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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招呼着说,“哎哟少爷您又来了,他就在里面。” “刚刚应该还在的这会儿不知道去哪儿了。”“不然您等会儿吧。”这样的话,可来人自始至终没说话,衍之也没出声,就在此时,更衣室的一帘被拉开,衍之面对着墙站着的,他只脱了一半还没被脱下的衣服就这么仿佛被时间定格般,动作停了下来,身后的人也迅猛地拉住了帘子,衍之莫名其妙之下又有些恼怒,还未出声,帘外就传来熟悉的声音,“衍之,我,给你带了些芙蓉酥,以前上海都没有卖的,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那就谢谢叶少爷了,我自然会吃的。”衍之冷冷地抛出一句话,接着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奇怪了,以前在军校洗公共澡堂的时候看别的男人光裸着身体也不会冒火,现在叶轲觉得自己有些热,赵衍之很白,却不是病态的白,而是透着健康的那种红润,纤瘦却不羸弱,毕竟常年练功,他又是刀马旦,自然不会荒废,而这体格,却意外地让叶轲觉得诱人。 “其实,那天我喊成叔来接你,就是想让你来我家喝茶的,听林老板说你喜欢喝……” “不必了,那天,成叔已经泡了好茶给我,衍之很感谢。”此时衍之已经换好了衣服,走出了帘外,看见了叶轲拎着一盒芙蓉酥站在那里,他俩就这么对视着,没说话,现在衍之也不太清楚自己对他的感觉,好像很厌恶可是他真的来了,却不希望他这么快就走。 在衍之还未反应过来时,叶轲一下冲过来,左手把衍之抵在墙上,仍就像上次那样,衍之此刻也毫不畏惧,但却并未正眼看叶轲,轻轻慢慢地说出一句,“你想做什么。” “你敢拒绝我?”叶轲俯视着衍之,他并没有特别愤怒的语气,但却透露着一丝不耐和恼怒,另一只拎着芙蓉酥的手,也把芙蓉酥自然地摔到地上,那只手一下握紧了衍之的下巴,狠狠地把低着的脸抬了起来,道:“看着我,赵衍之,你以为这样很有趣吗?” “我并未懂叶少爷的意思。”衍之被叶轲捏住了下巴,他似乎想要挣脱开,可叶轲并未给他机会,另一只手紧握住他的臂膀,叶轲又凑近了他,好像嘴唇就贴着他的脸说话般,“我的意思,你懂。” 就在叶轲放松了一些对他的禁锢,赵衍之一用力挣脱了,他回头只望了叶轲一眼,没说话,拿了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走,叶轲也没顾上别的,追了就往外跑。 “这两天我已经和林老板说了,包了你了,跟我走。”叶轲快步跟上赵衍之拉住了他的手腕,赵衍之猛力一甩开,对着叶轲吼道,“你是不是有病?”叶轲又一把抓住赵衍之的衣领,似乎把他提起来了些,说道:“没错,我特么就是有病。”说完这句话,趁赵衍之没注意,给他后颈来了一记手刀,赵衍之刚要说话却发现眼前黑了一片。 * 衍之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一片黑暗,他躺在床上,可是这里不是他的家,很豪气的欧式装潢,周围很寂静,什么也听不见,衍之只记得下午的时候,他还跟叶轲发生了口角,然后他的后颈好像被什么击中,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此时此刻,门外好像有了声响,衍之坐了起来,找到了在地上的鞋子,站起身,听见了外面的声音,衍之大料不好,这里好像就是叶公馆! 只听见一个步伐极其不稳定的人走向房间的方向来,那男人一个大力把房门推开,衍之只闻出了来人身上很重的酒味,衍之往后退了几步,而那人虽然身上酒味很重,可眼睛却亮的吓人,他看着衍之,就好似猎人盯上了猎物般,他又一把把狠狠地一冲关上,一路把衍之抵到桌边,退无可退。 衍之抵着他的胸口,那里好像一团火,他急促地呼吸,那人又贴近了衍之一些,猛力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在衍之的脸上细细地摩挲着,又深深叹了一口气,衍之不断地抵抗着,似乎想把面前这人喊醒似的摇晃着他,“叶轲!叶轲!你醒醒!” 第 15 章 (已被禁) 第 16 章 翌日,赵衍之在床上四肢酸疼,床上只有他一人,枕边空,眼角有湿气。 他似乎回忆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刚想起身身体却好像不听使唤,门外好像有人守着,听见屋内有动静,立马推门走了进来,是一个青衣的小厮,他半句废话也没多说,就拉起了屋内的那扇屏风,后面陆陆续续地又进来了一些丫鬟下人,端着洗浴专用的大木桶和热水,不紧不慢。 躺在床上的赵衍之呆愣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那青衣小厮也没抬头看他一眼,就把干净的衣物也放在了桌上,微微一颔首,恭敬地说道:“赵公子,这是您的换洗衣物。” 说完便退出了房间,赵衍之也试着挪动自己的身体,缓缓地移动挪至屏风后,他未着丝缕,自己的衣服也早就被那禽兽撕了粉碎,他踏入那雾气氤氲的木桶里,触碰到那热水时全身酥麻的感觉从脚底一直冲到头底,赵衍之看着自己身上大小不一的青色红色印记,不免暗暗一咬牙,一道清泪顺着眼角流下滴入木桶中,他在水中默默地握紧了拳头,仿佛喃喃道,叶轲,你永远也不会得到我。 赵衍之就这么慢慢地洗净了自己的身体,换上了那小厮准备好的衣服,衣服倒是很合身,很正常的黛蓝长衫,他穿戴整齐就推开房门要走出去,外面的下人看见了他都恭敬地问好,“赵公子好。” 他也只是淡淡地点点头,他一路径直朝门口走,此时此刻他只想回到家好好休息整理自己。他走在马路上,外面的太阳很大,他脖颈处留下的红印还未消退,身体还在发软,昨晚上叶轲对他究竟做了什么他记得一清二楚,只不过他口中一直念叨的名字,他倒是不太知道。 这种土匪为什么会如此有权势,无法无天,回到家的赵衍之将自己全身放松躺倒在床上,什么都没有想,又狠狠地从床上弹起进到隔间里洗澡,一遍一遍地搓着自己身上的皮肤,可那些印记全然无法消除,他气得一遍遍把自己的皮肤搓得发红,水声不停,赵衍之的眼泪混着水不知是泪是水,流了一室。 昏昏沉沉地睡了半日,睁开眼之时,屋外已经皓月当空,赵衍之慢慢起身,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咽下,身上还是疼的发紧,他很卑微,根本无法和叶轲这样的人抗争,即使他有冤屈他也没地平反,什么事也不想,却也无法什么都不想,赵衍之又回到床上闭上眼睛睡去,一夜无梦。 # “哎哟,sao货,爬上哪家少爷的床了?” 冯春生拿着折扇步履生风地走到赵衍之面前,尖酸刻薄的话就像一枚枚针刺在赵衍之的身上,赵衍之不语,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