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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他恍神的时候听漏了什么?还是脸上有东西。 方才郗出神,卫渊就一直在看他。 书房中,透进来的阳光极好,浅浅柔柔地,正好地落在站在窗边的郗(身shēn)上。 换下了墨绿色沉闷官服,(身shēn)上是许久不见的月白色衣衫,未束起的墨发垂肩而落,金色的阳光在此间跳跃,好似也带着几分眷恋。 长(身shēn)玉立,眉目如画。 那一刻,卫渊只想到曾在民间听到的一句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心口处,有什么开始微微发烫起来。 卫渊随着自己内心的感觉,就这样慢慢走到了郗面前。 为何如此看你? 听到郗的问话,卫渊其实也很想问,我如何看你了?这种感觉,又是什么? 卫帝凝视着面前自己新上任的丞相,脑袋里就好像有一团麻纠缠在一起,理也理不清。 他笑起来,说:“(爱ài)卿真是,一(日rì)比一(日rì)好看,卫国的姑娘小姐们,怕是都挤破了头想当这丞相府中的夫人了。” “陛下...”郗见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又突然不着调的提这话,不由得无奈。 “陛下若是对姻缘之事如此感兴趣,不如先想想自己的姻缘吧。”是的,这才是最让郗无奈的,一个后宫从即位开始就一直空着,让满朝的官员包括老百姓都忍不住着急催促成婚的单(身shēn)皇帝,却成天的就调侃他的姻缘之事,真的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别人怎么说都不听,但郗一说就不知道为何心虚的卫渊摸了摸鼻子,说:“怎么连你也开始提这事了?” 谁规定了他必须赶紧充实后宫?谁规定了那就让谁去呗,反正他是没兴趣每天处理完一堆事回到后宫还要面对一堆勾心斗角的女人。 而且,因着自己那薄(情qíng)寡义的父皇,卫渊对于和没有感(情qíng)只有利益牵连的女人在一起极为排斥,他内心其实一直隐隐有一个一点儿也不符合应该拥有后宫佳丽三千人的皇帝的想法。 他只想要,和自己喜欢的人结为唯一的夫妻。 郗看卫渊的烦闷的样子,叹了口气:“陛下,不想有后宫佳丽三千吗?” 要知道,这是大多男人的梦想,更别提当了皇帝有这种至高权力的男人。 “后宫佳丽三千?”卫渊一听这个朝中人每天念的词语就头疼:“那恐怕是后宫烦人三千吧。” “...”郗听到他的话,忍不住轻笑出声,却见卫渊愣愣的看着他,郗疑惑:“怎么了?” “不,没什么。” 卫渊收回目光垂下眼,低声笑起来,眸中是郗看不见的(情qíng)绪。 后宫佳丽三千?三千佳丽再美,却可都及不上,朕的丞相的一分啊。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朕竟是不知,朕卫国的丞相,有做蓝颜祸水的潜质。” 笑完,卫渊抬眼看着一脸莫名的郗,声音依旧压的很低,像是在读什么深(情qíng)的诗句一样,含着几分缱绻之意。 郗愣了愣,待完明白卫渊的意思后,却是完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且,这位陛下你顶着一张这样俊美的脸说别人蓝颜祸水...?? 卫渊见自己说完,但自家丞相不解风(情qíng)的只是皱眉,不由得摇摇头:“你啊。” 那宠溺的口气和模样,若只说是一个皇帝对自己的宠臣的宠,其实早就有些过了。 一个皇帝,再宠自己的臣子,那臣子也是臣子,恩威并施是一定的,哪有像卫渊这样,用了怕累着,累了就心疼。 所以说啊,这个恩呢,有眼睛的人是都看见了,威?众人似乎从来没见到卫渊这个皇帝用在郗这个丞相(身shēn)上。 喜乐站在门口守着,觉得耳朵太好有时候也是一种罪过啊。 不过,陛下,你天天这样调戏郗公子,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 要知道...近几个朝代下来风气越来越开放,是有好男风的现象,以至于好看的男子交好暧昧的现象,已经很普遍了,只不过是在卫国比较不那么盛行而已,其他国家倒是广泛盛行。 喜乐现在已经不得不开始疑心,自家的陛下确定不是有那种倾向吗? 虽然说他是个太监,但是在宫里干了这么多年,没吃过猪(rouròu)也见过猪跑了,那看过的(情qíng)(爱ài)版本,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了,有些事,他看的还是比陛下的明白。 喜乐正想着,里面隐约又传来卫渊的笑声,依旧是半是无奈半是纵容的口吻:“只是夸夸你,怎么就不知道谢谢我?” 喜乐开始望天了,心里开始直叹气。 陛下,您这怎么看也不像宠臣子,倒更像是...宠着自家没追到手的心上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背景我设定的是像魏晋时期那些风气比较开放,龙阳之好不是什么稀奇可怕的事的那种~毕竟我们要甜宠嘛!而且我们郗公子可是要做独一无二的咳咳,大家懂得(微笑) 64、chapter 64 “公子, 陛下生辰快到了。” 想到徐渔今早提起的话, 正在上早朝的郗微微抬眼,看向龙椅上的卫渊。 即位四年, 为了节省各项开支,卫渊以(身shēn)作则,连生辰都不曾大办过,只每次请来郗武,一起吃顿饭便算过了。 他对自己的生辰什么倒是很不上心,这一点和郗倒是很相似。 朝上已经有人提出今年天子生辰应该大办一次, 拍马(屁pì)的话说的很是到位。 卫渊坐在龙椅上,手支着半张脸,脸色怏怏, 不为所动的样子:“现如今要用到银子的地方太多了, 朕的生辰还是照往年一样, 一切从简。” “陛下!”一群臣子不赞同的声音响起。 卫渊摆了摆手,问道:“丞相认为呢?生辰这种事其实也没什么的吧。” 众臣:....你问一个从来不过生辰的人,那不是显而易见嘛! 站在最前列的郗回道:“陛下自己决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