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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如此……” 楚珏一把玉尺把他的手从脑袋上移开,他伸手拉过胡悦,胡悦还没反应过来,楚珏的嘴已经封住了胡悦,胡悦睁着眼睛,但是却又无法给予反应,不过楚珏早就习惯了这样毫无反馈的亲吻,他只管自己索取,绕着胡悦的舌头,胡悦觉得有些难受,微微皱眉,但是楚珏却依然没有放手的迹象。 直到吻得胡悦有些无法站立了,他这才缓慢的放开对方,离开之时还微微咬了一下胡悦的嘴唇,他开口说:“想不通就别想,为何那么苦恼呢?这不像是平日的你。” 胡悦每次被亲吻之后的嘴唇会非常的红艳,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也毫不关心。他冷静地摇了摇头说:“不是单单想不起来,这其中好像有什么事情是我没有注意到的。” 楚珏又叹了一口气,他说:“那就想吧,不过这一次就让我替你办了。贤弟也不想到最后看到你的红颜知己身首异处吧。” 胡悦捂着头,他只要一想起关于云的事情,他便开始混乱,他只得点了点头。楚珏见他松口,倒也松了口气,他转着手里的玉尺说:“哎,哎,没想到我楚某人居然有一天因为别人答应让我插手帮忙而感到开心,哎……多情却被无情恼啊。” 胡悦直到楚珏如此调侃是是为了逗他顺心,他哈哈一笑,但是也没有回嘴,他依然在想,仿佛想要抓住那个已经遥远了的影子。在记忆深处模糊的事,以及模糊的人。 跟着楚珏身后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 楚珏停下脚步,他说:“左一棋告诉我,你说在地上的粉末还有彼岸花?”胡悦点头,他说:“没错。所以我才说此事可能是人为,有人再利用死尸做障眼法,死尸本身并无能为,但是驱动死尸的人却是一个高人故而我猜测这是有术法高人所为。” 楚珏攻受说:“贤弟就算有所迷惑,依然能抓住重点,此也是兄敬佩之处啊。” 胡悦欠身还礼:“但是,至今我也依然无法窥其一二。” 楚珏笑了笑说:“现在的问题就集中在去哪儿能找到她。” 胡悦看了四周,他说:“你带我来这里。难道不是因为找到那个人了?” 楚珏回头看着他,脸靠的很近,几乎胡悦的睫毛都要碰触到他的鼻梁,楚珏开口说:“没错。这儿就是那个地点。”说完他掏出手里的花魂头颅,交到胡悦的手中:“接下去就按照贤弟原先的做法去做便可,之后可要听我的话行事。” 胡悦手里拿着首级,他四周的环境产生了改变。原本这里是一个残破的花园,残垣断瓦,杂草丛生,但是慢慢地这儿开始变得整洁起来。原本破败的墙也完整了起来,随后便是树木。 楚珏半搂着胡悦,胡悦明了楚珏在保护着他,这个院子很冷清,没有鸟叫虫鸣。在院子的中央是一个小潭子,院儿里点着灯,但是灯却一丝暖意也没有,泛着青绿的光。 楚珏伸了伸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二人往前走,院子也算是别致,此时在院内终于有了声音,似乎是倒水的声音。 胡悦两人转过一座假山,山后是一对男女,男的有些年纪,但是看上去也是一个读书人,而女子则非常年轻貌美,看似两人是夫妻。 女子开口道:“老爷已经多日没有来看奴家了。” 男人连忙说:“近来事情多,又逢夫人那边儿……” 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女子眉头更是愁哀,她说:“老爷不必分忧于我,奴家都明白。” 男人伸手拍着女子的肩膀,叹气道:“委屈你了。” 女子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男人抱着女子,但是很快来了一群强盗,男子吓得瑟瑟发抖,女子紧紧抓着男人的手。 但是强盗一把拉扯过女子,男人却丝毫没有反抗。就这样女人被拖入凉亭之中,男人被一个强盗死死地架着。想要挣扎,一把刀子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强盗冲了出来,手里抱着一大盒子的银子说:“果然没骗咱,这儿还真的有女人,有银子。哈哈哈。” 男人跪在地上说:“请……请各位大爷高抬贵手,放过我和我妻子。” 强盗中的一个哈哈哈得笑了起来,说:“妻?就是你妻子的兄弟告知我们此处的,这女的只不过是你金屋藏娇的小妾罢了。呸,一个歌姬还妻呢?” 凉亭内传来了女子惊呼和惨叫,男人转头想要去看,就听到衣服撕破的声音,心中已经知道凉亭内发生了什么。 强盗依然拿着刀架在男人的脖子上,他说:“这事儿你看着办,想要活命的就把银子都交出来。还是你想要和这女的一起死?老子我也能送你们上路。” 男人闭着眼直摇头,过了许久。好几个强盗从凉亭内出来,最后一个男人把半裸的女子从里面拖了出来。女子珠钗散落,脸上都是泪痕,花容失色。女子被甩在了地上,只有捂着脸浑身发抖,不停地哭泣。 声音凄惨万分,胡悦发现四周的景象因为这个声音变得开始有些波动,楚珏凑近胡悦说:“别动,现在我们只要一动,虹翘那边儿就会有危险。这儿和那头是连着的。” 胡悦点了点头,继续看着那场悲剧的发展。 强盗拿出屋内的好酒好菜,吃喝了起来,女人抱着双手坐在地上,身上全是污垢,她没敢抬头,嘴里不停地念道着什么。 强盗冷冷地看了一眼说:“这女的已经被我们几个兄弟都给玩过了。你还要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有的时候一个杯具总是有一个温馨的开头。 ☆、风雪夜归人(一)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唐刘长卿 冬日之风,寒彻刮骨,这天却晴的像是滴出水来似的。风大,但是阳光却极其的好,路边依稀可以看到雪里红的盛开。冷风肃杀,也是傲骨。 即使如此清寒之日,依然街市上一片人来人往的景象,路边儿的摊子也卖着冬日一些特有的小食。叫卖声不绝于耳,路上行人熙熙嚷嚷,把这原本的清冷捣腾的分外热闹。 “卖字画啦~春兰秋菊,冬梅夏荷,岁寒三友,高山流水。卖字画啦~” 胡悦蹲在一个角落里,搓着双手,原地踏步,是不是地喊一句。虽有人来看,但是这大冷天的来买字画的主也是少之又少的。平白无故还会多了些许白眼。 胡悦见没人光顾,便自顾自地找了一个干净的地坐了下去,喝了一口酒。 他捶了捶自己的腿儿,裹了裹身上的棉衣,如所有穷酸书生一般,冬日收入和来源越来越少,卖点字画也好攒钱置办些棉衣好过年。所以到了此时,胡悦便照例把平日里所画的字画寻一些拿出来叫卖。不过一上午的光阴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