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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吗?”长铭巴巴地凑上来问他。 逸景强忍笑意道:“只要给钱,让你上都行。” 长铭从钱包里翻出了额度最高的信用卡塞给他,学着电视上那些个地痞流氓jian笑两声:“小妞,给爷笑一个!” 逸景一手拿信用卡,一手把人往浴室里带,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一声突兀的声响。 “你手机。”长铭看了逸景腰间一眼。 逸景也是下意识就去将手机翻出来,拿在手上看了半天,那铃声还未停歇,可他的屏幕没有一点动静。 “是你的手机!” “哦……”长铭后知后觉地将手机翻出来,定睛一看:未知来电。 “未知来电?”逸景同他对视一眼。 长铭也诧异道:“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这是要干什么?敢绑架我也敢报警的好吗!” 说着就接通了电话。 “是你啊!”长铭一脸惊奇地对着话筒说:“怎么还换了张皮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长铭抬眼看了看逸景,一脚将人踹进了浴室,还不忘把那张信用卡抢回来。 逸景觉得自己很委屈。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一会,始终没见到长铭有蹭到门边的意思,万般无奈的逸景只好快快收拾了自己出门见他。 然而就算他开门,长铭也没看他,而是躺在那张大床上举着个手机看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小字,时不时还翻动来翻动去。 逸景猫着腰悄悄凑上去,想一看究竟,才到了床边,长铭头也不抬地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又翻身继续看手机。既然被察觉,逸景也不掩藏了,出手如电将长铭的手机一把抢过来,在长铭回神之前一目十行看过一篇年度大戏,目瞪口呆地转头看自家绛元:“你一天到晚喊打喊杀的,居然对这么些矫情的东西感兴趣?” “很矫情吗?”长铭梗着脖子看他,“我就是觉得以前没见过还是挺有意思的,再说你当初回头追我的时候你不也矫情吗?” “我哪里矫情了!”逸景把手机摆他面前,“什么承包鱼塘啊,你引起我的兴趣啊,这么中二的也就你了,我当初分明实实在在的给你送夜宵!” “你好意思说!只有我给你承包温泉,你没有给我承包鱼塘!还有什么送夜宵,你加班比我还晚,大半夜的我都睡着了硬是把我吵醒要喂我吃烧烤,有你这样实在的吗?” 逸景就讪讪的不说话了。 “还有那什么”,长铭把手机抢回来,在屏幕上滑动两下,给逸景看了自己满屏幕的嗯嗯啊啊,“你那什么我的时候都不会问我好不好受。” 逸景定睛一看,屏幕上无非是个谁又抱着谁问着什么舒服不舒服的问题。 他鄙夷地瞥了长铭一眼,哂笑一声,说道:“你自己叫得跟小猫一样,对我又是亲又是搂的,还需要问啊?” “胡说八道!”长铭瞪着眼睛故作正经,“我从未见过有如此胡说八道之人!” 逸景没有搭理他,转身去拿自己的手机,在屏幕上戳弄两下,举到长铭面前。 “你录音干什么?” “把你□□的声音录下来,看你怎么抵赖!” 说着就把长铭按回了床上。 额外说明:长铭接的电话就是听雨打来的,虚心向他请教嘿嘿嘿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为爱学习的萧听雨同学[鼓掌]└( ̄  ̄└)(┘ ̄  ̄)┘[鼓掌] 新书正在连载,点击作者专栏可找寻,放个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96章 第九十二章 不速之客 长铭:在影帝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岂有此理!愚不可及!”甘标将桌案上纸笔一同扫落,带出一片响动,而堂下的高世晋只是冷眼相看。 “他又是发的哪门子疯?!圣上原本对我们多有猜忌,眼下大闹婚礼,逸景一纸奏折他可能还要牵连我等!” 高世晋依旧没有应答,而是双手撰拳,面色阴森可怕,连甘标无意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时,也将自己满腔怒火一并平息,小心问道:“你的meimei如何了?” “有幸苍天庇佑,九死一生,才捡回一条命!”高世晋恶狠狠答道。 “洛江红做事不知轻重,眼下也安心于家中陪伴卿子孩儿,愿其知错能改,你也不忙着生气,照顾好当前要紧。宁武的大军长已经同七营长成婚,今后尚且不知这七营长该是何等嚣张……” “不过区区绛元,生性刚烈,专横暴戾,逸景也不过是将其标记,心中有愧罢了,哪里有兴主愿意同这样的绛元朝夕相对?下官自有一法,可令两人分道扬镳。” 甘标并无任何情绪地看他一眼,说道:“本官知晓你因为小妹之事怪罪李长铭勾引洛江红,可比起一个小小的七营长,顾小舞与甘仪才是心腹大患,你莫要因为一时意气舍本逐末。” “大人说得哪里话,李长铭同顾小舞乃是一丘之貉,若是可令七营长罢官免职,再攻以心计,逸景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理会朝堂风云?顾小舞岂不是孤掌难鸣?” 甘标思量其中,也并非全无道理,便随口问道:“你有办法?” “大人府中,不是有一个绛元,曾经同逸景有过一夜情谊?” “你说小鱼?”甘标仿佛听了个天方夜谭,“他早已……” “若非已经被大人标记,逸景必定不会见他,正是被标记的绛元,才让逸景可得安心,况且小鱼已然离不开大人,逸景也不能碰他如何,于大人而言更无任何损害。” 逸景拟好奏折,恰好逢长铭前往兵部商议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