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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安排在她父母原先住的那间,经常打扫的关系,很干净,稍微收拾一下就能住。 一切安排妥当,叶仙仙出去给他买了两套居家穿的衣裳做换洗。 回到家,她摸到兜里那盒狼牙套,哭笑不得的随手先放到电视桌架格边,竖着。 看看时间早过了午时。去厨房下了两碗面,没什么配菜,很家常,只放了葱花和鸡蛋丝。 一碗推到莫玊面前,“诶,我是下面大师,试试。” 莫玊捏着筷子的手微微抖,盯着碗里的面,眼神有些失焦。 见他迟迟不动筷,叶仙仙勾起一筷面,故作难过说:“诶!我卖相难看,不招人喜欢呐!” 莫玊看她一眼,“叶子,你又曲解我。” 她“嘿嘿”一笑。 莫玊端起面大口开吃。最后是一滴汤也不剩。 填饱肚子,叶仙仙送他回房,“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回房了。”一起身,小指忽然被勾缠住,是莫玊的手。他说:“谢谢你,叶子。” 在他床头坐下,折下一枝花拈在手里把玩,说:“你在京城没朋友的,我不帮你谁帮你?谁让我是个热心肠呢!” 这话就有点假了,搁别人身上,叶仙仙的心肠从来没有热过。她“呵”笑一声,把花别到莫玊耳朵上,“人比花娇呐!” 她是个骗子 一种温暖自莫玊心头漫散开来,那是一种清晨阳光从窗户照进房间的清新温暖感。只是能照去他的一身泥垢吗? 莫玊抬手去触她的手,带了薄茧糙皮的大手裹包住小手,“陪我一会好吗?” 叶仙仙在他旁边躺下,手挨着手的距离。闭上眼睛,单纯的睡觉。 …… 夏晨安忙到接近下班时间就开始归心似箭,往日总会再加会班的他今天头几个离开的公司。引得不少同事侧目。 令他失望的是本应等他归家的少女却杳无踪迹。 “维拉……维拉……叶维拉……维拉别玩了,快出来……” 夏晨安目露焦狂,疯了般寻找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能藏人的角落。没顾上开空调的他满头大汗,领带歪斜,狼狈的失了形象。 倏地,他看到餐桌上压了张纸。 写着:亲爱的晨晨,伊露艾塔上神已为维拉开启通往迷之森林通道,请原谅维拉的不告而别。 忘了维拉吧! 对不起。 竟是不告而别,他不敢置信的盯着纸条,普通的一张纸条都快要被他盯出了一个洞。 “叶维拉,你这个骗子。” “骗子,骗子,骗子……” “骗子,连个再见都不给我。” “昨天把我当爱人,骑完后今天说忘了吧……” 夏晨安跌坐在地,低低的垂下了头。背着光处,无声的拭去了眼里的一滴泪。 此后每次上下班,他总会在和她相遇的位置站一会,期待着奇迹再现。 日复一日下来,两日的香艳情事仿佛只是来自他幻想中的一场春梦。梦中女孩的面容却如此清晰。 那么清晰。 …… 叶仙仙梦见了夏晨安,他在到处找她,找到她掐着她脖子说她是骗子,骗子骗子……“我不是故意的。” 忽地睁开眼,窗外天色黑透,旁边莫玊呼吸清浅,才发现是个梦。她揉了揉脖子,低叹一声,无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莫玊也醒了,问道:“做噩梦了?” “惊了下,吵到你了。” 莫玊伸手揽着她,“别怕,我陪着你。” 叶仙仙贴着他的体温,心里沉甸甸的包袱始终压着她,喘不过气。 第一次开始自审,这么昧着良心做任务真的好吗? 虽然她没有骗钱,和潮音又有何区别? 觉得丑陋,觉得羞耻。 摩挲着莫玊的脸,往她这边别,嘴唇从他脸颊上掠过,然后是嘴唇。又快又急的贴吻上,舌头往里面钻,左右吸舔,像亲吻儿时最爱的棉花糖。 莫玊搂紧她,回应这没有章序的吻,心跳失控,越来越快。 叶仙仙轻咬他唇,说:“阿莫,我是个坏女孩。” 莫玊眼睛明亮执着,“在我心里,你始终完美。” 她眉毛揪起,翻身压住,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莫玊,再敢来一句,我就睡了你。” 莫玊回望她,口吻很轻,“莫玊是叶子的。” “嗷!你成心。” 莫玊轻轻的笑。 淡淡的光揉在他脸上,显得格外英俊。叶仙仙手指从他眉眼划过,“你喜欢我?” 他微卷的长睫毛覆下一片暗影,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声音很低,很小,仿佛说一个秘密:“喜欢。” “为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 “嗯!” 无厘头聊天抚平不少叶仙仙压抑的心情,唇角不自觉弯起来,五指抓呀抓,做吓人状,“莫玊莫玊,我要来睡你了。” 说着,去抓他的衣服。 结果莫玊完美配合,衣服很快脱去,只剩下内裤,里面包着男性器官,很大一条。 已经是硬起的状态。 叶仙仙隔着内裤握住,整整一个圆满,往上一点便握到了一圈镶珠,有些硬。 好玩的拨了拨,问:“镶上珠不会难受吗?” 莫玊道:“习惯了。”他稍稍一顿,续道:“你如果不喜欢我去取了。” 叶仙仙何其敏感,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卑微和小心翼翼。心尖又似被什么响了一下,涩涩然的疼。手指在钢珠一圈上下撸滑,笑嘻嘻的说:“谁说我不喜欢了,说好了,不准去取掉。” 低下头,吻他身体,锁骨、胸膛、小奶头…… 她不是个不计后果的人,可碰上莫玊一再破例。 暗色里,隐约能看见莫玊黑亮的眸中闪现出意乱情迷的意味。但她知道莫玊的忍功比一般男人强的多,从上两次的深度接触里就窥见一斑。 他说他不配…… 舌尖含住小奶头,就如当初他含她时那样的无限温存,卷吸,舔吮。 “叶子……” 似有热浪铺面而来,莫玊面色一潮,周身颤栗,嗓音仿佛沁了沙。 叶仙仙舌尖并着牙齿细细碾磨,嫣红的嘴唇烙过一寸寸肌肤。 莫玊轻“嗯”一声,一切思绪都成空白,克制不住的欲念无边无际的缭绕蔓延开来。但他克制惯了,没有想着怎么去成全烈焰般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