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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三少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哥哥的孩子。 海棠僧 发表于1个月前 修改于3天前 原创 - BL - 中篇 - 完结 NP 宁爱多情的戏文,不要人间的忠贞。 心机美人戏子攻x嘴炮少爷军阀受x表里不一商人攻 预警:半架空。 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一个同父异母的。 因为作者的一念之差,它变np文了。 第二个攻第八章 出现。 第01章 方肆懿向孔七借一队山匪去劫马车时,没想过能劫到一个活弟弟。 迟家小儿子扶灵千里送母归乡,在天津大小报纸占据了一席之地。 但方肆懿识字有限,不看报纸。 假如他识许多字,看了报纸,就不会带些泥腿子随随便便去劫。 迟楠的枪口抵上他眉心那瞬间,他想。 “小方哥,搜遍了,没找到。” 孙防川一笑露出半颗金牙。 “纳了闷儿了。” 六月正午太阳大,方肆懿抽出手绢揩去脑门儿的汗,瞥见地下绑好的便宜弟弟。 刚才若不是迟楠状况不对,被下了枪,他风流漂亮的脑袋已经成了血窟窿。 “小子,你把我娘的棺材藏哪儿了。” 迟少爷的目光由下而上发出。 无论是在迟家,还是留洋在外,他都没受过这种对待。 示意拿下塞嘴的布,张嘴便说:“那是我妈。” 字正腔圆,中气十足。 方肆懿听说过,方夫人改嫁后给迟大帅生了个儿子,争辩谁的妈没什么必要。 “好,那请问我亲爱的弟弟,你把棺材藏哪儿了?”用手背拍脸,介于亲昵跟威胁之间。 迟楠别开脸,去看刺目的太阳。 “烧了。 从天津运棺到北平,这样的天气,你觉得可能吗。” 烧了,化为一缕青烟,一盆灰,真真正正的挫骨扬灰。 方肆懿攥紧衣领拎起他:“不管你爹是谁,你让咱娘连土也入不了,出去别说是她方晴衣的儿子。” 吐出一口血沫,迟楠笑了。 跟完全理解不了火葬的乡巴佬没法沟通。 “你也配说我。 我妈早跟你们家没关系了!”你也配。 上次听见,是那烟鬼爹最后的遗言:你也配姓方。 这话让方肆懿改变心意,押他上了山。 方晴衣老家在北平郊外的小村庄,汽车开不进来。 迟楠租了两辆马车,一辆探路,一辆护灵。 后面的马车见前面遭了劫,跑得比逃兵还快。 没出息的狗东西。 他被方肆懿押着,心里也窝火,后悔没把军队带出来。 偷觑这罪魁祸首,觉得单论皮囊,实在不像一名土匪,油头粉面,眉眼深邃,绸褂子干净飘然,简直像个小戏子。 方老板的确是唱戏的。 假如迟楠早回国两个月,在平津地界玩玩看看,迟早能听说方肆懿的大名。 他的享誉京华,最出名不是那折,而是。 北平的梨园大家对他评价很高,堪比情殇于戏台之上的商小玲。 不同的是那商小玲演到生者可以死的境界,方郎却到了生可以死,死可以生,生生死死随人愿的地步。 他能在戏里魂飞天外,亦能凭两根手指勾杜丽娘回来。 麻绳绑得紧,新做的军装料子粗糙,摧残着嫩皮rou。 迟楠被召回天津才一周,是个新兵蛋子。 正走大上坡,持续颠簸,布料磨硬了乳尖,渗出的液体跟汗一起打湿前襟。 方肆懿在前面牵绳,麻绳越走越长,他回头上下打量。 迟楠低头,后颈走漏一抹粉红。 “中暑了?好歹是个兵,不至于吧。” 你他娘的才是兵,老子是读书人。 方肆懿半蹲下时,他没回过味儿愣住了。 “上来,麻溜儿的。 照你这走法,得走到半夜。” 莫名其妙。 “我上个屁,绑着呢。” 方肆懿瞪他,把吱哇乱叫的人扛到肩上,到山顶放下。 迟楠落了地扫两眼周围环境,山上寨子一栋稍像样的土胚房。 从缺了块釉的壶中倒茶水喝的人,是此地唯一不那么穷酸的物什。 “你们土匪就住这破房子?”方肆懿懒得和他计较。 “我不是土匪。 我什么人,你看不出来?”迟楠把他每个五官掰碎了嚼,边思考从哪儿剁省事儿边敷衍:“看不出来。” 这让方肆懿受到鼓舞。 他被戳脊梁骨说不英武已久,闹得怪伤心。 迟少爷是个见过世面的,讲话应该靠谱。 “嗳,你再仔细看看。” 他突然凑近脸。 情目长眉近了看,睫毛卷翘,更有一番风流。 方肆懿蓦地勾唇而笑,“是不是还挺英武的。” 迟楠扭头藏进阴影,向后拉远距离。 “滚远点,小爷不近视。” 方肆懿拧了眉问,“近视是什么?你身上有股奶味儿......”毫不见外地伸进迟楠衣襟,摸到满手潮湿,心思微动舔了手指。 “奶娃娃,出的汗都是奶味儿的。” 迟楠盯着他,后背直冒冷汗。 作为半个哥哥,方肆懿善解人意地松了绳结,解开武装带,脱下他的军装外套。 “滚!你他妈别碰我。” 被绑住的腿急得乱蹬,可这副少爷身板,怎反抗得了唱过武生的方老板。 脱下外套发现,纽扣系到最上的白衬衫湿了大半。 圆润的小苞涨起,两点殷红渗透白衫。 方肆懿没见过这场面。 “你不是个儿子吗?”迟楠咬紧牙关,仿佛未处在任人宰割的弱势。 “你是个孙子。 我男的。” 方肆懿解开迟楠腰带,摸到耻毛下的东西,抽手时给大腿夹住。 到了极限,眼泪一股一股从眼角淌,嘴上还不饶人。 “看清了就赶紧......滚。 把衣服给我盖上。” 观察到迟楠的反常,方肆懿想起孙防川给的那块塞嘴布。 这家伙,把迷药错下成春药了吧。 既然如此,他好人做到底,帮忙弄出来,拿到骨灰就两清。 掰开紧得像蚌壳的大腿,迟楠哭得更凶了,嘴里不停歇地骂。 方肆懿也不在乎,脱下军装裤跟马靴,剩件衬衫,一双尼龙袜子挂脚踝。 重绑住才注意到,毛发稀疏的yinjing下面,一塌糊涂的小嘴。 “狗娘养的东西,呜呜......”小半辈子的水止不住外涌,迟楠抿抿嘴角。 太阳大,身体将将要着火,烧得他心魂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