同为女子,我不想与你作对,你走吧。” 声音沙哑,可是洒脱率性却依旧和前世一模一样!阮酥脸上的笑意越发深,她干脆寻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地方,铺开手帕坐下。 “印墨寒用三个赌约让你心甘情愿为他效命;然而对待救命恩人,不知曾宓你如何回报?” 如果说一开始还是巧合的话,这下子曾宓也有些怀疑眼前人与自己的渊源,她想了一想。 “你什么意思?” 阮酥眉头一挑,不急不缓说了几个字,曾宓面色大变,脸上的怀疑之色一扫而空,竟还有些激动。 “原来当日之人竟是小姐!”然而转继又有些为难,憾然道。 “可是我现下身在牢笼,小姐的恩德只怕来生才能报答了……” “我等不了下辈子,况且,你也不会死。” 知道眼前人来的目的定然和印墨寒相关,曾宓咬着唇角,半晌才有些试探地道。 “……不知小姐要我做什么?” “账本,当日祁澈有没有把一本账本交由你?” 听罢,曾宓好似松了一口气。 “是有,不过这个账本已经被我销毁了,至于其中缘由,还请小姐不要追问。” 即便不追问阮酥也知道这定然又是印墨寒的吩咐!想来他已考虑到其中险阻,派了暗人在祁澈身边,自然也私下做了安排。 “真是可惜……” 阮酥表情遗憾。“曾宓你是不是真心报答于我?” 曾宓方松了一口气,一听又立时警惕起来。 “只是我现在正在印公子手下做事,不知这事是否与公子相违?” 话是这样说,然而曾宓心里也没有底,虽然第一次见到对面人的真面目,然而在五皇子府做事这么多日,她已然知晓眼前人与印墨寒和祁澈之间的对立关系。可是行走江湖,讲究的便是一个“义”字,比起印墨寒三个赌约换来的愿赌服输,阮酥的救命之恩,显然更应该涌泉相报。她自问不是那背信弃义之人,可是阮酥即将提出的要求却让她万分纠结。 “我无意挑拨,不过你一个江湖女子,快意恩仇,却被印墨寒用雕虫小技蒙蔽受骗,偏生你还这般维护他,那我便多言一句,你觉得那三次真是你技不如人,输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