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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够憋屈的了,本来就很像地下情,等看到被拒绝无数次还死赖着不肯走的陆泊宁,贺凛心里就更火大了,那种不爽累积起来已经快喷涌而出,所以昨晚才会把原本递给顾安爵的东西接过来,甚至还跟情敌拼起酒来,简直幼稚至极。 贺凛以前是个滴酒不沾的人,一喝多了自然开始犯头晕,加上那股异香,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所以才会那么轻易就中招,等看到面前站着的人突然间变成汤雪,思维立刻变得清晰起来,也瞬间怀疑到陆泊宁身上,推测那两个人应该是背地里达成了什么协议,这头让汤雪牵绊住他,等他和汤雪有了亲密行为,再巧合地让顾安爵看个正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顾安爵本来就不大喜欢汤雪的样子,自己还和他最讨厌的女生搂搂抱抱,后果可想而知,贺凛心里面自然既愤怒又担忧,更加不放心让顾安爵和陆泊宁那种心怀不轨的货单独待在一起,毕竟这边有汤雪,那头说不定换了什么招数,结果推开门却看见自家爱人把陆泊宁压在身下,两个人的姿势再暧昧不过。 …………感觉自己受了诅咒,我难道得生活在一个清水世界吗?雅蠛蝶啊,完整版我在群里放了,么么么么哒,中间缺的部分其实不会影响到剧情,而且我觉得我明明一点也不污,不知道为什么总锁我,那新坑要怎么办?时常撩得面红耳赤我会说吗………… 【彼时年少不知事,牵着师傅的袖子,就天不怕地不怕。】 白芷早已经习惯孤身一人,以至于她犹豫许久,才终于还是善心大发,把人捡了回去。 破旧的茅草屋,雨水顺着屋檐嘀嗒嘀嗒落下…… 白芷拧干帕子,轻轻擦去小孩脸上污渍,露出一张白净的面庞,眼睛紧闭着,睫毛轻颤,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白芷有些好笑地把帕子扔到盆里,一巴掌拍在小孩头上,当然,力道是极轻的。“好了,知道你醒着呢,别装睡了。” “我,我……我,那个,不是……”小孩睫毛颤动了几下,知道瞒不过,这才睁开眼睛,视线紧紧粘在白芷身上,不安又带着期待的神色。 白芷垂眸看了眼拽住自己的小手,心尖一颤,终究还是狠下心撇开他,“你我二人,并无牵扯,我救你,不过是同情而已,休息好了,便自行离去吧。” 半刻之后,白芷推门回来,满以为会是一室寂静,却被小孩紧紧攥住衣角。 “若,我拜你为师呢?”小孩犹豫许久,才终于咬唇吐出来一句话,面露忐忑,双眸熠熠。 “你,真的想好了?就算我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也执意要拜我为师?” 白芷抬头,视线正好对上小孩专注的眸子,唇角露出抹莫名讽刺的笑。赌一场,又何妨?到底是孤独了太久…… “是,我愿意。” “那好,从今往后,我便是你师父。舍弃过往,吾名,白逸。” 小孩眨巴眨巴眼睛,露出欢喜的神情,踉跄着递过去一杯茶。 “喝了这杯茶,我便是你师傅了。江湖险恶,日后,你我师徒一心,同去同归。”白芷展颜一笑,将瓷杯里的清茶一饮而尽。 “我先去山下小镇替你置办些衣物,你在这屋子里等着我。” “怎么了?一个人害怕?” “才没有!” “那你为何总拽着我衣角?” “……” 两人对视一眼,白芷嘴角扬起弧度,白逸却羞涩地垂下头,涨红了脸。 这便是幼年时候,白芷和白逸的初遇。那年,白芷,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却做了白逸的师傅。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师徒的缘分,也于此开始…… 夜色已深,白逸毕竟只是个小孩,加之白日里受了惊吓,缠着白芷说了些话,就抵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白芷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出沉稳的呼吸声,才终于放心地离开。 径直穿过屋后竹林,沿着一条泥泞小道而行,白芷手上的纸灯笼发出微弱亮光,像是一只只萤火虫聚拢。 “师父,您说过的话徒儿一字一句都牢记在心,可到底还是孤独太久,便是一点点的温暖,也不忍舍弃。” 面前是一座小小的坟冢,枯草丛生,木牌上歪歪扭扭地刻着行字“尊师沈菁菁之墓”,白芷的脸上不由露出缅怀又沉重的神色。 若是有江湖人氏在此,便能一下道出来沈菁菁的背景,沈家堡大小姐,亦是武林出了名的美人,冷艳无双,剑术卓绝。 ………………上面的别看,其实这是首歌,眉间雪……………… 贺凛正纠结自己到底还能不能忍受住这般活色生香的诱惑,突然就对上了顾安爵的眼睛,里面雾蒙蒙的,隐约还带着水汽,显然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仰头便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早安。”很简单的两个字被他说出来也像是世界上最温柔缱绻的情话,南岭的女生常用好听到爆炸来形容顾安爵的声音,说他说话时有种有让人完全没办法拒绝的魅力。 “早。”贺凛这会便忍不住沉浸在对方专注的眸光里,整颗心都像是泡在了蜜罐里,甜得不可思议,连看到手机上那个熟悉的来电显示人都没有露出什么异样表情来,甚至还调整了姿势让顾安爵能靠得更舒服些,手机开机立刻迸出来好几条信息,连带十多个未接电话,除了舒敏打过一次电话,其他的都是来自陆泊宁。 中间还有次被接通过,通话时间有半个多小时,顾安爵大致算了下,似乎就是在贺凛替自己清理,然后两个人又在浴缸里来了一次的那期间,他自己早就已经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接电话的人是谁也可想而知,说好的按摩也已经变了味道,微凉的指尖在肌肤上落下串串颤栗感,顾安爵横他一眼,隔着被子按住他乱动的手,“先别闹。” “你接你的,我保证什么都不做。”贺凛立刻像乖宝宝一样坐好,嘴上倒是答应得好好的,那只手却始终没从被子里撤出来,不断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顾安爵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被他这样乱摸,甚至还在耳垂上恶意地轻咬了一口,然后又拿舌尖细细舔舐,喉间忍不住溢出声微弱的呻/吟,虽然很轻但也足够那头的陆泊宁,或者说钥听清楚了。 钥心头顿时一阵阵泛酸,出口的话也含着苦涩意味,“你,你不用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吗?”虽然早知道那两个人已经是相伴好几世的爱人,有着旁人无法插入的默契和深情,也明明清楚顾安爵不可能轻易地移情别恋,连昨晚那副温顺模样也只是伪装出来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