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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没见了吧,当初分手闹得不愉快但好算和平,但没想到今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遇上他。 半晌,周玥眼底一片清明,回他:下次吧,工作忙,不好意思。 对方似乎也料到她会这么回复,而不是问他为什么要刻意要回她的联系方式,他直接发过来一条长达六十秒的语音。 周玥踟蹰了很久,舌尖抵着后槽牙,手指点开了那条语音。他那边风似乎很大,他的声音被风吹得零零散散,模糊不清,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的声音给吹没了。 他说:“没别的意思,元旦后接了个保密性工作,需要外出拍摄一年的时间,就想着和老朋友们一起吃个散伙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们,或许也见不到了。不知道周玥你这几年过得好不好,我其实一直都不太敢和你联系,怎么说呢,始终是尴尬中又带着不甘,总觉得我们的结局好像不应该是那样,可是被我们走到了绝路,很不甘心。你不用担心,我说这话没别……” 周玥退出了微信,没再继续听他的说,他说话声音里有着藏不住的沧桑与落寞,也有经历过是是非非后的沉淀与成熟,只是这些都已经和她无关了。 在名为命运的这条轨道上,他们早已错开,走在自己选定的路上,渐行渐远。而非那句“我还是喜欢你,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还是喜欢你。” 第25章 . 五分甜(04) 似是故人 元旦的川城天色阴沉沉, 灰蒙蒙的天像是被谁打翻了风尘中掩埋的沙土,一丝暖意也无。空气质量也跟着这天骤然下降,呼吸之间仿佛都能闻到相当不好闻的土腥味。 不过下午三点的天,灰得像是下一刻就要进入漫漫长夜。 周玥提前打开了店内的暖灯, 温温照着几乎座无虚席的客人, 不由得揉了揉自己酸胀不已的腰, “累啊, 圣诞开始过节的人多得夸张。” 她的忙碌就没停过, 甚至连平日的调休时间也因工作不得不拿出来充公,和冷柔一起连轴转了好几天,直到昨晚她抽空回去好好整理了一趟自己的仪容仪表, 换了套小红帽联名主题的正红色连帽大衣, 里面穿着她很少穿出门却在网上被炒得火热lolita小裙子和白丝袜, 踩上日系棕色单鞋后, 还特意扎了个哪吒丸子头,戴着和风发夹美滋滋出门。 一身行头, 软萌得像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哪里有半点成熟女人的风味。 以至于她推开店门时,冷柔一眼没能认出她, 将她当做客人, 机械而单调的脱口而出:“欢迎光——!你怎么穿成这个鬼样子?!” 周玥当下诧异,歪头对着冷柔不好意思笑,双手背在身后局促不已, “还、还好吧, 这样穿不好看吗?” 她也是第一次穿得这样软妹风,举手投足间都说不出的不自在,尤其是被冷柔这么一惊呼, 更是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不对劲—— 过于隆重了——吗? 冷柔头疼的扶额,眼底却是止不住的邪笑,“美软萌,格外吸睛,小玥玥头一回啊。” 说完还夸赞了一下周玥今天的妆容,清淡婉约中又带点儿俏皮的味道,真是像模像样的恋爱中的女人。 这话一出,周玥害羞露齿一笑,两个食指对在一起碰了碰,“好歹被人请吃饭,总不能丢了体面,还是要造作一下的。” 说着,周玥左顾右盼,拿了个口罩自己带上遮住半张脸,随后从工作台的小门处弯腰钻进来,“干活干活,不跟你多废话了!” 再继续这话题下去,她都不好意在客人在面前抬头了,花枝招展得跟一副画一样。 周玥扫了眼吞吐外卖订单的机子,厚厚一叠外卖单摞在一起,昭示着今天店里的工作量,她不由得头疼得叹气,“今天——!又这么多的外卖单!店里的堂食都做不过来,这简直是要榨干我们的节奏。” 冷柔倒是淡定,“这算什么,今夜我都打算在店里睡觉了,外卖单多得要死。下次节假日不这么搞了,累不说还休息不好。” 周玥欣然同意,“还好我们提前放年假,可以休息大半个月。” 说起来今年春节比往年任何一年都要来得晚,竟然拖到了二月中旬才是农历新年的日子,倒也奇特。 周玥将外卖订单一个个拿出来,将已经做好的奶茶给贴上对应的单子,最后用订书机牢牢钉住,嘴上也没闲着,对冷柔说:“别了吧,不然我们元旦也给自己放放假?今天下个早班,晚上六点就收工吧。” 冷柔却是没听清她说的话,眼神锁定在手机上,似是在与人通信发着消息,清丽的脸上是难得一见的笑容在嘴边漾开,像极了话本子里形容清丽佳人的语句,说“疑是仙女下凡来, 回眸一笑胜星华。” 周玥凑过去,假装瞄了眼她的手机,暗搓搓地打听,“唔,冷柔也有在工作时间玩手机的习惯啊,我记得她好像从来不这样啊,难不成她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她故作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好整以暇地一手托腮,一手挥舞着手中的外卖单,“元旦到了,春天还会远吗,万物复苏……” 冷柔直接给来个脑瓜崩,力气用得还不小,疼得周玥紧绷着秀气的眉宇。 周玥呲溜一声,“好疼。” “你还知道疼,让你瞎打听。你这小脑袋自从有了男人后,就越来越不正经了。”冷柔的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我姥爷明天过来川城玩,我在安排明天给姥爷来点惊喜。” 年近八十岁的老人,非不听劝要过来川城看看自己的乖孙女,好几年没见到冷柔的人了,她过年也不回去。在别人暖意融融一家欢的时候,她就独自在春节期间万人空巷的川城里,蜗居在自己的小屋,或者来今夜月色挥霍时间。 冷柔这次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姥爷机票行程都订好了,她只得接受,嘴上虽然依旧不饶人,但打心底还是高兴的。她这么大唯一疼爱自己的人就只有姥爷,和姥爷最亲最爱,只是冷家的破事让她这么多年来不愿意面对,索性固执得如一头蛮牛,决意与冷家撕裂,就当冷家没她这儿女儿。 姥爷心疼,不放心在外流落的冷柔,总是私下里联系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想必这次来也是想趁着年关时老人家过八十岁大寿,劝她回冷家。 “你姥爷一个人过来呀,以前你都不怎么说你姥爷的事情。” 周玥嘿嘿一笑,冷柔极少提及自己的家事,在她眼里冷柔就是一个冷清神秘的女人,总是对很多事情显得枯燥傲然,一张清丽的脸常年与不苟言笑或是面色淡然挂钩,似是在说着生人勿进。 这种生人勿进与韩亦的冷气场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她知道冷柔骨子里一块硬邦邦的岩石,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