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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多,只是些常见8000米跑、俯卧撑、仰卧起坐、特意打造的单双杠。每个项目都有专人负责记录每个班的成绩。第二天公布60个班的排名,庄子里吃用也是对应排名分3档,由殷斫来划分最低标准,达不到就淘汰。明晃晃的丛林法则。 殷斫漫步走过训练场,这里的每个班倒是都非常拼命。毕竟这里虽然辛苦,但待遇对外面还是好很多很多的。正在做仰卧起坐的秦塘,见一位俊朗的少年朝这边走来,扫过来眼神像带着刀锋,惊的动作都快了几分,为什么今天教官没来? 巡完全场,殷斫默默下巴,看来可以进入下个阶段了。 殷斫刚走到场边,李青炎便递上一卷册子,整理了每个班的记录。李青炎不过接手2个月,能做到这个成绩非常不错了!如此可以放心把这个整编营交给这个孩子练手了。 “我这2天,都可以留在这里。下午开始教你和班长们格斗术,晚上也别歇着了,给你们讲讲课吧。” 殷斫露出温和的笑容 ,“我会好好□□你们的。” 现在的王府内,诸多牵制,明知道府中各种眼线、弊病,却没没有办法大刀阔斧的。有双眼睛一直盯着、一直盯着,殷斫如同被困在蛛网中间的昆虫,无法动弹,困守。将下个阶段的训练计划交给李青炎后,殷斫又回到蛛网中间,静静的看着宋朝,如何挥霍这段用太原城全城军民用血换来的时间。 进入开封,伴随着马蹄声一起回荡在街道上的是,小童玩耍时拍手唱的童谣:“不管太原,却管太学;不管防秋,却管;不管炮石,却管安石;不管肃王,却管舒王;不管燕山,却管聂山;不管东京,却管蔡京……” 这段黑暗的日子,唯一让殷斫能看到点光亮的是五月底,从太原传来的消息:种师中兵败石桥,之后率领残部退回平定军。只有兵败,没有阵亡。 徐泽泓传来的消息,比邸报要详尽。 上面写着:5月9日,宋军前锋刚到石桥,这地方离太原就二十里。金军率领大兵突然袭击了宋军的中部,将排成长阵的宋军砍成几节,首位不能呼应,几乎被围歼。而和种师中约好了要一起支援太原的姚古却没有来救援。 “这种坑爹的感觉,真熟悉。” 殷斫吐槽道,“哦,这人不就是,之前金兵围城时,提议要”夜袭”,却刚出城门就被发现的,那个姚平仲他爹姚古!这祖传的坑爹啊!姚家和种家同为陕西的名门望族,怎么就不学着点种家。” 第一次对太原城的军事支援,最后以姚古被贬,流放广州;种师中、种师道两人以年老多病、难当重任为由引咎辞职。 此一战,朝廷内主战派受到重创。但主和派并没有就此满足,因为还有一个人,孜孜不倦的刷着存在感。 这人就是李纲 “陛下,李侍郎一天三遍的提解太原之围,想必他是胸有成竹,现在朝中无帅,就派他去正合适。”宰相唐恪向皇上进言。 “李侍郎是文官,恐怕不怎么合适带兵遣将。”宋钦宗迟疑道。 “陛下,这人要是身上着火,总会想办法灭掉的。只要陛下严令他成功,李侍郎自会想办法做好的。” 宋钦宗一听就点头同意了。任命李纲为河北、河东宣抚使,统帅河东诸道军马以解太原之围。 宋钦宗为了表示:“我还是很宠幸李纲的!”在李纲临行前一晚,在紫宸殿亲自设宴为他践行。 殷斫也参加了这次宴会,目睹大宋的君臣之谊。 宴会上张灯结彩,参加的大臣,个个喜气洋洋。 现年44岁的李纲,脸上厉色丝毫没有因为这奢华的宴会松动。直接对皇上道: “陛下,宣抚司下应有二万兵员,但臣细细数来只有2千人,国库拨款也仅有二十万。实在是相差甚远。” “竟有此事!”宋钦宗喝酒的动作一顿,若无其事的回避了。 “陛下,诸事未备,可否推迟行程。” “迁延不行,你这是要抗命吗?”觉得自己的口气太过强硬,为了表示自己对李纲的宠信,缓和语气道:“卿为朕巡边,便可还朝。” 李纲听见这话,眼睛里反倒流露出凄凉。 李纲一走,朝廷就此被主和派所把持,他们迅速取将之前征集的防秋兵解散,并停止征发四川、福建、广东等地的诸路将兵。 这又是一次无人看好的出征,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失败,李纲如主和派所愿被贬江西。坚守了八个多月的太原城,弹尽粮绝,被金军攻破。金军大将完颜宗翰被太原军民宁死不降激怒,城破后,放纵金兵烧杀抢夺,为了以绝后患,夷平城墙,一把大火将太原城变成废墟。没了阻碍,金军挥兵南下,这次还是完颜宗翰、完颜宗望的东西军的竞赛。 第6章 第六章 随着金兵南下,一直身为皇帝眼中钉、rou中刺的康王赵构,又开始打包行李,准备去 和谈了。 “王爷,您这次不能再去和谈!”李青炎特意从庄园赶回来,闯入了殷斫的书房。“金兵一定会扣住王爷的。” “没办法,官家下的命令,我也没有办法违抗。” 殷斫喝了口茶“这回官家,派了刑部尚书王云和我一同去和谈,就怕我半途跑了。” “王爷,等你出了东京城,我带营部的兵,扮作山贼杀了那王云!” “咳、一、一个月没见,你这成长的速度……”殷斫呛了一下,不敢在逗小朋友“别担心,我自有打算,不会真跑去和谈的。” “王爷,我想跟在你身边。”这句任性的话,李青炎无法说出口。 “别担心,我会带上护卫,就从你练了的兵里挑2个吧。这里还有只有你才能做的事,好好准备。” 十一月十九日。殷斫一路北行,刚来到相州,汪伯彦就迎了出来。 “王爷,金军已经渡过黄河了,现在议和已经太晚了。请王爷就先这停留。”汪伯彦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万万不可!现在东京危在旦夕,但靠军队根本无法抗衡金兵!唯有议和,才能护皇室周全。”王云慷慨陈词。 “王尚书,说的有理,既然皇命在身,怎么能半途而废。” 殷斫点头道。于是当天就启程,第二天就到达磁州。 在这里担任知州的是大名鼎鼎的宗泽,他将康王一行接入府邸休息。 府中设宴,宗泽招呼康王、王云坐下。 “王爷,远道而来辛苦了!先吃饭!”说着接过老仆颤颤巍巍端过来一大桶饭,“咚”的放在了旁边。“府中仆人不多,吃完就自己添吧。” 所谓宴,也只是几盘荤菜,一壶薄酒,王云的嫌弃都摆在了脸上。 殷斫倒是觉得这火腿煮的油汪透亮,入口rou汁四溢,回味悠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