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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勃起的性器。掌心的压迫把他刺激得浑身一抖,韶北川抬眼看了一下浴室,双手开始上下taonong起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遗精的小男孩了,他床头柜的最下面的柜子有张韶芍的照片,每次晨勃自己解决的时候,韶北川就把它拿出来。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心底的变态想法时,撸完就把相框砸的稀巴烂,强行戒断了一个多月,断绝了和韶芍的一切往来。 那时刚过十四岁生日,家里人以为他青春期叛逆,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戒断的效果不太理想,离她越远,心底的窟窿就越大,一次一次地往外推也不过是拿纸填补,再走到那个地方时,还是一脚踩漏掉下去。 后来他就在痛苦里接受了这个事实,半夜打了个电话给韶芍。 说了句什么呢。 “jiejie,我想念你。” 韶北川喘着气绞紧下体,把脑海里不断闪现的记忆碎片抹去,闷哼一声抖动着握住性器用力一抽,一簇奶白的液体喷射在了墙上。 他眼神晦暗不清,看着墙上的jingye,抬手拿纸擦掉了。 墙的后面站着他jiejie。 提了裤子,韶北川起身走到门前,抬手敲了敲门:“韶芍,我出去一趟。” 没有人回答。 “韶芍?” 韶北川皱着眉,心里觉得奇怪,见浴室里仍然没有动静,犹豫了一下便推门进去了。 少女赤裸着躺在于是地板上,双唇灰白,水还在不停地冲下来打在她身上,混着残留的沐浴露泡沫和搅在一起的头发丝流向下水道。 韶北川大脑一片空白。 “韶芍?” 韶北川抱着她躺在床上,低头又渡了一口糖水给她。 韶芍有低血糖,他是知道的。从早晨就没有吃饭,一直到现在,洗澡的时候水蒸气太多,空气湿闷,容易晕倒。 少女的手冰凉,止不住地打颤,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有所好转,但还是不太清醒,眉头皱在一起,蠕动着嘴唇,说话含糊不清。 “你说什么?” “难受……” 韶芍的声音像幼猫一样,带着哭音。 “再喝口水。” 韶北川把她扶起来,把杯子凑到她嘴边。韶芍浑身无力,眼睛也睁不开,水喂不进去,全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少年皱着眉,拿纸把留下来的蜜水擦干净,张嘴含了一口,捧着她的脸嘴对嘴渡给她。 湿滑柔软的舌头抵在了一起,韶北川把水送到了她嗓子眼处,少女感受到了,顺着就咽了下去,无意识的吮吸着探进口腔里的舌头,想要得到更多的糖水。 韶北川动作一僵,他第一次接吻,尽管这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亲吻。 他把舌头抽了出来,低头看着少女,黑色的长发丝丝缕缕粘在脸上,还带着洗发露的清香。 枕头床单被湮湿了一大片,留下暗色的水痕。 韶芍全身赤裸,缩在被子下面,紧紧地蜷在韶北川怀里。 柔软的胸脯贴在他胸口,隔着薄衬衣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体温和弹性的rou感。 韶北川长长地吐出来一口气,又含了一口水喂给她。这一次没有犹豫,舌头长驱直入,等到少女咽下时就卷住那条小舌,带着一丝隐忍和不甘在口腔里搅动着。 唇齿交缠,少年的动作还有些生涩,翻身压住了韶芍,捧着她的头吻得更加热切。 “唔……难受……” 软糯的叮咛就在耳边,韶北川觉得自己下体一热,熟悉的肿胀感又涌了上来。他低头晦涩地看了一眼少女,那张脸和自己有着令人憎恶的相似,眉毛,鼻子,看哪儿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剜着他的眼睛。 韶北川眼眶通红,他知道现在自己下贱,如果他想,还能更不知廉耻。 一手捧住韶芍的头,他的吻落在对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脖子……每一处被柔软的双唇笨拙的亲吻过,浅浅的,带着克制轻轻擦过。 少女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他透过掌心能感受到滑嫩的皮肤传来的温度。 手指探到了私密处,拨开浓密的毛发,试探性地伸了进去。 柔软的yinchun温顺低匐,他捻在手里捏了捏,抬头看向少女正歪着头眉头皱在一起,难受地哼出声。 韶北川闭着眼干咽了一下,嗓子现在涩得难受。他低头吻在韶芍柔软的rutou上,张嘴含住。小小的rou粒逐渐在他舌尖挺立起来,他把乳珠捻到舌下,裹奶一样打着转吮吸。 灼热的性器抵在少女的大腿之间,撑开了外阴抵在xue口。 韶北川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去,只是夹在她的两腿之间迅速抽插。 少女身上的水痕已经被被褥吸干了,性器抽动起来生涩难进。他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新破装的蜂蜜,伸手挖出来了一点,抹在少女的两股之间做润滑。 韶芍的意识还很浅薄,两条胳膊交错着瘫在头顶上方,侧着脸眉眼全皱在一起。胸脯因为剧烈的晃动而被颠起来阵阵乳波,粉色的rutou在空气中上下跳动。 刺眼的白炽光,破旧抽风机的嘈杂音响,潮湿的空气里还有淡淡的霉味。 整个房间狭小逼仄,充斥着一声声压抑的喘息。 “北川……北川,我难受……” 少女的叮咛像一剂催情药,韶北川稳住她的腰肢迅速抽插了几下,在射精的一瞬间把性器从少女的腿间拿了出来,喷薄而出的jingye全射在她的小腹上。 下体的毛发上还挂着透亮的蜂蜜,沾上了一点白色的jingye,在灯下闪着光。 韶北川喘息着倒在韶芍身上,脸埋进了她的颈窝间。 鼻腔里全是洗发水的香气还有jingye弥留的腥甜,浓稠得像淤泥一样堵在他的气管里呼吸困难。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爆发了。 他也才不到十五岁的年纪,钱丢掉的时候没有哭,回不了家的时候也没有哭,卖掉了最喜欢的手表的时候也没有哭,哪怕韶顾安之前气急拿腰带抽他的时候也没有哭过。 现在眼泪却像决堤的山洪,在某个暗无天日的痛苦黑夜中奔腾而下,把小心翼翼打造好的虚伪假象尽数摧毁。 世界露出了最不堪也最柔软的一面。 韶北川哭得泣不成声,把身下人紧紧地箍在自己怀里。 “jiejie,我生病了。” “我该怎么办……姐,应该怎么办啊……” 42.少年回忆篇(七) 韶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空气里带着潮湿的水汽,带着不好闻的霉味,充斥在这个小房子里。 老旧空调没吐出几口冷气,就要吱呀——刺啦——地喘上几口,窗外的霓虹灯透了进来,照在白色的被子上,那样离奇的色彩像是哥特教堂里的玻璃,成了整个狭小屋子里的唯一光芒。 她扭头看了一眼,韶北川正缩在床的边角。少年高挑的身躯和这个短小的床铺格格不入,一半身子落在地上,一半挂在床上,以一种很难受的姿态睡着了。 韶芍皱眉,起身把被子往他身上扯了扯。 少年把大半的床铺和整条被子都给了她,自己裹着一套单衣平躺着。 韶芍借着微弱的灯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