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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搭在阮啾啾的肩膀上,凑到她身边,“有糖吗?” “给你。” 阮啾啾瞪了他一眼:“挣钱很不容易的,以后自己买。” 温海桐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压根没把阮啾啾的警告放在眼里,还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喂!”她立即炸毛。 周末,阮啾啾请了假,回到学校。 “阮阮?” 跟同学聊天的许哲远远就看到了站在榕树下的阮啾啾。她穿着束腰牛仔长裙,简单勾勒出纤细的腰身,黑发披肩,低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清丽动人。 旁边的几个男生还有些不可思议:“哇,小子,在哪认识的姑娘啊,都没给我们介绍介绍!” 许哲但笑不语。 今天跟导师碰面,聊关于毕业论文的事情,阮啾啾做足了功课,幸好课题还算熟悉,不必要的时候都保持沉默。等导师的时候阮啾啾收到信息,是许哲说有事要找她。偌大的校园陌生得很,阮啾啾不敢乱动,等待着他的到来。 见到几人,阮啾啾礼貌地打招呼,看着许哲被其他几人以肘抵腰开玩笑。 一番笑闹后,阮啾啾同许哲并肩走在路上。许哲问:“今晚一起吃个晚饭吧?” “嗯?我……” “我们的关系吃顿饭都不可以了吗?” 待到餐厅,阮啾啾才明白他的意思。桌上摆着做工精致的奶油蛋糕,还有一束香槟玫瑰,桌对面的许哲温文尔雅,神情温柔,让其他桌的女客纷纷羡慕不已。 “不要有压力,只是为了庆祝你的生日。” 如果原主坐在这里,肯定会激动到给他一个拥抱。一想到这,阮啾啾抿了抿唇,露出微笑:“谢谢你。” 一顿饭主客尽欢,阮啾啾还喝了几杯红酒。 她的脸颊粉扑扑的,许哲时不时地看她微醺的娇态,仿佛也跟着醉了。 “唰!” 车停下,阮啾啾低头开始解安全带。灯光有些昏暗,她看不清,摸索了半天,许哲心里一动,忽然伸出胳膊,替她解开,姿势仿佛在隔空跟她拥抱,半晌不愿意离开。 佳人就在怀里,许哲低头望着她,身体向前倾斜。阮啾啾一惊,正要拒绝,突然,一道光猛地照到车上,车里亮了半截。 许哲回过神来,阮啾啾连忙推开他,拧开车门下了车。 站在树下的男生取消手电筒功能,收回手机,一手抄兜不语。他的全身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漂亮的黑色眼睛,却有些不愉快地盯着某辆车。 阮啾啾到了楼下,后面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今晚过得愉快吗?” “啊吓死我了!” 她回过头看到温海桐,立即压低嗓门,小声说:“你怎么过来了?” 温海桐哼了一声,满眼写着不高兴。 他提起手上的蛋糕晃了晃,说:“我大概是疯了才会想到给你过生日。” 还在郑助理和经纪人戒严的时候,提防狗仔,偷偷从住所溜了出来。 阮啾啾看到他提着的蛋糕,还有温海桐冷声冷气的模样,忽然忍俊不禁:“那你现在要回去吗?时间不早了。” “我都要累死了,你竟然赶我回去。”温海桐直接把蛋糕塞到她怀里,压了压帽檐,闷声闷气地继续说:“我饿了,给我分一半。” 一路上小心翼翼,好在温海桐甩狗仔的动作娴熟,完全没有被追到。两人进了房间,阮啾啾把窗帘拉上,回头看到温海桐正在打量着室内的环境。 “怎么了?” “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待的地方。”他给出简单的评价。 阮啾啾:“……”死崽子,就不能夸一句吗! 房间不大,只有一个板凳,阮啾啾干脆把桌子拉到床边,摆好盘子后,温海桐坐在她身边,等着她打开蛋糕盒,然后—— 包装好的蛋糕倾斜到一边,一半精致,点缀着水果、巧克力和奶油花,一半却变成了稀巴烂。 “……” “……” 温海桐伸手就要把蛋糕盒子盖住,被她拉住胳膊。他有些懊恼的心情在看到她欢悦的表情后,愣了愣,忽然觉得,丑到爆的蛋糕也没那么糟糕了。 阮啾啾点好蜡烛后,笑着说:“来许个愿吧,我们两个人的生日。” 温海桐忽然沉默,望着她紧闭双眼的测验,柔美宁静。他愣神地看了许久。 她双手合十,默默许愿后,睁开眼睛,温海桐立即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呼——”阮啾啾吹灭蜡烛。 蛋糕被切成两半,阮啾啾自然地拿过稀烂的那块,却被温海桐抢先接过,把完好的那块推给她。阮啾啾讶异地望向他。 “再看我就把你那块也吃了。”温海桐头也不抬。 阮啾啾凑上前,开玩笑似的揶揄:“哇,你是不是脸红了?” “……” 不仅仅是俊脸,耳根都烧红一片。眼看温海桐又要恼羞成怒,阮啾啾才没拿他开玩笑。 两人安静地吃蛋糕。 “饿死了,郑助理都限制我吃甜食。”他抱怨道。 “你年龄还小,少吃甜食正常,对身体发育不好。” “我哪小了?” “高考都还没经历过的小孩子呢。”阮啾啾噗地笑出了声。 “哦,所以你是喜欢那个大你十岁的李城钰?还是喜欢那个车里想强吻你的男人?” 阮啾啾动作一顿:“你都看到了?” 温海桐低头吃蛋糕,没有说话,明显是想到那一幕就让他不愉快。如果手电筒没有照过去呢? 阮啾啾岔开话题:“蛋糕肯定吃不饱吧,要吃长寿面吗?” …… 半袋挂面,两个糖心蛋,加上几根嫩绿的青菜,两碗长寿面热气腾腾。温海桐吃了一碗,阮啾啾由于吃过饭,吃了一半就吃不动了,他看了一眼,接过阮啾啾的碗把剩下的面消灭干净。 “喂我的……”口水…… 阮啾啾选择放弃劝说他。 饭后,阮啾啾去洗碗,温海桐把剩下的厨余垃圾收拾干净。她正在低头挤洗洁精的时候,有人从身后走过来,从背后自然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别闹,快松开。” 温海桐鼻息净是她好闻的秀发的香味。他收紧了胳膊,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低声道:“你怎么不问我许的什么愿望?” “什么?” 阮啾啾茫然地别过头,撞进温海桐深沉的眼神里。他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揽腰,凑上前,吻在她的唇上。 唇是软的,身体是软的,人也是软的,软到不可思议,仿佛没有骨头一般。 “哐当。” 洗洁精瓶子掉在水池里。 “愿望实现了。” * 阮啾啾绝不愿再去回想那天的事情。 她把这当做青春期年轻人的萌动,正好这段时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