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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我吧!”旁边小猪高举著一个招牌使劲摇摆,上面言简意赅三个字,“结婚吧!” 姚日轩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怎麽擦也擦不干净。 祈安修不等了,直接拉起他的左手,不容分说的就把戒指给他戴上,“你现在不表示反对就是接受了哦!” 姚日轩哭得唏里哗啦,哪里说得出一个字? 祈安修又干净俐落的握著他的手拿了另一枚戒指给自己套上,“好了,礼成!” 然後捧著他哭得花猫一样的脸,吻干他脸上的泪水,惹来外头一片尖叫! 祈安修没给他们太多看表演的时间,便转头吩咐,“快开饭!小轩和宝宝都饿了!” 姚日轩本来感动得一塌糊涂,听了这话当即又气得七窍生烟。 当他是饭桶啊?这麽温馨浪漫的时候怎麽能提到吃饭呢? 不过,他好象确实也有点饿。 那就……还是先吃饭吧! 晚上,回到他们布置一新的房间里,姚日轩知道,有些事到了必须说的时候了。 婚姻是神圣的,婚姻里不应该有任何欺骗。 “安修……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正好,我也有件事想跟你说。”祈安修的脸色有些慎重,见他如此紧张,却故作轻松的一笑,“你先说!” 姚日轩不敢看他眼睛,“呃……我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清楚,是关於我……和安安的……” (PS:哈哈!终於写到安安的身世了,激动啊!憋了这麽久终於可以拉出来了,嘿嘿!感谢亲送来的公主素描,桂花打算把它挂到小包子的婴儿室里去!嘻嘻!) 49 小安安的爸爸 半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里,姚日轩攥紧了被角,很艰涩的出声了,“安修,安安他……他其实……其实是我的儿子。” 祈安修差点没乐出声来,“我当然知道他是你儿子!你看他那长相,说他是别人儿子也不象啊!” 姚日轩摇了摇头,“他……他其实不是我跟芷君生的。” 祈安修脸色微微一变,“那是你跟谁生的?” 姚日轩抬眼看著他,眼神惶恐而脆弱,祈安修心里一紧,联想到一种可能,顿时脸色大变,却不敢再追问下去。 姚日轩又低下了头,声音极轻,可在这落根针都能听到的房间里还是无非清晰,“安安他……他是我生的。” 轰!祈安修脑子里顿时一片混乱。 安安是小轩生的,那他……他应该还有一个父亲?也就是说,小轩之前还有男人? 祈安修的心一下子象被揉进醋缸里,酸得是说不出的难受,更有汹涌而来因心疼而愤怒的高炽火焰,“那畜生是谁?为什麽从来都不管你们?” 姚日轩的脸色很难看,深埋著头,已经是泫然欲涕,颤抖著声音怯怯的道,“我……我不知道……” “你怎麽会不知道?”祈安修脱口而出之後,脑子里忽然冒出一种可能。 姚日轩在性事上非常青涩,完全看不出有多少经验,又不知道孩子的父亲,那麽,只有一种最黑暗的可能了,他的心都剧烈的颤抖起来,“你被……侵犯过?” 姚日轩不抬头,却有水珠砸了他的手背上。 祈安修心疼得无以复加,紧紧的抱著他,“没事了!没事的!我不问你,你也别再说了!把过去全都忘了吧!” 姚日轩在他怀里轻轻啜泣,“我……我想告诉你……” “好……那你说,有什麽我都跟你一起分担!”祈安修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愤怒,要是让他知道那个王八蛋是谁,一定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断! 姚日轩感受著他坚实的怀抱,安心了许多,在他身上蹭去眼泪,才轻轻说起往事。 那一年,他才十八岁,刚刚参加完高考,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整个孤儿院的孩子们都为他高兴,有一个一直拿他当亲弟弟照顾的孩子王,陈武也从职业学院毕了业,被一家宾馆录用为厨师,想著离他上学的这所城市不远,修女嬷嬷给二人筹措了路费,让他们一起结伴过来。 本来姚日轩是想先去学校报个到,预习下新功课,等著开学就完了。可陈武陪他来了之後却发现学校还有一周才能开门迎新生,无奈之下,只好先随陈武去了他所在的宾馆暂住。却不料,在那里,遭遇了他一生的噩梦。 姚日轩强迫自己回忆起过去,“那天,本来是我在那儿住的最後一晚。我跟往常一样,等到十点锺才去洗温泉。” 祈安修听到这儿,忽地全身颤栗一下,“温泉?” 姚日轩点头,接著说下去,“那家宾馆是个温泉度假山庄,室外温泉只营业到九点,十点锺就已经没人了。陈武住的宿舍只有公用澡堂,我不能去那里洗澡,只好等到每晚那个时候偷偷去洗温泉。本来一直都好好的,从来都没有碰到过人,可是那天晚上,我刚下去一会,就有人来了。” 他没看见,祈安修的脸也白了,牙齿格格打架,颤声问,“就是那个……那个人来了?” 姚日轩摇头,“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一个女孩。” 说到这儿,他忽然感觉到祈安修全身都僵硬了,慢慢的松开了胳膊,“那……然後呢?” 姚日轩鼓起勇气说下去,“他们俩在温泉旁边的小树林里……先是亲吻,然後……呃,就是做那种事情……” 虽然事隔多年,可想起那天晚上看到了火辣场面,还是让单纯的姚日轩禁不住脸红心跳。 “我……我躲在水里,不敢抬头看。可……可没多久,他们俩就开始吵架,那个男的好象在骂那个女的,我没听清他们在说什麽,只听到什麽药啊,救不救的,後来那个男的打了女的一巴掌,那女孩哭著跑了,那个男的却还在那里。” 姚日轩至今还记得,“当时,那个男的好象呼吸很困难的样子,重重的喘气,我开始……呃……我那时什麽都不懂,还以为……以为他是哮喘病发作,就起来套了衣服过去问,却……却没想到……”给人拖进树林里强暴了。 姚日轩垂下眼睑,睫毛轻轻颤动彰显著内心的不安,不过还是公正的说了一句,“那个男的……可能是被人下药了。” 他从来都不敢去回想那晚的场景,只记得那个男人抱著他就象抱著一根救命稻草,如附骨之蛆般死死的缠著他,不让他离开。 整个过程中,只有铺天盖地令人窒息的吻和比墨黑的夜更加深沈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然後是身体被撕裂的疼痛,以及不停被抽插带来的奇怪而陌生的感官刺激。那种感觉让人叫也叫不出,反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