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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君今天空闲,带着我和meimei出来玩。”淑泽抬手指了指远处的行晟与辰盈,还有一边抱着淑雅左跑右跑的叶襄,虽不闻笑声,却可见那明亮星辰的笑意。 长铭摸了摸淑泽脑袋,道:“那就先吃着,待会送叔卿这处拿些吃喝带给你父君母卿。” “好!” 淑泽爽快答应,埋头啃了几口兔rou,突然觉得有人不轻不重地敲了他的脑袋,回头一看,自己父君不知道何时就到了身边。 “父君!” 那边的逸景和长铭回头,同行晟打了声招呼。 行晟低头看了看儿子举上来的兔子rou,让淑泽自己吃着,哭笑不得地言道:“我不是说过吗?不可离我太远。” “我都九岁了!走不丢的!”淑泽满嘴油光地抬头看他。 行晟不忍直视地取了手帕给他擦脸:“等你到了九十岁再说吧。” 行晟带走淑泽之后,七营一干人等也早已忘乎逸景长铭两人的存在,远处的人声鼎沸,头顶的夜空寂静,多少是些闹中取静的意思,长铭肆意靠在身后大树上,又顺手抱过身边逸景的胳膊,左右觉得还不算凉快,又将他袖子撩了起来,贴在自己脸上。 逸景听着山谷的风吹过自己耳边,从腰后取下自己尚未来得及放回房中的折扇,随手展开为他扇风。 “眼下都要入秋了,还觉得闷热?” “嗯……”长铭动了动脑袋,下巴在他手肘上一点一点的,像是一团炙热的小火球从手臂上擦过,没有灼伤,倒是温暖。 逸景眉头一皱,收起手中折扇,抬手去探长铭额头。 “额头好像有些热?” “不会吧?”长铭用头发蹭了蹭他的手臂,“我没有觉得哪里不适,倒是心里有些痒痒的……” “啊?”逸景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形容,可为保险起见,他还是将长铭扶了起来,“别管他们了,我们回家,或许是最近劳神,好好睡一觉。” 长铭只是听了逸景的声音,也不多想,迷迷糊糊就让逸景带了回去。 进了房门,逸景为他解下腰封外衣,除去武器鞋袜,好生安置在软塌上,正要起身往门外去为他打水,没想长铭倒是伸手拉住了他。 “我不走,只是去给你打盆水。”长铭生病的时候不是没有,可逸景也没见过他生病还能依恋谁的模样,逸景似乎明白长铭为何说他自己有些心痒了。 逸景伸手摸了摸长铭的脸颊,猜测道:“你这样……是不是要发【情了?” 长铭被这句话吓得顿时从床上跳起来,神情呆滞地看着他,逸景却是颇为自觉地凑上前去在他脖颈间吸嗅绛元的气息,断然道:“你的味道比起往日更甜了几分,不会有错。” 长铭胳膊肘往前一推,让逸景推开几分,一脸的坦然也不是,回绝更不好的纠结,开始了顾左右而言他:“知道你是个中老手,还好意思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逸景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解开自己衣裳,“我可以满足你的。” 长铭伸手戳他胸膛:“我还没到那种地步,信不信我去吃药。” 逸景将他另一只手捞起来,让他抱着自己脖颈,而自己在他脸上啃了一口,将人重新放回床上,好生爱抚揉捏,不过是几番磨蹭,他的脑子里却尽是想着往日两人亲密时的种种场面,难以自抑地血脉贲张。 “你会需要的。”逸景亲了亲他的嘴唇,伸手扯下帘帐。 “真不让我吃药啊?”长铭受臂抱住逸景,让逸景向下依靠一些,自己也接力撑起脑袋,两人更为亲密无间,“大军长明天下得去这软榻吗?” “谁说我明天能放你下榻?” “你的公文这么说。” “让行晟去同公文说去吧。” 长铭轻笑一声,两人一同倒在榻上。 嗯……谁小萝莉正在准备上线……话说小萝莉叫个什么名字好【捂脸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章 似曾相识 忘熙: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吗? PS:明天更新一篇小番外。 柴瑾礼接过顾小舞手中的文书,看到那个令她心有余悸的地方。 “迷城?” “对,是迷城”,顾小舞转过身去,抬手拍了拍身边的栏杆,“北疆之地,不比王城繁华,迷城又恰是一处诡异之地。你在王城也见识了许多,是时候到城外地方走走看看,恰逢本官近日需要可信之人前往迷城。” 柴瑾礼知道她的意思,便是才高八斗之人,都看不透这官场纷争,而对于有意栽培之人,仍需多加历练,顾小舞重返王城之前,亦是在外数年奔走,说起什么强龙不压地头蛇,阎王好斗小鬼难缠,都是纸上谈兵,或许真该是身临其境只是才了然何等滋味。 “大人想查些什么?是甘仪的举动?” “不错”,顾小舞点头道:“宁武近日发生了何等大事,甘仪居然不问不管,眼睛只看着西北胡莽和北疆迷城,以他只能,区区小事不足令他□□无暇……不过……你还要再查一些人。” “还有谁?”柴瑾礼不明白自己遗漏了什么却让顾小舞发觉。 “宁武大军长,或者是司福罗一族。”顾小舞提醒他。 “难道大军长要对大人不利?”柴瑾礼诧异问道。 “他要是有这个心,何必等到今天呢?本官是担心东窗事发。不如想想,为何那么些人有去无回的黄泉森林,他却可以一探究竟?甘仪对这森林无可奈何,怎么又起了熊熊大火?司福罗一族从来生活于北疆之地,不过二十年前搬迁花城,这些事细说起来,本官总是以为这其中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无论你有何所获,皆尽及时呈报本官,却不能落于甘仪手中。” “下官知道了”,柴瑾礼收起手中文书,行礼告退。 顾小舞回头看看他,温和笑道:“你天资聪颖,多余的事情不需要本官多说,不过眼下入秋了,多带些保暖的衣服。” “是。”柴瑾礼回以笑意。 长铭迷迷糊糊地吃下逸景塞给他的药丸,突然想起什么,疑惑道:“不是汤药吗?” “如果吃得慢了些,就服用汤药,如果及时,药丸也是一样。”逸景为他端来热水,伸手拉起自长铭肩膀滑落的被褥,又忍不住戳了戳长铭脸颊上尚未褪去的红晕,调笑道:“或者你吃两颗?” 长铭横他一眼,从被褥中伸出脚掌用一种花拳绣腿的力度踢了踢逸景的膝盖,自己后腰的不适更为嚣张,让他脸色一僵,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喉咙,索性把空荡荡的茶杯往逸景手里一塞,抓起被子蒙头盖上,也不理会逸景在外好话说尽。逸景拿他无可奈何,只好拍了拍被子,低声哄着他自己出门看看,马上就回来陪着他。 才换好衣服,就听见自家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