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书迷正在阅读:[西游]我觉得这西游记哪里不对、[综]小心许愿、被隔壁直男看上怎么办、重生之宠妻为上、星际魔纹师、埃斯里之果(H)、我就喜欢你这样弱不禁风成精白莲、同寝四年,同“寝”四年(H)、教主与大傻(双性)(H)、窝边草
见过的。 她有多久没碰过剑了?她自己都不清楚,要搁在前世,剑就是她的命。 心满意足地抬眼瞄了瞄十七,她勉为其难地道:“为了感谢你……我决定给你绣锦囊了!” “还以为你要说决定……给我生孩子了呢。”十七笑得胡子阖动,不忘趁机拿这个调侃她。 月莲脸颊一热,窘迫地瞪了他一眼,宝剑在手却也懒得跟他斗嘴。 “你什么时候教我啊?”月莲兴致盎然地凑到十七旁边问,满眼都写着“迫不及待”四个大字。 最重要的是,以她的经验,凭剑法应该就能知道十七的真实身份了,她倒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搞到她上一世都搞不到的东西。 “过两天,过两天。”十七懒洋洋地躺在床上,随手拿起月莲搁在一旁的手帕,手帕上可以艰难辨认出是绣了一朵白色的莲花,这是她一上午的“杰作”,依旧十分让人不忍直视,十七不禁忧愁地道:“小十八啊,要不,我去城里请个绣娘教教你?” “你嫌我绣的丑啊?那不给你绣锦囊了。”月莲黑了脸,愤愤地一把夺过自己的手帕,垂眸看了一眼歪歪扭扭的线脚,一时也觉得羞愧,轻咳了一声辩解道,“我是因为心不在焉才会绣成这样的。” “不嫌,不嫌,你看我这样儿的,也就配戴绣成这般的锦囊!”十七连忙赔笑。 月莲满意地“哼”了一声,又问:“我说十七,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狗腿啊?” “才不是,我只疼我的宝贝小十八,嘿嘿。”十七睁眼说瞎话。 月莲又一记白眼赏给他:“别以为我忘了你刚把我买回来的时候,呼来喝去的。” “……那也得呼来喝去的动才算啊。” “那会不会还有二十,二十一,二十二之类的?”月莲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吃饱喝足、趴在窗户边惬意地吹着冷风的十九。 十七被问得胸口一闷,心道女人的独占欲真是适用于各个阶层各个年龄级。 没来这儿之前他可没少被各路女人幽幽怨怨地问类似的问题—— “你会不会也这样对她?” “我不在的时候你会不会都在她那儿?” “你会不会也送她这个?” 没完没了,直到问得他头痛欲裂,两眼发黑为止。 重点是……如今他把自己整成这副腌臜污糟的模样,这小丫头还不至于芳心暗动吧。 “怎么不说话?”月莲不依不饶。 “嗯……你给我生个男孩儿,我就叫他二十。”十七漫不经心地继续揶揄她。 “哎呀,你不准再提这茬了!”月莲恼羞成怒地踢了他两脚。 本来她是很严肃的,可他老挂在嘴边,怎么想怎么觉得臊得慌。 “好了好了,不陪你这小丫头胡闹了,我得去一趟山里。”十七理了理衣服,优哉游哉地起身。 “我要跟你一起去!”月莲拿了剑就兴冲冲地翻身下床,“正好试试剑啊。” “还跟我去呢,没两步又冻僵了。”十七时刻不忘鄙视她一番,“在家等着,晚上给你带野味儿回来……嗯……吃酱熊rou怎么样?” 自从养了十九,两个人已经自觉地不再吃兔子rou了,免得十九触景伤情。 “那好吧。”月莲悻悻地把剑放在桌上,过了会儿又补充道,“我要吃一大碗。”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的味觉肯定是被十七养坏了,不然怎么会无论他做什么奇怪的东西,她都能吃得有滋有味儿? 第8章 [八] 兴许是药草起了作用,月莲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一睁开眼便是天光大亮,身边早没了十七的影子,十九独自蹲在窗边目光深沉地吹着冷风。 她伸了个懒腰,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自己新得的那把剑——剑身异常柔软,卷入银器之中,只有手镯般大小,轻盈隐蔽。 月莲心里欢喜,忽而记起自己上一把爱不释手的剑是jiejie送的,又想到jiejie那把剑是用什么代价换来的,她柔甜的笑意凝固在嘴角,凝成一抹一闪而过的狠厉。 突然间,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急速窜上她的床,她警惕握住腕上的镯子,轻轻瞥了一眼瑟缩躲在她身后的十九——十九向来不会主动亲近她,会这般窝在她床上,只有一个可能:有其他更加使它忌惮的危险靠近。 月莲很快便想到一个人。 “打扰了。”门口传来阴柔清冷的嗓音,下一秒便有蛇类爬行的簌簌声。 “主子不在。”月莲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 梵玉闻言,垂了眸子,唇边噙着一抹柔和的笑意,缓步走到床边,微微欠身:“尊主,梵玉来接您回去,主持大局。” 月莲考虑过无数种可能的情况,自然也包括当下这般,所以心中并无诧异,只是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格外惶恐地往后缩了缩,还使劲地把十九箍在怀里,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啊?” 梵玉身子僵硬,一时尴尬,其实他也不确定这是不是月莲,此番只是试她一试。横竖是要找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自己掌握主动权。 他的蛇从未犯过错误,这点儿自信他还是有的,本来遇到十七他便该回去了,可是路途上他嗅到村庄西南角飘出的一丝血腥味儿。他回返探查,发现不过是奴隶间的斗殴至死,心中难免失望,但多疑的本性仍旧促使他刨开了坟头,仔细查看了一下那个奴隶的尸体——一针毙命,这绝对是寻常人做不到的。一瞬间,恐惧和兴奋同时占据了他的身体,他一面决定留下来,一面又放出信号通知其他人——是他误判了,没有月莲的踪迹。 “如今落雪山的那个男人,就是个废物,心思只扑在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身上,除了让我们为他寻那赤玉救人,别无他想,论功力,恐怕亦是远不及尊主您的。”落雪山的其他人分辨不了,但梵玉清楚的很,如今落雪山的主人,和当初斩了月莲那人,并非同一人。即便身形、样貌、气质、声音等一切一切都一模一样,却依旧骗不过梵玉那群蛇——他们流着的血不同,差别很细微,但不同就是不同,他压低了嗓音,笃定道:“他,不过是个傀儡。” 月莲没说话,她对落雪山上如今的情况一无所知,甚至……并不想回去。 她自是知晓此时万万不可露出半点兴趣或者好奇,亦不可激怒了他使情况转糟,过了一会儿她才小声开口问道:“为什么?” 没承认,也没否认。 梵玉微微顿了一下,依旧耐心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