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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刷卡!” 叮。 “先生您好,您本次消费是212灵质,请问是会员吗?” “是朕!刷卡!” 叮。 “对不起,您本次停车超时,请缴纳罚款。” “是朕!刷卡!” 叮。 是朕把玩着手上的橡胶圈,“你还想买多少啊?我想回家。” 我把车从停车位里倒出来,“这次来尼布罗萨要呆好多天呢,我什么都没带,日用品和换洗衣服总得买全吧。” “衣服穿我的,回去吧,困。” “晚饭呢?” “李司做。” 我们在尼布罗萨。 七夕一结束,是朕说圣礼在即,不如提前带我去尼布罗萨转转。 我说反正我在闹离家出走,快点带我走。 然后我们就‘远走高飞’了。 正如是煊所说,诸神就是人类的缩影,尼布罗萨和我们平时生活的城市一样。 可惜没有WiFi。 我开着车行驶在干净整洁的街道上,“同同,我没有驾驶证,在这里开车不会犯法吧?” 是朕仰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闻声睁开死么咔嗤眼看我。 “哦,好的,您老人家就是法律,您接着睡,您接着睡。” 然后是朕蹭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货币用的是人的灵魂质量。进入尼布罗萨管控范围的时候,海关会发一个橡胶手链。手链上串着一块椭圆晶石,可以在上面显示灵质余额。每次付费的时候,只要在扫描器上扫一下晶石即可。 是朕说,灵魂质量直接决定自然寿命,叫我千万别刷自己的。反正他的质量取之不竭,所以随便刷他的就好。 我啪嚓就跪了,“钱哥在人间称壕,您在神界称帝啊!” 是朕说还好还好,壕值照着是煊差一点。 之后我就见识到了什么叫神壕的阔绰了。比如我在街边遇到了喝街头咖啡的是煊,他穿了一身和服,坐在欧式风格的街区。 我把车停靠在他的桌旁,“Hi!一会儿回家吃饭吗?拉着你?” “回去。”他品着咖啡。 “你这身衣服和街景真不搭。” 我话音刚落,是煊意念一动,整条街都变成了日本江户街头。 他把咖啡杯放在桌上,“看心情。” 我只听说过土豪看心情随意转换家居风格的,还是头一回看见这种随心情更改城市style的。 是煊和是朕的晶石上一直显示的余额都是NNNN,想必是超过计算范畴的数字。但是在是煊刚才改变街景的时候,我还是注意到那颗晶石明显的闪动了一下。 是煊坐上车,解答了我的疑惑,“每次使用超能力其实都是在使用自身的灵魂能量去改变外界,所以会消耗灵魂质量。灵魂质量决定自然寿命,所以使用能力其实是折寿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诸神轻易不会挥霍能力,尼布罗萨才能像正常人类社会一样运作。” “那既然货币就是灵质的话,是不是上班赚到工资也是寿命?” “是的,当初是朕要搞房地产,我们选中这片星云以后,三人投了一笔灵质建成了尼布罗萨。之后就给诸神们分配了房子,我们仨又把国库储备的灵质充足了,专门用来搞后期建设。现在尼布罗萨的居民可以赚取寿命,也可以花费寿命去享受生活。” “挺好玩的。” “恩,不过因为不同的神能力悬殊,通过武力杀人抢取灵质的事情是专门设立法律禁止的。不过……圣礼这天例外。当初有民众提议说要设立一天法外日,可能是那段时间的修真风靡,不少人都很向往打怪练级厮杀称霸的无政府状态。总之投票结果就是通过了法外日。但我们不能放任强者屠杀弱者,使得满城腥风血雨。所以在该日设立圣礼。圣礼除了例行对帝神祭拜以外,还有一个擂台赛。任何格斗必须在擂台上发生,擂台以外的格斗仍属于违法。并且擂台赛必须征得双方同意才能进行。” “我懂了!”我说,“难怪南拳说圣礼这天是我同桌的死期。是不是有很多人盯上他的灵质了?” “对。”是煊点头,“是朕不同于是戎,他封印了神格以后,不但能力大衰,还要被人类所累。这件事情传的满城风雨,窥觊他的灵质的人不在少数。要知道,得到了他的灵质,那可是得到了宇宙三分之一的巨款。最重要的是,还可以得到诸神没有的神格。” “哦哦哦!”我点头不跌,“那五瓣花要杀是朕的目的,是不是也是为了他的神格?” 是煊笑得如沐春风,“你问我?” 哦,对了,五瓣花老大是我。 是朕半睡不醒地插话,“萌萌,前面路口右转。” “啊?”前面只能左转啊! 不过我还是照做了。 路口的右侧立着一个水做的镜面,我开进去以后,周围的景象瞬间转移,我又出现在了一条山区公路上。 看来这个镜面就和当初去五瓣花基地的黑缝一样,也是用来瞬移的量子隧道。 公路的路标上写着陌生的文字,我说我看不懂。 是朕伸手摸上了我的右耳垂,“这耳钉是谁送你的?” “呃……DJ。”我说。 “不认识,不过这应该是帮助你运用多语言的吧。” “恩。” 然后是朕就给耳钉又增添了一门宇宙语。 有了这枚耳钉,我再也无需是朕给我充当翻译,一路畅通无阻开到了环山公路的尽头,“你这是打算去哪?” 是朕没有回答我,反而是转头看向是煊,“是不是提前了?” 是煊打开车门,“恩。” 我前脚刚一下车,车立刻就消失了。我疑惑地看向是煊,是煊解释说,“我把车停到多维空间里去了。有时为了缓解人口压力,我们把停车位仓库甚至耕地都会建在其他维度的空间里。” 我感慨,“什么时候人类也掌握了这个技术,就不愁堵车了。好吧,估计到时候也不需要开车了。” 走到山的边沿,我才发现山下人潮涌动,人们忙忙碌碌,似乎都在搭帐篷。 “这是干嘛?”我问。 是朕向我走来,“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要带你去看流星暴?” “啊?今天就是啊……” 他随意应着,拉住我的手腕往山上走。 顺着狭窄的小道翻过山尖,眼前一片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