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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领,想到坐在神庙废墟上的是戎;想到在埃及酒店和是朕厮混的那五天,想起他离家出走时耍赖要去我家;想起我说他没有mama时他暗淡的眼神,想起他塞给我的娃哈哈;想起他对兰切说的那句‘我家萌萌是天蝎座’,想起我大病未愈时他做给我的炸酱饭;想起我在他怀里醒来的那个清晨,想起温泉里他亲我的脸颊;想起那个无人放映厅,想起写着艹朕和萌萌的孔明灯;想起流星暴下游的沙河,想起赠我神格的那个黄昏;想起那天我们的吻,想起他拉着我走上圣礼祭台。 想起他说,“Toki必须死。” 记忆出现了断层,恍惚间我看到了学校的那个露天走廊。奇怪的是,我是以上帝视角俯瞰的,长廊上站着两个人。 我和是煊。 我对是煊说着什么,可惜我什么也听不到。 是煊的脸上仍是那似笑非笑的暖意,可第三视角的我分明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攥得指骨泛白。 我将一个东西交给了是煊。那东西不是别的,是铁婴。 是煊接过铁婴,一言未发。 我笑着调侃了什么,张开双臂要去抱他,却被是煊躲开了。 “那我走啦,要上课了。”我似乎说着这么一句,转身离开。 是煊目送我离开长廊,抱着铁婴坐了下来。他看着长廊下的街道,我看着长廊上的他。这时候,天空开始飘雪了。 我猛然想起,第二天就是高考一百天了。 小腹上又迎上了那燥热粗糙的感觉。 我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先厌恶地将身前的人踹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人吊了起来。军裤的面料黏附在我大腿去皮的伤口上,好难受! 独眼被我踹得后退两步,又冲我扑了过来。 “你干什么啊!”我拼命地挣扎,捆住手腕的铁链被我拽得叮当作响。 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急促的喘息喷在我的颈侧,“你太扎眼了Toki,这战场上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就你一个,长得小,像个细皮嫩rou的娘们。” “放屁!我艹你妈!”我要被他恶心炸了,开始用中文破口大骂。 说话间他已经扯开了我的皮带,“对,那天你带着我们突围,也是说了这样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FUCK YOU!!!!” 他嚣张地笑了,把手伸到我裤子里去,“别着急,这就来。” 我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闪,分分钟想要他滚远点。 可是我做不到,只能看着他舔舐我的肌肤,却躲闪不开。 无论是五脏六腑的疼痛,还是那股堵在胸口的恶心感都能让我发疯。我很崩溃,他每一寸的入侵都让我战栗,就连喘息都带上哭腔了。 我绝望地仰起头,张了张嘴,“是……是朕……救我啊……” 独眼注意到我微弱的声音,粗鲁地掰过我的脸,带着那股燥热和粗糙,含住了我的唇。 他的舌头十分放肆,唾液顺着脸颊流下,泛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濒临绝望的我又被这股恶心感唤起了反抗的欲望,我一发狠,咬住了他的下唇瓣。 “啊!”他惊呼一声,愤怒地挥了我一巴掌。 这一下非常狠,我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 他是个愉悦犯,很有兴致地捧着我那张失神的脸,吮着我嘴角的伤口。 “我每天都幻想会有今天,每一天每一天。那些女人都比不过你。你穿军装的腰身真他妈性感,老子他妈光是看见你就射了。” 我麻木地看着天花板,一点也不想听这个疯子胡说八道。 “你这么嚣张的一个人,怎么也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呢?我真兴奋,我真兴奋。”说着,他拿着我的手放在了他那处坚硬的地方。 “想尝尝吗?”他缓缓抬起我的大腿。 松垮的军裤摇摇欲坠。 “我……”我突然开口。 “什么?”他耐着性子侧耳听着。 “我……” 那一刻,我失去焦点的瞳孔开始聚焦。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我突然将困住双手的铁链从天花板上拽了下来。我一个反手,将独眼的脖子缠绕起来。 “你!”独眼惊恐地瞪圆他唯一的瞳孔。 我想听他把话说完,铁链连皮带rou将他颈上的那一坨扭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冷冷开口,溅在脸上的血水是热的,“我本来是想好好折磨一下你的,可是你太恶心了,我等不了。” 房内的动静引来了门外的烧伤男。 他推开门,恰好看到我摆弄着独眼的头颅。 他的脸扭曲成一团,迅速去腰间摸枪。我纵身跳到一旁的桌子上,那些拷问的器具哗啦啦掉了一地。 “Toki!”他惊慌起来。 我迅速将他按倒,骑坐在他身上,“我什么?” “怎么可能!那个药水应该让你肌rou软化,怎么可能会有力气!” “是么。”我俯下身,叼起他腰间的手枪。 我把枪放在手上,对着铁链开了两枪,解放了我的双手。 “你说点什么吧。”慢条斯理地系好腰带和纽扣,“说点像个反派说的话,让我愉悦一下。” “什么?” “比如……求我说你不想死。” “……” 烧伤男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战士,我想他并不怕死。不过我知道他怕什么。 我摸着他脸颊上缝上的那块人皮,“你为了猎刃,不惜性命潜伏到DJ身边去,现在变成了这幅样子。你很爱你的兵团吧?” 烧伤男放大的瞳孔告诉了我肯定的答案。他恐惧,他想起了Toki毁掉DS基地的那场大火,他说求求我。 我在他身上摸到了一瓶药水,“你给我用了几滴?” “三滴。” “很诚实。”我表扬了他,用铁链把他拴起来,像狗一样。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想用一句话带过。 我杀了很多人。 那时的我非常清醒,恐惧,紧张,兴奋,都是没有的。这种心情以前也出现过。 我敏捷地将出现在我视线里的所有人击倒,把他们尽数丢进一个大鱼缸里。 那个鱼缸是地基大厅的一整面墙,非常气派。 我拧开瓶盖,将那瓶药水丢进鱼缸里。 鱼缸里的人惊慌着,绝望着,他们敲打着玻璃壁,在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