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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里。 “命不该绝!”皇帝看着那份呈上来的快报说出了这四字。 三个人在江州休整一番后,启程回京。 在御书房里,一阵沉默。 “你们三人有功,定当论功行赏。”皇帝极简短地说道,“退下吧!” 三个人齐齐退下,然后不一会儿,许月卿又折了回来。 而皇帝像是一直在等着许月卿一般,安稳地坐在那里。 “陛下,民女有一事请求!”许月卿看门见山地说道。 皇帝点点头,说:“你有什么只管说!” 见皇帝的模样似乎已经猜到了许月卿要说的,可是他却没有直接开口,而是让许月卿自己说。 许月卿说:“请求陛下,让我当太子之师。” 自古以来,太子之师都是德高望重之人,她一个女子,不过是十六,有何资格,可是她如今提出了。 皇帝笑了笑说:“月卿,你这是要与朕对弈么?” 许月卿抬头说道:“陛下,民女只是领赏而已!” 领赏吗?皇帝说:“可以,不过你要放弃灏儿,让他娶沈家大女,太子师与灏儿,你只能选其一。” 许月卿听后,没了话,二选一么,皇帝就这么想把时青推上台面么?本来没有顾忌的月卿开始犹豫起来。 “容我考虑一番。”许月卿说。 皇帝说:“好吧,月卿,你是唯一一个有资格与朕对弈之人,我只给你一日。” 许月卿施礼退下,脚步的犹疑,任谁都能看出。 程公公站在外面看着,陛下又是出了一个难题了! 第16章 第十六章 “可以,不过你要放弃灏儿,让他娶沈家大女,太子师与灏儿,你只能选其一。” 皇帝是这么说的,威严的话语间,听不出来任何感情,与他而言,帝王冰冷,任何事物都不上他的繁盛江山。 皇帝显然给她出了一个难题。 时青和太子师,只是二人的话,许月卿自然觉得好选,可是皇帝却加了码——沈毓宁,沈国公最宠爱的女儿,那个喜欢时青的貌美女子。 这个女子的加入,让时局整个乱了起来,太子立足朝堂,必然要有重臣支持,沈毓怡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都是可以利用的,只是此时沈毓宁却要嫁给时青,这下子不仅将时青推上台面,太子这边的处境也变得不一样了,他们三人也许会空亏一溃。 “许姑娘!”程公公站在许月卿的身旁提高音量叫了一声。 许月卿从思绪中回神,道:“公公,有何事?” 程公公说:“陛下怕许姑娘做不了决断,让我告诉许姑娘一声。” 许月卿看着程公公,什么事情,什么叫怕我决断不了。 程公公笑了笑,说:“沈国公曾经为表小姐一事找过陛下,国公说了若是太子娶表小姐,那么沈大小姐必须嫁晅王。” 许月卿听后,客气一声:“谢过公公。” 程公公笑了笑,转身回去御书房当差去了。 许月卿听闻此言,却不是那么愉快,等价交换,在沈国公眼中这位太子实乃靠不住。 陛下要程公公传话的原因是告诉我,若是选择太子师一路,那么这条路将无比艰难么? 一路走到醉翁楼,许月卿始终没有决断,抬头看看日头,距离明天还有些时间,心里却是无比焦躁。 这个处境算什么,像是往前迈一步是深渊,往后退一步是深壑一般,自己何时走到如此境地? 醉翁楼里,许月卿的三声叹息,让梁言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活过来看看情况。 “再叹的话,你可是会变成老婆婆啊!”一如既往,梁言的不正经的开场白。 许月卿皱着的眉头,已然是已经说明了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如此心烦,当初何必说此话呢?”梁言说,却是没有宽慰的意思。 “太子需要一个好老师,让他可以成为明君的老师,然而那位宁和显然是混日子的模样。”许月卿说。 梁言说:“你的心里有了决断,何苦这么纠结。” “问题是我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许月卿说,“我本来以为沈毓怡过来,沈国公自然向着这边,却不想沈国公竟然让大小姐嫁给时青。” 梁言却说:“这朝堂之上的重臣就是老狐狸,他看出来陛下的心思,不过是推波助澜,可是时青可就惨了,最不愿意的事情竟然就这么发生了,而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喜欢的女子。” 许月卿的脑门抵在桌子上,如今的脑袋堪比浆糊,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 梁言坐了下来,看着许月卿,轻声说:“月卿,你也未免太过小瞧我们了吧!” 许月卿抬头,梁言的神色很是认真,小瞧?她从未有过,梁言为何说出来这样的话。 “我们不值得你信任吗?”梁言这样问道。 十年如一日,梁言从来都是混不吝的模样,从未这样认真,如今…… 许月卿笑了笑,似乎已然明白了梁言话语间的含义。 而此时,醉翁楼对面的公告栏里张贴了新的告示,许多人都围在那里,议论纷纷。 “三日后,演武场,太子师之争,宁和……许月卿?”念告示的人在尾音的之后拐了一个弯,似说着他的吃惊。 “太子师都是德高望重,学识过人的才能当认,许小将军太小了。”有人这样说。 楼上这些话尽数传到了许月卿的耳朵里。 许月卿苦笑着说:“看来陛下已经为我做下决定了。” 这就意味着,如今的处境时,眼前出现了一条路,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她别无选择。 “太子师啊,那么我要放弃时青了。”许月卿说的时候,语气中带着悲伤,仔细一听,似乎还有哭腔。 终于明白了太子妃的,她那时候给她弹奏的琴曲给了她莫大的宽慰,如今身处其中,她终于解了其中意味,可是太子妃还有的选择,而她没得选择。 “梁言,我先回去了。”许月卿起身,没有停顿就直接走出去,她没有看见梁言的表情。 这个从小陪伴她的竹马之交,她不想看见他担心的表情,因为这个表情意味着她不行。 “风雨起了啊!”梁言看着许月卿终于出了醉翁楼说道。 “是啊!”不知何时,赫连灏站在那里。 梁言说:“露了身后的将军,得是多大的破绽。” 赫连灏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就在此时他依旧是那副安稳的模样,他说:“如今,背后交给我们吧,让她就这样无后顾之忧的前进。” “你呢?”梁言转过身来,看着赫连灏。 “我?决计不会娶沈毓宁,无论那四大望族支不支持太子都无所谓,太子定是皇帝!”赫连灏看着梁言说道。 梁言点点头,坐回椅子上,两个人以茶代酒,碰了杯子,一饮而尽。 此时…… 一声“钦此”响彻整个沈国公府。 沈国公带着一家老小跪在院中接旨。 宣旨公公的圣旨放在沈国公眼前半天,却不见沈国公接旨。 国公夫人在一旁碰了碰自己的夫君。 沈国公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