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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亦天抱着小家伙回到公寓,神情已经平静了很多。 在公司的一楼大厅碰见程希的时候,舒亦天只听到他一个劲的道歉。 程希惭愧道:“抱歉,我老婆昨天肚子痛进了医院,我收到院方通知后急得冲到急诊室去,手机没了电,又头昏脑胀,也忘了连络你,我真的是个大笨蛋。” 舒亦天消化了程希的话后,不由得问候着:“她身体好起来了吗?情况严重吗?” 程希这么一听,竟然立马来了精神,连嘴角也含着如春的笑意,舒亦天看得一窒,他很少看程希笑得这么欢快,还有……诡异。 忽然一个职员把程希叫了过去,舒亦天无所谓的笑笑直接上了楼。 程希高兴得几乎要疯了,晚上约了几个哥们到俱乐部开了个房间,分享了好消息接着干杯饮酒,一整晚聊着也不知喝了多少酒。 可后来几个有家室的就先走了,剩下醉醺醺的程希和个赶着到别处赴约的人,程希看着那没心没肺的家伙拍拍自己就走了。 他醉得也实在厉害,又不想吓着老婆,拿着手机就拨了个号,“麻烦……亦天……来……过来一趟……” 还算有些清醒意识的报上了地址,然后也不知是怎么掐断电话的,醉着几乎睡死过去了。 舒亦天气-喘吁吁的赶来的时候,房间内一阵酒味熏天的浓烈气味,程希怎么摇晃着肩叫唤着也不肯醒过来,也实在是醉得离谱。 走到洗手间拿了湿巾再回去那房间,舒亦天人刚抓着门把向右扭,就听到隔壁传来的闹腾得欢的喧嚣声音。 一个姿意笑着的男子走出来时轻挑起眉:“居然是你。”舒亦天细细的看了看,古悠身后的房间内的人们听了那一句,旋即情绪高涨的起哄着。 几个中年男人的嗓音隔着讨好的笑声响起,问着“是什么人”、“是认识的人吗”、“是模特还是影视圈的人”等等的话。 “是擎天新来的顾问,样子看着也不错,韩总选的人。” 韩总二字像咬着从牙缝内挤出来似的,在场内无人不认识擎天的韩毅韩总,古悠此话一出,房间里面的气氛又更加热闹高涨起来一些。 古悠来到舒亦天面前,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了眼倒在沙发里的程希,接着隔壁又走出来两个狗腿的人,“请”舒亦天进去隔壁。 舒亦天自然是不愿的,“我有个朋友醉了,要送他回去。” 他还没动,古悠就说:“我让等在楼下的司机上来接人载他回去就行,舒先生若不介意,请过去坐会儿,我们不是会吃人的妖怪。” 听几句“盛情”的邀请,舒亦天一再婉拒却不见他们放行,最后还是被人半强硬半哄着的送进去,那狗腿的二人倒是感恩戴德的唠叨着。 舒亦天还没跟韩毅见个面,几个投资大老板谈论著他家公司总裁时,他倒没有什么反应。 一边的古悠含笑接待着某老板,这边一油光满脸的李总一手突然放在舒亦天腿上,凑近去吹了口气:“怎么,跟韩总是旧识?皮肤,看着挺不错啊。” 舒亦天往后躲着,下意识就认为他们口中的韩毅,同样是年纪过半百肥头肥脑的模样。 半醉着的李总行为可谓毫无收敛的,玩了一个夜晚自然见谁都是那副欣赏欣赏的促狭样子,那只手摸上舒亦天的大腿狠狠拧了把,凑上去就要亲一口人。 舒亦天本能的侧了脸,李总丰润的唇贴上去,一口口水就印上他脸上。 债主的无价挚爱 第二部 第十五章 恶质的玩弄 李总亲完直接搂住人,另一只手蛇一般钻进衬衫衣摆里,呼吸一重就要去亲他的那截脖子。 两个影视圈内的菜鸟看着也感觉到气氛火热火热的,“放……开……”舒亦天手撑着李总的肥脸把人隔开,倒也没指望这一伙人能帮上忙。 李总邪笑了几声,松开手猛灌了半瓶酒又要扑上来,舒亦天趁着空档赶紧的溜,可被人一拦就退到墙角去。 就在这时,手机突兀的作响,响个不停。 李总烦了,啧啧两声眼神里混杂着醉意邪意,直要抢过他不知放哪里的手机掐了电话,前提是要先把人慢慢摸一遍摸出手机来。 一个菜鸟被身边的投资商伸臂一揽,视线就挪开了,眨眨眼就问:“那人……怎么李总那么喜欢。” 投资商一笑,“吃醋?” 然后又说:“李总多半是要小报复一下,韩毅心狠手辣也专门挑人洽商,擎天总不跟李总合作,借着这机会跟那青涩的家伙开个玩笑也不过份。” 房间内的呼吸可谓乱极了,古悠把手机贴在耳边,“喂。”悠闲的声音带着点欢快和轻松。 背后的酒瓶碰响和人声颇大,电话那端的人几乎听不清古悠嘴边吐露的音节,“悠,怎么回事?在应酬?” “是啊,跟几个熟悉的投资商在一块。”从古悠那平平的语气,听出来些不一样,景安爵语气阴沉下来,隔着手机说道:“那些老头玩疯了吗。” “不,还是老样子。” 古悠说得很随意,他正值最当为红的时期,加上来头也不小,一般只会配合的应酬应酬,见人喝高了,被人搂着肩交头接耳说说话也算能接受。 那些菜鸟在扭着腰,被人拧着臀,古悠只不缓不紧的坐在那里聊几句,沾一点酒,一看就知道是个跟别人不同级别的。 * 程希坐的是古悠的车,打从被人从俱乐部扶出来塞进车里,到车子开到一半路程的过程中,他都是醉生梦死般躺在极为舒适的位置里。 欲裂的头痛,将他从梦中硬撕扯回到现实,“呃……嘶……” 他还没痛多久就感到车子停了,看一眼车窗的外面,这儿不是自家的附近。 司机下了车,有人大力打开后座的车门,“那是什么人?” 景安爵在古悠车里看到个醉汉简直是不悦得青筋暴现,司机急忙解释:“听先生说,那是在俱乐部见到的一位朋友的朋友,特意要我载他回去,然后吩咐我回头再去接他走。” 朋友? 景安爵脸色还不是太好,语气也冷了一截,又问:“什么朋友?这家伙是什么人?” 司机疑惑的看看程希,程希清醒了一点爬起来朝着身形挺拔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