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言情小说 - 女相之隔墙成连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房。

    淮延看着手中秦戊早朝时呈上的奏折和文书,秦戊和淮楼坐在书案下方的座椅上,无言沉默。

    秦戊没用早膳,现在饿得有些难受,只好不停地喝茶,借水充饥。

    淮楼回京直奔皇宫,赶在淮延起床前沐浴一番,和皇兄一起吃了早膳。他看着秦戊的小动作,心里懊恼自己怎么没早点注意到。

    他出声打断淮延,“皇兄,我饿了。”

    淮延斜了他一眼,幽幽道:“不是用过早膳吗,饿这么快?让御膳房给你送些点心吧。”

    点心很快就呈上来了,淮楼放在他和秦戊中间的案桌上,“左相大人一起吧。”秦戊看了一眼淮延,见他没注意这边,对淮楼投上感激的一笑,才开始小心吃起来。

    良久,淮延“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的文书,“不错,不错。秦爱卿这个提议,朕甚是满意。淮楼,你说朕当如何赏赐左相大人才是。”

    淮楼抿嘴一笑,起身对淮延道:“不管皇兄赏什么,都是对秦大人最大的嘉奖。”

    “去。”淮延笑骂了一声,转头问秦戊:“左相自己说吧,要什么奖励。”

    秦戊对着淮延深深鞠了一躬,“这些是臣与众位大人一同商议而来,不敢独揽大功。再者此乃为人臣份内之事,实在是不敢向皇上讨要奖赏。”

    “我还不知道你。”淮盐无奈摇头,“这前面的我相信是那些老臣子提的,可这官府租赁房,必定是你的主意。”

    秦戊笑而不语。

    淮延给秦戊提出了几点要多加注意的方面后,便让秦戊回府。

    秦戊刚走到御书房的门前,就被从一侧跳出来的淮霄南扑了个满怀。好在他反应快,不动声色地避开胸|口处,“霄南。”

    “老师,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秦戊将淮霄南牵到御书房门前的走廊的坐凳上坐着,看着眼前这年仅五岁就被册封为太子的孩子。

    “皇上派我去沿海城镇赈灾了,走得匆忙,抱歉没来得及告诉你。”秦戊略带愧疚地看着淮霄南,认真地跟他解释。

    小太子装作很生气的样子,鼓着可爱的小脸侧过头不看他。

    秦戊扯了扯他的小短手,不理他,又把他的小脑袋转到自己这边,“我给你布置的那几篇诗文写完了吗?”

    淮霄南一听到这个,原先挺直的腰板一下就垮下去了,“写了,可是我还是不会。”

    秦戊看着他瞬间像斗败的公鸡一般,又有些于心不忍,想着自己让他做的课会不会太难了,毕竟他还太小了些。

    “你乖。”揉揉他的头顶,孩童软软的发丝熨贴在手心,让人心都会跟着柔和下来,“这是你第一次写,肯定会有很多不会。等多写几次后,就会了。”

    “真的吗?”

    “当然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们俩聊什么呢?”御书房门从里面打开,淮楼从里面走出来。

    “皇叔!”淮霄南看到淮楼,立刻就从坐凳上跃下,跳到淮楼身上,“皇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早上刚回来,就被你给撞见了。”淮楼托着他的屁|股,走到御书房内。

    秦戊给淮楼做了个手势,便悄悄离开了。要是没有淮楼出面的话,小霄南定会一直缠着他闹。

    当初皇上让他偶尔指点一下淮霄南的学问后,淮霄南便不爱跟着太傅读书,反倒是经常找他问东问西。虽然他很喜欢这孩子,不过他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他玩。

    出了宫门,秦戊直接去了听玉楼。

    第16章 得到线索

    “唔……好怀念红英姐的手艺啊。”秦戊走进包厢,立刻闻到了浓郁的饭菜香。

    红英此时端上来最后一道菜,笑着对秦戊说:“那大人可要把这一桌的饭,都吃完才行。”

    “好。”

    待红英走后,阮芙一边给秦戊布菜,一边说:“知道你今天回来,红英姐特地给你做的你爱吃的菜。”

    秦纪尘看到秦戊吃得慢,给他夹了菜放到他碗里,“多吃点,你外出这么久,是没吃饭吗,怎么瘦成这样?”

    秦戊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吧。”他转过头问阮芙:“我的脸没变形吧?”

    阮芙摸了摸他的脸,温柔地笑着,“没变形,不过确实是瘦了很多,多吃点。”

    秦戊点点头,秦纪尘又道:“等过年休沐时,我和你嫂子要去江南游玩,你也和我们一起吧。”

    “这……”秦戊有些犹豫,他不想去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

    阮芙拍拍他的手,“就这么定了。你整天那么忙,好不容易有十天休息日,定是要和家人们好好团聚的。”

    “你要是不走,那些来拜访的官员一定把你门前的台阶都踏平。年初一,我们就出发。”

    秦戊被夫妇二人一唱一和的,就这么定下了休沐的行程。

    秦戊回到府中没多久,管家就来找他,“大人,这段时间总有一个妇人在门前求着要见您。”

    “何人?”

    “她没说,只道是来报官的。”

    秦戊心中一动,应该是陈方的娘子,“带她去偏厅吧。”

    那妇人一见到秦戊就“噗通”跪下,哭叫着,“左相大人明察,我家相公遭jian人所害,特让我前来报官。”

    秦戊听着她口里的“jian人所害”,扯出一道冷笑,“因何事报官。”

    那妇人啜泣着从怀里拿出一幅药包,递给秦戊,“十五年前,我相公是皇家医馆的捡药人,后来被一位大人重金收买,拿到了西域独有的□□,伙同他的远房表哥一起,在镇国将军柴义的饭菜里下毒,毒死了柴府的一百多条人命。”

    “后来那大人斩草除根,四处追杀我相公。相公为了自保,凭着他多年对草药的熟悉程度,记住了当年来跟他接头的人身上的味道,就是我手中这幅药包的味道。我怕时间久了我也会忘记,寻了很久,才寻齐了那味道中所有的药材,制成这药包。”

    “我相公说,这是宫里太医身上才有的味道。”那妇人猛地弯下腰,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求左相大人彻查此案,让我相公死有所值。”

    秦戊看着身前不住磕头的妇人,心里感到一阵凄凉。到了这地步,她也丝毫不曾觉得陈方有任何过错。

    秦戊已经没有力气再听她说下去了,他还没有大度到可以容忍仇人的亲人在他面前义正严辞的说“他的死,是有价值的”。

    无知,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