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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词语才好。 “年纪是不小了……”行晟毫不避讳地说道:“却还是到处闯祸……我时常再想,若是当年父君没有将我救回来,让我就这样死了……” “瞎说什么!”南荣俊聪一拍他手臂,“究竟是怎么了,你如何会说起这句话。” “父君,去告诉陛下吧”,行晟说道:“告诉他,是我骗了你,我不是你的儿子,而是另一个人的徒弟……” 南荣俊聪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同时警惕地四下查看,确认此处并无他人在场,才沉声咬牙道:“你莫不是疯了?!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出口呢?你不为自己想,难道不为辰盈和孩子想吗?” “可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不该为了我搭上父君和母卿,而行朝尚且什么都不知道!” “行晟……”南荣俊聪的声音冷静了许多,他叹息道:“你不必过度焦虑了。现在我才是三军统帅,而甘仪被赶出王城,随军至此,也早已没了皇帝的信任,眼下他才是该心急如焚的人。官场的事情,不过是看谁更得皇帝喜欢罢了。” “可……” “当真有不妥,我一定会安置好行朝的,你不必愧疚什么。” “那你呢?” “做父君的本就愿意为孩子付出”,南荣俊聪坦然笑道:“你若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过你现在还是宁武的仲军,也该准备出发了,此战成败,还需看你和逸景作为。” 行晟忽而察觉心思平复了许多,点头答应道:“我去见见行朝,便准备出发了……父君,小心一些啊。” “甘仪知道我身系三军,就算要将我如何,也得顾忌疆土如何,你尽管安心便是。” 行晟思及以往,甘仪也曾与逸景几次联手,也叹息着答应,转头离去了。 逸景细细将信纸上的墨迹吹干,转而收入信封中,再滴蜡封好,转手交给长铭 “你去寻文继,将此信四百里加急送到顾大人手中。” 长铭犹疑道:“这样就将前因后果告知她吗?那师徒三人之事,极为忌讳,该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师伯说的也有道理,甘仪目下失势,也当小心一些,不会随便就对行晟发难……” 他所说的师伯,自然是指古来秋了。 “古来秋所言在理”,逸景忧心忡忡道:“可这也意味着甘仪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候。他是一朝宰相,便是落魄了,也有人附和捧场,我不得不早些将真相告知顾小舞,令她早作准备。” “可现在也未必是将甘家兄弟一网打尽的时候吧?” “只怕不是时候,也少不得铤而走险了。”逸景怅然道。 “既然如此,那我先去了。”长铭将信收在怀里,抬脚就要往帐外而去。 “早些回来”,逸景对他道:“宁武大军启程在即,将赴胡莽军营左近埋伏……为了避开敌人耳目,我们还要绕路。” 长铭诧异道:“我眼下并无官职,也能去吗?” “当然”,逸景上前几步,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你好生守护我们的仲军,近几日……” 长铭立时了然:“我知道了。” 曲璃萤静静听着甘仪吩咐,最后连连摇头。 “相爷,此计不可啊!” “那何计可为?逸景定当警醒,只怕现在就要传信于顾小舞,提前将我们杀了!”甘仪心急如焚地呵斥她,“到了此时,再讲仁慈,岂不是葬送了自己!” “可他不仅仅是傅远平的父君!更是三军统帅!若他……” 甘仪冷笑道:“哪有什么人是不可或缺的。当年古来秋死了,我们同样能好好掌控这个天下!” 曲璃萤满眼惊恐地看着这须发皆白的宰相。 新书正在连载,点击作者专栏可找寻,放个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90章 第一百七十八章 废国向己 逸景:那是你们大军长!连他都保不住吗?! 过了半个时辰,宁武大军便由逸景领着,绕过胡莽防线,穿过黄沙,直扑胡莽军营后方。 似乎因着这次行动隐秘,五千余人,也只是相顾无言地顶着风沙而行。 逸景打开怀中的罗盘,借着漫天月色向着远处眺去,隐约见了一些青烟,便猜想得那是胡莽军营在生火做饭,而自己也并未错了道路,不过是现在时辰未到,他须得等着南荣俊聪放出信号烟花,才能领军杀入胡莽军营。 依照两人约定,该是南荣俊聪先将偷袭的胡莽大军种种挫败,才到逸景雪上加霜。 行晟在他左近,见风沙小了些许,而军士们疲态尽显,便上前低声同逸景商量道:“若等父君发号,还需一些时候,不如先让他们休息?” 逸景思量片刻,便唤过传令兵,令全军在此休息三刻钟,暂作调整。 今夜又是月圆之时,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海上倒是留下了点点银辉,令人不慎便要被晃眼。 “行晟。” “大军长还有别的吩咐?” “算不得公事,是私事。” 行晟闻言,面上神色霎时间变了变,似有闪躲之意。 “我未曾有过那等切肤之痛,自然不该对你评说些什么”,逸景悠悠开口,见行晟断了逃跑的念想,乖乖听他言说,才继续道:“他没有旁的心思,只是希望你过的好一些……而不是因为他被恨意纠缠了这么多年。释怀过往,总也能令你好受一些……甚至是忘记他自己,他也会愿意的。” “我不想那样对他的……我没想过对他大吼大叫,无理取闹……我见他尚且活着……” “我知道”,逸景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