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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又竹含泪而笑的时候,他总想告诉她被隐藏真相,可是到最后都是话到嘴边说不出口了,一旦说了,所有的平和都会被打破的。 “岳大小姐,陪我逛逛可好?”又竹没有看顾樾,他知道他的心思,但是对不住了,顾樾,如今的我实在不能同你在一起。 背后响起了岳平乐有些讨好的声音。 岳平瑶回头看过去,只是觉得那样的平乐就是傀儡而已。 出了花厅,两个人各怀心事的向前走着,随意地到处逛逛。 “岳大小姐,有话不妨直说,你在那憋着,我看着都难受。”又竹不客气地说道。 “为何不和顾掌管人在一起,你们两个人配一对,我觉得是刚刚好。”岳平瑶停下脚步说。 又竹说:“他若是和我在一起,就要背负我jiejie的事情,就要和我一样,尽量不起眼地生活着,我不想这样。” 岳平瑶不客气地说:“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吧,你问过他么,他如何回答的?” 又竹愣在那里,岳平瑶的一番话不由得让她脑子转了起来,她从未想过顾樾是怎么想的,从他一开始的接近开始,到如今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她想过自己可能会拖累他,也许会让他放下一切跟她走,可是种种下来,最可靠的法子竟然是不接受他的感情,这是她的想法,她从未想过顾樾是怎么想得,不过他从来都是思考之后再做行动的。 “捕捉到一支竹子!”洛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岳大小姐。” 岳平瑶只与他一面之缘,并未深了接触,应了礼之后,便去招呼客人了。 “顾樾呢,你们从来不都是形影不离的么?”洛君往后面看了看。 “你若是喜欢一个女子,你会如何做?”又竹问道。 洛君突然就笑开了,就差满地打滚了,用兰花指指着自己,说:“我能喜欢女子么,又竹真是说笑了。” 又竹瞪大了眼睛看着洛君,这地没法呆了,我还是回花厅吧。立刻抬脚快步走开。 洛君立刻追过去,说:“这孩子,怎能这么没礼貌,我话都没说完呢!” 与此同时,花厅内,岳平乐不停地找着顾樾爱听的话题说着,可是顾樾连声都没应她一下。 “顾掌管人,我自诩我不比祝姑娘差,为何你对我就是没兴趣。”岳平乐站起身来说。 “你可比她差远了。”顾樾说得时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若是那件事发生在你身上,恐怕自杀也未必。” 岳平乐听后,对祝家那件事情也是略有耳闻,的确若是处在那样的境地,不自杀也会弄个半疯。 “这就是差距。”顾樾起身走出花厅。 岳平乐立刻跟了过去,她不能放弃他,母亲交代的必须完成,她不能比过俗尘,但是可以比过祝又竹的。 顾樾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停了下来,看着门边。 岳平乐也跟着出去,她以为有什么事情,结果是顾樾和祝又竹碰见了,祝又竹的身后还跟了一个穿着招摇的男子,看起来不男不女的。 可是,顾樾看见祝又竹的时候,眼神就变了。 我该怎么办? 宾客越来越多了,皓月拉着俗尘像是宣誓主权一样走进去了。将礼物放好后,就去了花厅。 “你们两个大个子,杵在门口干什么?”皓月走过去的时候,还是拉着俗尘。 俗尘快步跟上,一句话也没说,两个人看起来并不是很和谐的样子。 又竹走过去,小声问:“吵架了?” 俗尘没有摇头,也没有说话,但是又竹知道就是吵架了。 皓月大声地和顾樾打着招呼,似乎要晾着俗尘一样,但是就是没放手。 “皓月,把手放下吧,这园中景致好,我想和俗尘逛逛呢!”又竹说。 皓月这才放开手,临走时,还不放心地看着俗尘。 岳平乐却看着皓月入了迷,这便是传说中的“美如皓月”,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若是……还是算了吧,别异想天开了,我可比不得俗尘,也不得祝又竹的厚脸皮。 而门口这边,岳平瑶正巧在招待宾客的时候,被母亲打发到门口了。 晏溪一个人拎着礼物吊儿郎当地走进来,看见岳平瑶后就定在那里了。 “我好似来错地方了!”晏溪说。 岳平瑶看着他,倒是说:“来错地方,晏二公子走就是了。”说着伸手朝向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晏溪倒是如同耍脾气的小孩子一样,赌气地直接走了进去。 岳平瑶却在后面偷偷笑了一下。 ☆、寿宴(二) 宴会终于开晏了,座次分布十分奇特,虽然是男左女右男女分席,但是身为嫡女的岳平瑶的座位却被安排在了又竹和俗尘的身边,而挨近吴氏的座位却是岳平乐坐的,这不就是摆明了说明岳平瑶在家不受宠么! 顾樾、皓月和晏溪的席位就在嫡长子——岳家唯一的儿子岳平川身边。 又竹四下看了看,说:“我说这位置也是岳夫人安排的?” 岳平瑶点点头。 俗尘倒是脱离了皓月松了口气,出门的时候的的确确两个人大吵了一回,却是因为琐事,不知为何,皓月最近疑神疑鬼的。 又竹不像俗尘和岳平瑶姿势端正,她的样子看起来很端正,实则早已xiele气坐那里,从后面看去,当真是没有正形。 “你倒是好好坐啊!”俗尘轻声告诫道。 对于又竹来说,俗尘是一个像朋友的jiejie,可以谈心,可以告诫。 又竹说:“我已经坐正了,表面上的!” 俗尘说:“岳姑娘就不要客气了,咱们三人一桌也是缘分,就这样挺好的。” 岳平瑶笑着点点头。 晏溪端着酒杯喝下一口,嘟囔着:“干什么,笑得跟朵月季花似的!” 皓月说:“你嫉妒啊!” 晏溪看向旁边,没有说话。 顾樾倒是四下看来看去。 “你干什么,坐垫烫屁股?”皓月问。 顾樾说:“洛君哪去了?” 皓月指着女宾席不起眼的角落里,说:“被当成女的,坐在那里!” 顾樾看过去,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岳平乐起身,说:“父亲,孩儿最近习了一舞,来给父亲的寿宴助兴。” 吴氏一听,说:“听闻顾掌管人琴技不错,不如弹一曲?” 顾樾要起身的时候,又竹却先她一步起身,说:“我琴技也不错,就献丑了。”说着装模作样地做到了摆着的那架琴前面。 吴氏的脸色有些变化,终究还是没说出来什么。 顾樾却是笑容满面地坐了回去。 又竹早就看出来,那架琴一开始就摆在那里,吴氏既然有些撮合顾樾和岳平乐自然是有准备的,可是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