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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塞这么个大龄小明星过来,跟他有仇吗? 江晟那一大堆话,郑俭全当成屁话,面无表情地走到白殊宁跟前,高冷地说:“我不要你,你回去吧。” 白殊宁声音很轻,低垂着双眼说:“收钱了,不退的。” “淘宝还能七天无条件退货呢,我见你七小时都没有,连碰都没碰一下,怎么就不能拖货了!想钱想疯了吧!” 郑俭叽里呱啦地同他理论,白殊宁头低得更低了,嘴唇张张合合,一个字蹦不出来,倒有些发抖了。 耳边响起江晟刚放的屁,加上眼前这样一幅光景,郑俭看白殊宁,越看越惨,而自己,怎么看怎么像欺负小白白的大恶人。 啊呸!小白白个奶奶腿,跟他比,我还小郑郑呢。 郑俭丢掉抱枕,跳下沙发,光着脚围着白殊宁转圈,边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打量他。 郑俭努力挺直腰板,稍微踮起一些脚尖,鼻子才到人家下巴。 太高,不好。 郑俭绕到白殊宁后面,一拍后背。 嚯!结实。 绕到前面,戳了人人家胸口。 嚯!还是结实。 “衬衫掀起来一下。”郑俭一个指令,白殊宁都快把衣服拉倒胸口了,“好了好了,够了!” 平坦的腹部暴露在空气中,郑俭满意地点点头,还好没有腹肌,要不真下不去手。可是没腹肌,就眼前这样,也不是柔软易推倒的体质啊,刚才不过前后拍了两下,郑俭的掌心依然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疼。 要不让他去练瑜伽,先练个一年半载? 统共才包养一年……不对,包养一年送一年,那是两年啊。 这年头只听说过嫌弃包养金太低要求涨价的,从没见过买一赠一的,白殊宁过得究竟有多惨。 要不,就包养他,勉为其难的睡一睡? 郑俭伸出食指勾着白殊宁裤腰往外拉了些,还有人鱼线。 我都没有! 再往外拉拉,不动声色地眼珠子下移,一个劲儿地往里偷瞟。 虽然丁丁被内裤紧紧的包裹着,但看上去绝对不会比自己的小。以后在床上,啪啪的正爽,突然摸到一个比自己还大的玩意,身为小攻的自尊心还不被打击的不要不要的。 思考再三,这种类型的,郑俭真睡不下去。 深吸一口气,需要冷静冷静的郑俭松开手指:“我饿了,你先给我烧点饭吃。” 白殊宁“哦”了一声,径自走进厨房。 郑俭坐回沙发上,抱着抱枕头天人交战,抱着抱着就歪七扭八地躺在沙发上,一边想这样的人我绝壁睡不下去啊;一边想他不给我退钱,我虽然是个混日子的二世祖,可两百万打水漂了我心疼啊;同时又不切实际地想,他说不退钱就不退,本少爷是好对付的吗?可万一闹大了,被老爹知道了,断我粮,冻我卡,叫我如何是好? 心烦意乱地沙发上滚来滚去,一不留神就从沙发上滚下来了。 “卧槽!疼疼疼!”郑俭嗷呜叫疼。 白殊宁端着做好的饭菜走过来,被郑俭的叫声吓了一跳,险些将手里的东西倒在他脸上。 郑俭被卡在沙发和茶几之间,跟热狗中间夹着的狗……阿不,是香肠似的,试了几次没能爬起来,他尴尬又恼怒,觉得丢了金主的面子,语气不善道:“看什么看,快扶我起来。”被扶起后,还故意辩解,“沙发太硬,睡着不舒服。” 白殊宁又“哦”了一声,指着茶几说:“饭好了。” 郑俭“嗯”了一声,在地毯上盘腿坐着。 饭菜的卖相不错,看上去干干净净,有荤有素,搭配的不错。尝了一口,咦,味道不错,又尝了一个菜,好好吃!!! 白殊宁一共做了三道菜,一道大荤,一道素菜,还有一道小炒rou,分量不多,口感十分不错。 从昨晚起,郑俭就没怎么吃饱,灌了一肚子的酒。今早更是从被吵醒到现在滴米未进,眼下美味当前,吃货怎么忍得住! 右手抓着筷子飞快地往嘴里塞,又顾忌自己的形象,不敢太放肆,两颊被塞得满满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像只馋嘴又护食的仓鼠,虽然吃的很安静,但空盘的速度根本不像只有一个人在吃。 考上厨师证的人就是不一样,比自己请的钟点工强多了。 被喂饱的人分外满足,脸上难得流露出幸福的笑容。郑俭歪着头,仰视白殊宁的时候连语气都变软了不少:“饭做得不错,以后你天天来给本少爷烧饭整理房间好了,上床的事,以后再谈。” 白殊宁环视一圈,家里东西摆放的乱七八糟,地上到处扔的是衣服、裤子。沙发角落里,躺着半边内裤,另半边跑到缝隙里面了。这个房子连比狗屋还脏还乱。他伸出左手说:“房租。” 郑俭没明白:“啊?” 白殊宁说:“因为被包养了,所以公司把我宿舍收回去了。我没地方住,你给我钱租房子。要么,我找好房子,再联系你?” 郑俭震惊地问:“不是两百万买断吗?” 白殊宁摇头:“不是。” 江晟太不靠谱了!两百万找了这么一个货色回来,还想让他再贴两年房租钱吗?门都没有! 郑俭抓抓头发:“算了,还有一间客房空着没用,给你住吧。” “哦。”白殊宁抽了张纸巾,擦去郑俭不小心糊在下巴上的酱汁。 什么鬼!我自己会擦!还有,哦哦哦,就知道哦,我是金主好吧,会讨好人吗?! 郑俭一通腹诽,明明早上来的时候面带微笑,态度巨好,怎么现在反差这么大。 “把碗端下去洗了。”郑俭屈指敲击茶几,盯着白殊宁转身离去的背影,他摸着下巴想,屁股挺翘的,等会儿试试手感,钱不能白花。 第三章 正式上岗 有了白殊宁这位价格昂贵的全职保姆,郑俭第一时间辞退了原来的钟点工。 那钟点工是他老爹给请的,郑俭总有种对方是老爹派来监视自己的错觉。即便那钟点工一个星期只来两三次,对自己的生活并无影响。 这不能怪郑俭多想,实在是郑父太霸道。 郑俭在国外念的大学,他对经商全无兴趣,中途偷偷换了感兴趣的音乐学院,也不知是谁泄露了风声,竟传到郑父的耳朵里。郑父气得不轻,办事雷厉风行,一个星期不到,就逼的他换回金融学院。 那时候郑俭跟郑父苦苦哀求没用,绝食抗议的手段也试过,统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