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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身强体壮,况且此处不是西疆战场,七营长又何必委屈自己,下官万不至于明日重病不起,即便重病也爬起来还不行吗?况且行军打仗,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下官不足惜,还请七营长保重。” 说完兀自出门去了,也不管长铭呆愣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长铭包袱里放的就是逸景给他的那本书,嗯,还有地图什么的。 逸景:熊孩子哟! 第15章 第十五章 坚壁清野 长铭清晨便睁开了双眼,想到顾小舞一事,便不敢耽误,连忙起身。背部枪伤不可能朝夕痊愈,他也依旧面容苍白,唇无血色,但是毕竟一晚休息,让他精神好转,出门之后,便见洛江红已经打好清水,让他洗漱打理。 “营长今日要继续行路,下官先为您换药吧?”洛江红拿着药瓶问道。 长铭看了看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为自身着想,他理当如此,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介意洛江红是个兴主,难以释怀。 洛江红无奈道:“七营长,既要行路,又何以感情用事?您大可以抱着横刀,下官若有不敬,您尽管出刀便是。何况这若是狼烟战场,您会因为这个原因不上药吗?” 长铭即便不愿,也知道事有轻重,终于点头同意,将横刀至于面前,背对洛江红,解开衣裳,让他换药包扎。 才出了破庙门,远远便见几人黑衣轻甲在四下找寻,见长铭还活着,便欢天喜地地请长铭稍后,召其余人等前来。 “营长一切可安好?”楚广良见长铭呼吸微弱,脸色不佳,难免心急如焚。 “无什大碍,只是受了点伤而已,其他人呢?”长铭淡然自若地同楚广良说话,却总觉得如芒在背,抬眼一瞟,见不少人目光流转于他和洛江红之间,不需猜想也知道,洛江红昨夜同他是处在一处,而他是绛元而洛江红的兴主,思及此处,长铭不由得觉得胸口堵闷。喘不过气来。 “方兴艾带着另一半人前往五谷村同顾大人汇合,下官等前来寻营长。” 不等楚广良再问他伤势如何,长铭便挥手道:“我们也尽速往五谷村而去。” 两人一夜好眠,翌日见方兴艾率众前来同顾小舞汇合,当且不说不见李长铭和楚广良,就连第七营人数也不过一半,谷粱以晴不由得惊骇道:“可是出了大事?” “不过小伤而已”,方兴艾摆手,面色凝重道:“路有伏兵,我们遇袭突围,却不见营长和洛江红的踪影,于是我带一半人马赶来和顾大人汇合,楚广良领一半兵马折回陵城城郊的古战场搜寻营长踪迹。” 顾小舞想起先前和谷粱以晴途中遇上那些寇匪打扮之人,眉头深锁,继而轻叹道:“留两人在五谷村等候楚广良的消息,若寻到七营长,立刻往夏城,我们先行一步,去拜访夏城太守。” 方兴艾简单应是,忽又想到:“是否和寇匪交手还犹未可知,但是万一……营长从军长处借来了几张地图,随身携带,这……” “不需惊慌”,谷粱以晴淡淡道:“临行之前,营长将夏城的地图交于我,若是真到了大动干戈之时,我们不会因为这等事情失了良机。” 顾小舞未免繁荣缛节,并未谴人通报,而是直赴夏城,谷粱以晴带着她策马疾驰于前,忽然有所知觉,道:“小心,是马蹄之声。” 这一路赶来遇上的敌人不在少数,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警惕,然谷粱以晴却不明所以地皱眉道:“在前方,不在后方。” “大人在此稍作等候,下官等前往查看。”方兴艾带了两人便离去,未消多少时候,郭修脸色惨白地来报:“大人,不是有人要偷袭……而是……” 顾小舞赶到之时,只能看到焦土遍野,乌烟瘴气,火势已小,黑烟却不绝眼前,众人被呛得咳嗽连连,呼吸困难,谷粱以晴都不由得想起在烽火中厮杀,黑烟腾空而起,像是巫蛊邪术一般,鸟不可越,兽而避走,烈风吹过,就像是掺了狞笑一般散于千里。 良田作火海,民生成荒芜。 “这是怎么回事!”顾小舞厉声问道。 “下官不知,赶赴前来,就看到这千里稻田四下火起,意救之而……无力……”方兴艾面露痛色道。 这确实不能怪罪于他,他不过两人在此,若非呼风唤雨只能,如何力挽狂澜? 顾小舞深深喘息一阵,终于平静如初,直径往良田见小道而去,即便方才起风,眼下依旧黑烟不绝,谷粱以晴担心她,二话不说追了过去。 焦土千里,火消万物,几乎找不到任何踪迹了,顾小舞似有觉察,蹲下身去查看小道上的马蹄印记。 黑烟熏得她眼睛有些疼,她便下意识地揉了揉,昨日降雨,泥土尚未干透,足够将那些铁蹄印的清晰,谷粱以晴也发现这不止是二三匹马,反而数量不少,铁掌也一致而整齐,不同于宁武所用战马的铁掌。 “此处危险,下官为大人拓印好这铁掌,您快到方兴艾那边去吧!” 顾小舞点点头,叮嘱道:“小心余火烟雾。” 待得一干人等到了夏城城门,这可真的是众人皆惊忙,不为其他,而是夏城城门紧闭,连城门吊桥也一并收起来了,谷粱以晴抬头看了看,确实已经日上中天了,总不可能大小官员都睡死过去连守城军都不剩人吧? “我们于战场厮杀,少不得见一些坚壁清野的,没想到这里也有缘得见,莫不是南蛮之地的都打过来不成?”谷粱以晴冷笑道,身边的顾小舞也眉头深锁,令方兴艾喊话说明是敕使驾临,还折腾还去,圣旨也一并请出来才进得城去。 夏城太守沈思贤匆忙赶来,有些衣冠不整,满头大汗,连忙行礼道:“下官万万不知道敕使来的这样快,也未曾远迎,还请大人赎罪!” 顾小舞将他上下打量一眼,道:“太守大人,何故日上中天了,还不打开城门?” “大人有所不知,近日寇匪作乱,动辄入城烧杀抢劫,守城军伤亡惨重,下官为保百姓安康,只得闭锁城门。” 环顾之下,只见房屋鳞次栉比,立于道路两旁,与寻常城镇无异,只是人烟稀少,只有一些客栈酒馆还打出招牌,四下招呼,而沈思贤安静地垂手拱立,倒是他身后带来的那一般衙役捕快,有几人不住在扭捏动摇,细看之下,一身衣服皱巴巴地套在身上,宽大地可以漏风,连帽子也戴得摇摇欲坠。 “既然如此,城郊之外还有不少百姓,何不将他们一并接入城来?这样闭锁城门,若是寇匪袭击城郊百姓,一则难以救援,二则他们无处可逃。” 沈思贤连忙赔笑道:“是是是,下官疏忽了,敕使大人请往太守府而去,下官且为您接风。” 顾小舞轻笑点头答应,谷粱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