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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喉咙的右爪偏离了预定的轨迹,直直向一旁的擂台地面而去。 轰的一声,擂台被震得震天响,底下的圆木直发抖,看上去似乎要支持不住的样子,可见石一虎的力量强横程度。 “呸,又是这招,有本事爷们一样的咱们来个硬碰硬,每次都跟棉花一样。” 石一虎不爽的叫唤了一句,甩了甩自己的右手,再次欺身而进,双方近在咫尺的距离,使得石一虎的双拳迅雷般送到。 其上赤色的星能急速凝结,让柔天仇的目光有了一丝凝重。 同样的用上了赤色星能,不理会被双拳带起的强烈风压吹起的发丝,清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 面对石一虎的强猛一击,柔天仇没有后退,双掌平摊,身形略微弯曲,对着那双铁拳便迎了上去。 两个人一个疯狂的送出自己的拳头,一个不紧不慢的推出去,来来往往,知道的还明白他们这是在切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是在互相推脱着对方的好意。 不过,这个好意可不是谁都能够接的。 你来我往打了数分钟,石一虎脸上的汗水不停的淌下,汇聚成了一条水线,双拳上的赤色光芒微不可见,几乎要熄灭。 而柔天仇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作为大多数时候的守方,还是比石一虎要多那么一分气力。 很显然,胜负就要分出。 “柔天仇,大爷我很不痛快,能够接我最近才学到的最强一拳,就算你赢了。” 说完,赤色光芒骤然高涨,几乎要掩盖住太阳的光辉,成为一轮新日,右手缓缓松开,又迅速抓紧,就在那一刻,全身所有的光芒被集中到了右手。 做到这里,石一虎脸色瞬间苍白了许多,口中大喝一声,不由分说的就是直直一拳。 这一拳,太阳也要失色,天地在其照耀下也失去了鲜艳的色彩。 “炽阳拳!” 仿佛是真的是有着太阳的接近,拳未至,柔天仇已汗如雨下,衣裳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体之上。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柔天仇嘴角不着调的一笑。 身形突兀地朝一旁一闪,傻子才会去接,谁规定了?我必须接这拳? 炽热的拳风擦肩而过,柔天仇反身再送了一掌,下去吧,你! 拳上赤红的骄阳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暗淡,仿佛夕阳西下时一般,没有接触到任何人,就消失不见了,露出了其中的包裹之物。 万万没有想到,柔天仇居然不应他这一拳! “你...你...”跌了个狗吃屎,指着台上的身影,石一虎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第二场的胜出者出现了!柔天仇!”主持人适时的出现,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战斗。 通过这次的比试,君筱雨倒是看出了一些东西,似乎武者有着奇特的能量运转方式,就好比刚才的炽阳拳,能够短时间内将体内的能量高浓度集中。 本来还想着再从接下来的比试中看出什么,结果君筱雨很失望。 第三场比试就远远没有前两场来的刺激,因为是一名武者对战一个幸运观众,可不是其他幸运观众都如同君筱雨这般会隐藏。 仅仅只是一招,那个幸运观众就乖乖回到了原本的观众大群中去了。 这也让所有剩余的武者更加坚信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鸭舌帽真的是个好运气。 正常情况,他又怎么可能打败武者,幸亏碰见的是贺松那个自大狂。 要是自己的话,呵呵...那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不走运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丧尸潮围城的危机 (啦啦啦,今天的第一更来了,第二更老时间,23点左右,还是要说一句,求推荐,求收藏,无限求...) 比试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也正是这个时候,寂林城外的林海。 无数道摇摇晃晃的身影缓慢,而又坚定的向着某个方向汇集着,在郁郁葱葱的林木的掩盖之下,无人发觉。 一旦缺乏高科技手段,人们便无法掌控超过一段距离的情报,就算有,等传到的时候时间也有些晚了。 就比如此时,负责侦查只在寂林城附近几里徘徊,再深入的地方也就没有管了。 如果从空中看下去,就会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在前进的丧尸流中,有一个怪异的空圈,一只丧尸十分“鹤立鸡群”的随意走着,无一丧尸靠近他的左右。 “前面就是人类的城市?”那丧尸狰狞的咧了咧嘴,竟然自言自语的说出了话语! 不是丧尸标志性的嘶吼声! 猩红的眼睛冒出了人性化的贪婪,舌头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我的属下又要增加了,桀桀。” “大个子,等下就看你的了。” “呜呜!” 一只巨大的脚掌轰然落下,在震天的声响中,一只身形高大的巨型丧尸扛着一根三人粗的树木,从林海中一路挤了过来,践踏着沿途的地段。 声响还没有停,却越来越大,先是一只,然后是两只,三只...那巨型丧尸的后头,越来越多的巨型丧尸黑压压地出现,成排成片的树木都被践踏着踩倒,留下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距离寂林城更近的距离,更加强烈的生命气息,让巨型丧尸们更加的狂暴,仰天发出巨声的咆哮。 “好了,大个子,别叫了,再叫他们可就发现了,我可不想准备了这么久的围城...恩...恩,用人类的话语怎么说来着。”那只丧尸偏头想了想,眼睛一亮,“对了,叫做功亏一篑。” “这个身体原本的记忆可真不好使。”那只丧尸摇了摇头,惋惜了一番。 “继续前进!” 原本有些停滞的丧尸狂潮再次进发,一只只巨型丧尸低沉咆哮着,所经之处,矮小的灌木丛直接被踩进到了泥土里,搅在一起不分彼此。 ...... “队长,今天林海里的丧尸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有什么不对劲的,还不是和平时一样,在那儿乱叫,怕什么?”巡逻队长呵斥了一句有些神经质的手下,领着一队伍的士兵,按照预定的路线,走了过去。 那个士兵摸了摸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