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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阳刚才洗完澡从外头回来,觉得气温有些低,就在刚才索性把两个孩子的衣服都一起都换了稍厚些的。 陵离欲言又止片刻,还是道:“景阳,其实小孩子没你想的那么怕冷。” 苏景阳听他这么说,犹豫了会儿,最后还是没给孩子换别的衣服,对陵离说:“我让她们把衣服多带几件,待会儿看情况吧。” 满月宴就在前面的春和景明大殿,殿内殿外都摆满了宴席,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到场的有容城各位长老巫师梦师们自不必说,城里身份贵重一些贵族们的都来祝贺,还有一些容城的子民自发的为给容城带来福运的两位小公子祈福,或者送来新鲜的花篮。 苏景阳一下要抱两个孩子,并不简单,最后就将孩子两个抱出去亮了个相,就到旁厅去了。容辞要出去待客,陵离就留下来陪苏景阳一起呆着。 苏大烦跟苏小烦也是第一次出来放风,大概也是很兴奋了,神神气气的睁着大眼睛,躺在小摇床里,都不睡觉。 苏景阳扒在摇床前高兴的直念叨:“不睡好,不睡好!这样晚上才好哄觉。” 陵离看着他眼下的一片阴影,很是心疼他。 苏景阳端详这两个孩子的脸,突然就有些恍惚,一个月过去了,大烦小烦五官长开了些,水蓝色的小衣服衬着愈发的显得粉雕玉琢,冰雪可爱,可是却又给他一种熟悉又陌的感觉,甚至……产生怀疑,“阿离,这真的是我当初生下来的孩子么?” 陵离见他又开始犯傻了,笑了声才道:“当然是,你看,眼睛同你的一样好看的。” 大烦小烦的眼睛跟苏景阳一样,瞳仁圆乎乎的,又黑又大,彷如映着一泓清泉,极其清澈漂亮。 苏景阳没再搭话,突然兀自陷入悠长的沉思。 孩子一个月的成长都能有这么大的变化,那么以后他走了,注定是要错过很多很多了……想着,胸口那里竟然涩涩的。 这天苏景阳就跟陵离在旁厅里吃饭,吃完后正跟陵离有说有笑的,容瑕突然在外面哭着喊着要进来,却被护卫给拦住了。 陵离默默地看了眼苏景阳一眼,苏景阳却神色不变,道:“阿离不用管。” 关于茹夫人的事情,容辞都跟他全部讲了。她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话,好些年前就开始坚信巫群山这次波动过后能量会大增,就算容瑕不是容氏的血脉,也不需要去奉献自己,照旧能坐稳城主之位。 她仗着容辞答应过老城主,不会对她动手,一直肆无忌。所以在那天更是一见苗头,就迫不及待的安排筹划,将苏景阳骗到了巫群山,妄想一次将容辞跟苏景阳肚子里的孩子铲除,这样容瑕这个仅剩下的族长一脉再怎么没能力,都可以稳稳当当的坐上那个位置了。 算盘倒是打得挺好,想得也挺美,结果最后被震怒之下的容辞直接关入了地牢,终此一生都不会再放出来。 这对那个女人来说,比直接杀了她还狠。没有了往日的风光,有的只是无尽的阴冷和黑暗,如果她没有勇气自尽的话,那么这种折磨将会伴随她余生所有的时光。 之前苏景阳天天忙着照顾孩子的时候,容瑕就好几次试图闯进来找他,不过苏景阳就听了个音,外面的人从里就没有将他放进来过,再后来就连声音都没再听到过。 苏景阳那次被他们母子联合起来算计,如果当时容辞没有及时下山来,他跟孩子多半就被那个女人害死了,苏景阳完全提不起任何同情心,所以也一直没管。 今天容瑕估计是好不容易找着他露面的机会,才趁机跑过来,想找他求情的。 可惜没用的,因为苏景阳根本不打算见他。 自己烦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苏景阳哪里还管得着别人。 容瑕崩溃的哭喊传进来,“我不走!我偏不走,你不能拦着我!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娘!这到底怎么了!都怎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你们谁来告诉我!” 苏景阳愣了愣,转念一想,或许容瑕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吧,又或许当时急匆匆的跑来通知他,并不知道那个女人的用意,只是真的很担心哥哥,从一个孩子的角度来说,确实很可怜。 但这是容辞已经决定的事情了,苏景阳也不想再插手,小小的纠结一番后,最后还是没理睬。 不多时,容瑕的哭音远去了。 苏景阳困意来了,手撑着脸颊想趁机眯一会儿,正困顿的时候,就听陵离惊讶诶了一声,“景阳,你快看看孩子!” 孩子的摇床就摆在桌子旁边,苏景阳忙睁大眼睛转头去看,原本在安静睡着的两个孩子俱是不安的蹬打的手脚,通红的脸上起了许多小疙瘩! 苏景阳是个没经验的,一看到如此情况,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以为是长什么很严重的东西了。 两个孩子都难受的大哭起来,苏景阳手忙脚乱的抱起一个,掀开孩子的衣服看了看,身上也有类似的疙瘩,他顿时吓得六神无主,正要命令人去找李因过来,陵离也抱起一个来,一边给孩子解衣服,一边对他道:“别急别急,是热出来的疹子,你快把孩子的衣服给松松。” 苏景阳忙照做,孩子身上果然都是汗濡/濡一片了,果然就是热的。 苏景阳这才缓过劲儿来长吐一口气,但很快又懊恼起来,如果那时候没有固执己见,而是听了阿离的话,就不会这样了。 也不顾上孩子会哭了,陵离也赶紧帮忙,迅速给两个孩子都擦了汗,重新换上稍微薄些的衣服,被捂得快透不过气的孩子这才看上去轻松了些。 苏景阳缓缓直起身来,愣了许久,望着孩子泪汪汪的眼睛,一种陌生不明的情绪萦绕在心间,令他抑制不住的难过着。 陵离用手碰了碰孩子的小脸,痛心的自责道:“怪我怪我,刚才没有早些发现,否则……” “不怪你。”苏景阳无力的叹息,“怎么能怪你,要怪也怪我没听你的话,刚才偷懒没注意孩子。” 苏景阳也没等容辞过来,直接将孩子给抱回去,把李因叫过来看了,李因说不打紧,就给他一罐闻起来很清凉的药膏,苏景阳当下撸起袖子,给两个孩子都洗了澡,然后将他们身上,脸上都抹上药膏。 容辞很快回来了,一直陪着苏景阳的陵离见他回来,起身默默的离开了。 苏景阳盘腿坐在摇床边的绒毯上,盯着孩子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容辞上前跟他说话也懒懒的不搭理。 一直到了晚上睡觉,苏景阳还是不怎么说话,眉尖蹙着。 孩子白天睡得少,这天晚上哄起来前所未有的简单,苏景阳等他们都睡了,自己便也躺下,闭眸不语。 容辞从身后搂着他,低声安慰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