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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这么做。”冼无虑冷下了脸。 “大哥,他们,他们是我们的亲人啊,姑姑在天之灵若是知道,情何以堪?”冼无忧显然被他大哥的想法吓到了。 冼无虑似乎早就料到了冼无忧的反应,当下指了指已经面色潮红的邱邵篱道:“你既然不忍心,就带这小子走吧,我看他快要撑不下去了。” “大哥,你对邵篱做了什么?”冼无忧大惊失色。 “没什么,无非一点‘相思入骨’罢了。”冼无虑无所谓地说着。 冼无忧变了脸色,再也顾不上其他,抢了钥匙,打开困住邱邵篱的锁链,抱着人离开了。 而此时的邱邵篱已经整个人紧紧缠住了冼无忧,在他身上磨蹭着。 冼无虑见冼无忧抱了人走,回过身,笑着看了看还被禁锢在墙上的莫心绝和谢息墨。只觉得胸腹之中那股抑郁之气更加沸腾起来…… 冼无虑凑在莫心绝耳边道:“莫楼主,依我看你对少棠别有用心吧?可我那表弟为免太过无情,对你这样的美人都不动心,不如我帮帮你可好?”说罢,也抓起一把“相思入骨”按进了莫心绝口中。 莫心绝的身子不多时便变得火热,虽死死咬着唇,还是忍不住溢出呻吟之声。 “这药的性子果然烈的很呐。”冼无虑阴笑一声,提着莫心绝往关着秋少棠的地方去了。 徒留谢息墨在后面用愤恨的眼光将他凌迟。 等冼无虑将莫心绝扔进了秋少棠的牢房,又说了许多威胁的话之后,便想起秦星雨来,看那莫心绝和邱邵篱的反应,这“相思入骨”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奇药,秦星雨比他们还要早些吃了那药,岂非现在已经…… 想到秦星雨那媚到骨子里的风姿,冼无虑顿觉小腹一紧,这样的一个男人,再中了春 药,那岂不是要人命的风情。想到这里,冼无虑已经不及多想其他,快步朝着关押秦星雨的地方去了。 等冼无虑进了秦星雨的房门的时候,果然见秦星雨的脸色已经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只不过那人因为xue道未解,故而无法动弹罢了,不过恰恰因为如此,显然他的忍耐更是到了极限。 冼无虑眯起眼睛走上前去,一边捏了捏秦星雨的脸颊,一边道:“如何,秦大老板考虑的怎样了?” 秦星雨似是急不可耐,快速地说道:“给你,都给你,你要的是什么我都给你,放了我,放了我……啊……” 那娇媚的声音,真是让人骨软筋酥、热血沸腾。 冼无虑听闻此言,不由大喜,急切道:“你当真想明白了玄天密录在哪里?” “就在我红杏阁卧室的枕边,你想要随时可以去拿,快放了我……”秦星雨咬着牙说道,面色已经快要烧起来般的嫣红。 “既然你这么乖,我定会好好满足你。”冼无虑已经开始扯开自己的衣服,打算对秦星雨下手。 偏偏此时,有下人来敲门,说谢息墨在牢中破口大骂,更是挣扎不止,问该如何处置。 冼无虑面色一沉,冷哼道:“不识抬举,也喂他一些‘相思入骨’,然后扔去给兄弟们享用好了。”反正玄天密录的下落已经有了着落,也用不着再对秋少棠留情面了。 “还有,让所有人都给我撤出这个院子。”他可没有兴趣在办事的时候被手下旁听。 吩咐完这些,冼无虑再次狞笑着来到了床边,伸手开始解秦星雨的衣衫…… —————————————— 蕲州?铁刀帮 齐舞此刻无比后悔,如果不是他不听常歌的话,独自一人闯入铁刀帮,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 本以为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帮派,他一个人也可以搞定,却未曾想,刚踏进这里便中了埋伏,一身功夫使不出来,还手脚无力、浑身酥软。 如今被绑在大厅之中,让这些人凌 辱,齐舞只觉得愤恨已极。 “齐舞公子?幸会幸会……”铁刀帮帮主胡铁刀笑得脸上横rou直颤,色迷迷地摸了一把齐舞的脸蛋。 “你们胆子真是不小,敢得罪红杏阁。劝你们识相点的早放了我,不然一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齐舞放下狠话,杀气腾腾地看着眼前众人。 “我好怕啊。”铁刀帮副帮主马铜勺捏着声音说了一句,逗得屋子里的人全都笑了起来。 “你这么个细皮嫩rou的小sao货,还装什么大爷,落到我们手里还敢说这种话。大爷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吃不了兜着走。”胡铁刀抬手给了齐舞一巴掌,在他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大哥,这小子勾魂的很,别打坏了他那张脸。”马铜勺凑在胡铁刀耳边小声嘀咕着,手则在齐舞腰间掐了一把。 “说的也是,真想知道红杏阁的齐舞公子床上功夫如何呢。”胡铁刀摸着满是肥油的下巴,继续色迷迷地瞟着齐舞。 一边的其他铁刀帮帮众也同时吞了吞口水。红杏阁那种地方,也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去的起的。平日里远远望着,那个个绝色的地方真是想想都心里长草一样的痒得慌,如今放着这么个极品中的极品在眼前,早就色 欲熏心的男人们无不蠢蠢欲动。 “你们……你们敢……”齐舞咬牙切齿,却又恨恨地没有办法,挣动了一下手上的镣铐,丝毫不见松动。 “不敢?哼!你一个被人cao烂了的男妓,我们有什么不敢的?当谁不知道红杏阁是做什么营生的?从那里出来的人能有多干净?兄弟们今天还就是要玩烂了你。”马铜勺一把扯烂了齐舞的衣衫,露出白嫩嫩的大片肌肤。 周围吞口水的声音立刻大了一倍。 而当马铜勺捡起从齐舞怀里掉下来的那包药粉的时候,齐舞更是直接想到了两个字——“完了”。 看到齐舞变了脸色,马铜勺笑得更jian了,将药放在齐舞面前问道:“这是什么?” 齐舞转过头,过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毒药”。 “毒药?”马铜勺将药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等闻到了那旖旎的香气后,阴阴笑道:“春 药吧?” 齐舞只觉得背后起了一股寒气,有些不由自主地颤抖。“相思入骨”,红杏阁的秘药,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带这东西在身上了。 “你们有种就杀了我。”齐舞浑身绷紧,他是宁死都不愿受那种侮辱的。 “杀了你?也好啊。你刚才不是说这是毒药么?我就用这毒药送你上路吧。”马铜勺捏住齐舞的下巴,把药一股脑灌了下去。 齐舞猛烈地晃动头部,可还是被硬灌下不少,想吐出来,却已经晚了。 yuhuo自小腹烧起,瞬间燎原至全身。体温上升,麻痒难耐。似乎被万千只蚂蚁爬过一样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嗬,好厉害的药呢。”胡铁刀又摸了摸他那圆滚滚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