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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遇到的是你呢?我谢谢你,谢谢让我有了儿子,让我有了圆满的家,曾经是我没有好好珍惜,现在我会好好珍惜的。” 丁笑君很感谢李小毛能说出这样的话,她很幸运能遇到李小毛,哪怕这只是一种习惯和小毛对她的愧疚。 从此李小毛和东方骅变成了路人,李小毛有丁笑君和李业安,东方骅有未未和曲儿,还有林砚。 东方骅去了萧贵妃曾经的寝宫,他看到了很多画,多为他和李小毛的画像,画得非常细致,他可以不看人就画出来,他想起了很多事情,直到李小毛和皇叔一起去了那了那条密道,其它的想不起来了,真如柳易染所说的那般,柳易染没有骗他,他真的伤李小毛太深,可是李小毛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好在小毛不记恨他,也有了属于他自己的生活,他也不多想了。 东方骅已经调查过林砚,没什么问题,林砚也是知书达礼的人。 普通夫妻可以做的事情,东方骅和林砚都做了。 林砚哭了,东方骅问:“林砚,疼吗?” “皇上,奴婢只是没有准备好,太突然了。” “林砚,对不起。” “皇上,没什么对不起的,奴婢应该知道这么高的俸禄没那么容易得到,皇上下次想要的时候可以说一下吗?” 东方骅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膏,说:“是朕鲁莽了,需要朕帮你上药吗?” 突然间东方骅觉得头奇痛无比,林砚也不顾疼痛,问:“皇上,您怎么了?” 东方骅忍着痛:“没什么,你先把衣服穿好,然后把太子喊来,最后你就睡下吧!” 林砚虽说因为刚才的事情不太高兴,可是她还是照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又能怎样?为了爹娘,牺牲一点又如何?即使想离开,也来不及了。 第096章 未未见到父皇难过的样子,问:“父皇,您怎么了?” “未未,你先帮父皇把那床床单烧了,要烧的不留痕迹,处理好了之后来找父皇。” “好!” 东方骅的头持续疼痛,那种感觉生不如死,他真的不应该选择恢复记忆。 疼得睡着了,过了一个时辰,未未回来了。 未未看父皇睡着了,帮父皇检查体温,他守着直到父皇醒来。 东方骅醒来才看着未未守着,问:“未未,父皇睡了多久?” “从儿子刚刚回来,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了。” “那你在这里守了三个时辰?” “是的,父皇,您怎样了?” “睡了一觉之后好多了,方才真的是痛得生不如死。” “父皇,儿子听说城外有一个神医,能治各种疑难杂症,不过他行踪不定儿子这就让人去寻他。” 东方骅摇摇头说:“不用,你让人去飘云镖局把李子明请来,他的医术也了得,父皇不想声张。” “儿子明白。” 这时传来了柳易染的声音,说:“皇上,有一老者求见,说是可以帮皇上解疑答惑。” “请进来。” 柳易染和老者一同进门,老者说:“草民庭亦参见皇上。” 东方骅愣住了,这人是魔医庭亦,他见过庭玄,两人竟有七八分像,庭亦无兄弟姐妹,庭玄也没有兄弟姐妹,魔医肯上门来帮他,真是一件大好事。 “客气了,快快请起,魔医进门,该由我迎接才是。” “话是这么说,方才太子爷说派人去寻那个神医,皇上为何不同意呢?” “只因为没有绝对的把握,所以不敢随意请人,不想声张,怕坏了大事。” “既然如此,草民也没什么可生气的,此次前来,是来助皇上一臂之力的,皇上被人抹去了记忆,所幸恢复了记忆,草民人小力微,做不了什么,能将皇上从水火之中解救出来的人只有一个,那个人就是李小毛。” 东方骅叹了一口气,说:“他不恨我已经算很不错了,不希望他能帮我,现如今明离国国泰民安,有何不可?” 庭亦冷冷地说着:“皇上,可知玄国真正的主人是谁?” “不知,魔医可知?” “正是因为知道,故而才敢助皇上一臂之力,草民有个不情之请,敢请皇上抓到他之后,给他一个痛快的,别用各种刑罚。” 东方骅不解,究竟是何人,可以让魔医过来求情,他好奇地说:“这个没问题,您说。” “他是草民的儿子庭玄。” 东方骅呆住了,说:“你说是庭玄,蛊族族长的义子庭玄?” “正是,不过那副身体是他的,灵魂却是别人的,他曾经受过玄语的痛苦,所以他反扑成了玄国的幕后人物,他现在的身体正是玄国人的身体,说来也巧,三十年前,我认识了他的母亲,也是玄国的长公主,后来生下了他,凭借他的聪慧,他对玄国的事情了如指掌,后来玄国的王因为自己的meimei嫁给了一个明离国人,一怒之下杀了自己的亲meimei。” “他连您都不认了吗?” “他已落入魔道之毒,他想吞并明离国和玄国,想让所有人失去记忆,听他号令,现如今只有李小毛能对付他了,方才听皇上提到了李子明,可是李天行之子李子明?” “正是他。” 庭亦不解,问:“有人传言他什么都学,也学得会,唯独不学医,怎的皇上求医还去找他呢?” “他曾经以令公子的身份在蛊族待过,准确地说他曾经在令公子的身体里待过,临危受命,学会了医术。” “是这样,草民一直以为他早已不在了,现如今真想去见见他。” “不急不急,先帮我检查一下,最近几天特别不舒服。” “好。” 庭亦给东方骅把完脉之后显出为难之色,东方骅,问:“怎么了?治不了吗?” “治倒是能治,只是时间会比较长。” “那便治吧!” 庭亦不说话,东方骅便知道尴尬了,让其他人退下。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您请说。” 庭亦神情沉重,说:“皇上,您最近可有与他人做过夫妻之事?” “走过,就在四五个时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