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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吗?] 系统:[我的运行系统不支持,不过如果送到总部可以,但这样的话流程没有三五个月弄不完。总部那边的时间流速和这里也不一样……] [那就算了。]谢相知神情微冷,[做好准备吧,定位下一个世界的时空坐标,如果真走到那一步,直接跳跃离开。] [……是。] 谢相知伸手把香掐灭了。 他回床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夜半,百里泽正坐在他身边低头看他,殿内已经没有那种漂浮的香气了。 谢相知这才发现自己枕在百里泽膝上。 对方指尖似有若无触碰着他的脸,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什么时辰了?”谢相知迷迷糊糊地问。 百里泽随口说了个时间,为他拨开沾在唇边的一簇乌发,“宫人说你闻着熏香不舒服?” 谢相知没有否认:“是,他们说是你吩咐点的,不能熄,所以我就干脆自己动手了。” “没关系,你觉得不舒服日后就不点了。”百里泽笑了笑,轻描淡写,仿佛那香只是无关紧要的东西,谢相知不喜,随手可抛。 “也好。”谢相知坐起身,头半靠着百里泽的肩膀,“不过太子殿下,你都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了,总该告诉我这香是做什么用的吧?” 百里泽脸上笑意一停,但语气依旧温和:“原来阿谢早就知道了啊。不过阿谢,你不应该把我想的太好的。” 谢相知莫名从这话里察觉到了危险。 “是让阿谢离不开我的好东西。”百里泽似乎是心情极好的模样,“阿谢早就知道这香不对劲,不过也只以为是让人没有精神的普通迷香吧,所以还特意纵容我。我得感激阿谢,是你自己把自己送到我手上的。” “那香……到底还有什么用?”谢相知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近生香有一味原料是以徐蘅精血浇灌出的鬼珠,制香的方法也是他给我的。原本的作用是稳固神魂,叫人濒死之时魂魄不至瞬间溃散,可做起死回生的良药。不过对阿谢来说,这绝不是什么良药吧?” “毕竟,神魂禁锢在躯体中,阿谢就没办法离开这里了。” “!” 谢相知眼底难以抑制地流露几分震惊,但仍算不得失态。 百里泽说的“这里”,不是指皇宫,而是指这个世界本身。 “……你是如何得知的?” 谢相知沉默片刻,抬眼询问。 百里泽圈住谢相知,下颌抵在他额前,语气愉快:“我让人查了你的生平。” “你不应该查到些什么……”谢相知说着倏然一停。 百里泽把人搂得更紧了些,口吻含笑,“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查到。后来徐蘅为了保命主动透露他会测命。” “我便叫他测了你的命格。他自然没有看出来,因为你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就因为这样?”如果仅仅是因为这样,谢相知不得不佩服他心思敏锐洞察。 “当然不止,我只是有所怀疑。后来还有一些事实才叫我真正确认。”但叫他真正确认的缘故他反倒不肯讲了。 谢相知轻声哼笑:“不愧是人人称颂的英明君王。” “若是我们之间走错一步,恐怕今时今日我就是个遗臭万年的昏君了。”百里泽在额间落下一吻,“我只要你二十年,二十年后无论你想去哪里都可以。这香的效力刚好是二十年。这二十年间,纵然你怨我恨我都无妨,我都不可能放你走的。” “反正你总要在这儿待二十年的,二十年间,不会有比我更好的人了。只要你不走,样样我都可以顺你心意。” 谢相知听了没立刻表态:“神思不振的效果什么时候能过?” 百里泽也没有料到他是这么个态度,转念一想又觉得情理之中,“大约一旬。前辈不生气吗?” 他又用了敬称,仿佛特意激他一般。 “有什么可生气的,不过是我输一筹而已。再者,情爱上的计谋,只是情趣罢了。”谢相知闭了闭眼,“这二十年,你是什么都听我的?” 百里泽闻言心底紧绷的弦微微一松,其实这样再好不过,如果谢相知表现出对他的反感厌恶,他恐怕会做出些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来。 “自然。只要阿谢不走,我什么都可以给阿谢。” “那我不想做皇后了,听说皇后要管理后宫,还不能随意离开皇宫,有事没事还得给天下做表率,太无聊了。”谢相知懒洋洋道。 这事儿他早就想提了,只是碍于百里泽上心的样子,不太好提。 “阿谢不想就不想吧。”许是因为有把人握在手中的自信,百里泽也不在意,在他耳边低语,“不做皇后,做夫人贵妃都可以,反正只会有你一个人。” 谢相知无视他后面的话,继续提要求:“你今晚睡外殿。” 百里泽浅笑拒绝:“这个不行。” “你说听我的!”谢相知略略抬高声音,因为那香的缘故,谢相知最近在某些时刻总是挣脱不了百里泽,太子殿下这种事又是个贯会得寸进尺的,叫谢楼主也招架不住。 百里泽垂眼而笑:“我是不是忘了告诉阿谢,那香里有催情成分。阿谢今日也闻了很久吧?” 谢相知顿住。 系统终于恍然大悟地出声:[宿主,就是这个!不对劲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说生子的你们好可怕…… 至于黑化,太子殿下他本来也不是个白的啊(望天)。 不可能一个世界什么都写的,毕竟我是本快穿,我总得留一点东西下个世界写叭。 第22章 江湖远第二十二 [你现在说有什么用?]谢相知暗暗地磨了磨牙,又对百里泽道:“纵欲伤身,给我准备冷水。” 百里泽似乎低笑了一声。 最后谢相知如愿洗了个冷水澡,只是过程到底不太顺利,谢相知最终忍无可忍将百里泽一把推到浴池中央,独自卷了一袭亵衣赤足上岸。 宫人为他擦拭泼墨长发,一双眼睛只管盯着他的发尾,不敢乱瞥分毫,尽管如此,谢相知雪白颈子后一段红痕还是直直撞入眼中。 宫人大气也不敢出。 “下去吧。” 百里泽从宫人手中接过擦拭的巾子,浅笑吩咐。 “喏。”宫人恭顺转身离开内殿。 谢相知随即劈手夺过百里泽手中的巾子,胡乱擦拭了几下,便丢开了。 “你方才说南州那边递了消息给我?” “已经送到外殿了。”百里泽又取了一方巾子给他擦头发,“头发湿着入睡不好。” 谢相知半眯着眼,挺享受太子殿下的亲手服务,也就没提自己完全可以靠真气把身上的水汽烘干。 至于百里泽,他恨不得谢相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