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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三个月了,从海选到初赛,到复牌,到总决赛,他没花一分钱,却成为了总冠军,他又想起了他参加摄影比赛成为了冠军的记忆,他就是那样爱上东方骅的。 几日之后,于亘对暮云进行了测试,暮云通过了测试,他们顺利复婚了,于亘的心里诊所重新开张,暮云负责打广告,两个人取长补短,生活还算可以。 “于亘,谢谢你给我一次机会。” “没什么好谢的,我只是需要一个帮手。” “帮你做什么?” 现如今的于亘还是会红脸,她红着脸轻轻地说:“我想让你帮我生孩子,这个事情一个人完不成。” “什么意思?” “是不是在精神病院里待了几年,把你关傻了。” “懂了,不过我很多年都没有做了,不知轻重,你忍着点。”暮云听于亘这样说,还是很开心的,于亘终于认可他了,哪怕他的身份只是他的助理,即便被于亘欺负也无所谓了。 “啊!你轻点,你真的是不知道轻重。” “对不起!”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于亘也很开心,这么多年,暮云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若是放在她二三十岁的时候,她一定会拒绝的,因为一定有很多好男人追她,她才不会犯贱去吃窝边草。 婚后暮云对于亘更好了,包了家务活,还给于亘按摩,于亘很享受,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人。 李业安被一所一流大学经济学院录取,紧接着又传出了于亘怀上了孩子的消息。 暮云知道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怀上孩子很不容易,对于亘更好了。 当别人问起暮云的时候,暮云说:“本来我一无所有,她可以拒绝我,可是她没有,只有让她过得好,才是对她最好的报答。” 两个人过得很幸福,只是在于亘怀胎八个月的时候出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于亘说:“暮云,我谢谢遇见了你,我这个年纪要怀上孩子很难,如果出了意外,请你一定要保孩子。” 于亘难产,不过在医生的相救下,母子得救,于亘生的是一个儿子。 暮云流了一身的冷汗,终于停了下来,他哭了。 李小毛和林君赶到医院,看到这一幕,有些慌张,李小毛不方便说话,林君问:“怎么了?” “还好,母子平安,我差点就见不到她了孩子,如果当年我没虐待她,说不定他们两个什么事情都没有。” “别自责了,没事就行,她会记得你对她的好,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可是小毛该如何面对即将出狱的上官林?” 李小毛说:“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帮警察是我的本意,如果他没有做伤害过我的事情,我依然会报警,身体上的伤能好,心里的伤也能好,我有妻子,有孩子,我还怕什么,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我该感谢上官林给了我最辉煌的时光,凡事都要往好的一面想。” “我懂,我会照顾好他们母子俩的,她为我做了很多,其实我知道她心里有我,我想让她有一个圆满的家。” “没事的时候去扫墓,看看她的爸爸mama,道个歉,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嗯,谢谢你们,你也要处理好你和上官林之间的关系。” “我明白。” 第142章 时光匆匆,这一年李小毛五十五岁,上官林出狱了,世界之大,却没有上官林的容身之所,年近六十的上官林因为年纪太大而找不到工作,只能四处乞讨,他已经改过,不愿做那些违法的事情。 有很多人欺负他,不能还手,再进去恐怕在没有机会见到李小毛了。 李小毛要参加网站年会的路上遇见了上官林,上官林没有认出他。 他丢了一张一百还有一袋面包和一瓶水给上官林,上官林说:“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上官林太饿了,吃了面包,吃的太急,差点噎到,喝了一口水,他想起了李小毛穷苦的时候连矿泉水都不舍得买,大夏天全是自己烧水喝,那时候他连四五块钱块钱的矿泉水都看不起,现在却沦落到让别人施舍水和事物给他。 他看到面包纸上写着字:“有些事情未必如我们想象美好,但求无愧于天地良心。” 这个字有些眼熟,奇怪的是面包上裹着豆瓣酱,裹酱的方式不同,别人是吃一片裹一片,这个是一袋一起裹了,他认识那么多人只有他喜欢这么裹酱,他自己曾经说过这样才好吃,不过自从小毛小时候带他吃过一次豆瓣酱之后,他就无法自拔地爱上豆瓣酱了,他喜欢爸一袋面包同时用酱裹起来,李小毛喜欢吃,他也喜欢吃豆瓣酱,以李小毛的聪明应该不会把裹了豆瓣酱的面包给一个乞讨的人吃。 莫非那个人就是李小毛,那段话好像也是写给他的,小毛认出了他,还给了他一百块钱,给了他食物和水,一直是他错了。 他依然还记得李小毛的手机号,到公共电话亭给李小毛打了一个电话。 现在李小毛正在等待会议开始,现在场内没有别人,李小毛说:“你好,哪位?” “我是上官林。” “是你啊!恭喜出狱,有事吗?” “谢谢你刚刚送我钱,面包,还有水。” “哎呀!是你啊!我只当是一个普通的人呢!不用谢。”说着挂断了电话, 李小毛从未想过上官林会道谢,他就是要让上官林猜到是他,他的话是故意说给上官林听的。 李小毛开着租的车,在碰到上官林的地方寻找上官林,看到上官林,说:“上车吧!” “我能上吗?” “怎么那么多废话?把你的破外套脱了,” 李小毛拿出行李箱,里面有新买的衣服,床单,被套和新买的老人机,老人机上面还有一张手机卡,把上官林带到一家酒店,帮上官林开了一间房,说:“你去洗头,洗澡,这几天就睡这里,过几天我来接你” 服务员把上官林带到房间,并将房卡递给上官林。 另一个服务员有些诧异,望着前台这个即将出门,富有男人味的人,问:“先生,我能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 “刚刚那位先生是你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