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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一个都不信,所以云倾,你也一个都别信!尤其是那两个一直跟你来往密切的舒玉箫与颜如画!我怀疑行宫中的茉莉花一事与她们二人有关!” 云倾大惊,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行宫之事分明是莲jiejie将我救出来的,她怎么可能害我?!不是姚双羽害我吗?” 曦泽凝神认真问道:“难道你将你最喜欢的花香是茉莉花香一事告诉了承佑?” 云倾摇了摇头,道:“没有!” 曦泽闻言,笃定道:“所以,姚双羽还有帮凶!茉莉花一事的策划者只可能是你身边亲近之人,也就是说这个人就在舒玉箫与颜如画二人之中!” “可是,我也没有告诉莲jiejie和如画呀!她们又是如何得知我的喜好的?” “猜的!”曦泽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云倾闻言立时目瞪口呆:“猜的?!” “没错!”曦泽立刻抽丝剥茧地分析道,“你的喜好别人当然无法轻易窥探,但是你身边亲近之人却能够推断出来,你一向与舒玉箫、颜如画来往密切,所以她们是最有机会推断出你的喜好的!若你觉得舒玉箫没有嫌疑,那么那个颜如画就很有可能是姚氏的帮凶!云倾你一定要记住,这后宫之内人人争宠逐利,敌友关系瞬息万变,越是刻意亲近你的人,她越有可能包藏祸心!就算这个舒玉箫曾经救过你,你也不可以信任她,必须时时提防,重要的事情一定不可以说与她听!不管姚双羽的帮凶是舒玉箫还是颜如画,我一定会追查到底,如此戏弄天子,我绝不轻饶!” 云倾大怔,眼神一片茫然。云倾实在无法相信一向与她交好的舒玉箫、颜如画会成为姚双羽的帮凶,她深吸一口气,叹道:“这茉莉花一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但我可以确定此事必然与莲jiejie无关,否则她又怎么会救我?不过还有一事我倒是十分肯定,那就是我身边埋藏有太后的人,否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太后又是如何知道的?一定跟我的月信迟迟不来有关!” 提及此,曦泽心头也泛上浓重的恨意:“你身边并不是有母后的人,是姚氏在暗算你!”说着曦泽便唤来蕊儿,命她去将传消息给姚双羽的彩纱带到云倾面前来。 蕊儿很快就将彩纱带到云倾面前,曦泽死死盯着彩纱,厉声问道:“说吧,姚氏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将荣妃怀孕的消息传给太后!” 彩纱闻言吓得后背冒汗,但依然强撑道:“皇上明鉴,奴婢不知道娘娘怀孕了,更没有将这个消息传给太后!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曦泽冷冷一哼,打断道:“四喜,你带人好好搜搜这个彩纱的居所,给朕搜仔细些!” 四喜领命即刻带人去办,很快就将彩纱所有贵重的物件带到曦泽与云倾面前。 云倾眼尖,伸手从那些细软中抽出一枚半掌大的福字玉佩,死死盯着彩纱厉声质问道:“本宫从没有赏过你玉佩,这玉佩是怎么来的?” 彩纱抬首瞄了一眼,强自镇定道:“这是奴婢的娘亲留给奴婢的……” 曦泽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恨声道:“这一看就是宫里的东西,还会是你的娘亲留给你的?!你可真能编!说,这是不是姚双羽赏给你的?” 彩纱死死咬着不松口:“皇上明鉴,真的是奴婢的娘亲赏给奴婢的……” 曦泽怒极反笑:“四喜,杖刑伺候,不必客气,往死里打!” 随着四喜一声“是”落下,彩纱吓得猛磕头:“皇上饶命啊,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然而杖刑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很快彩纱的话便有了改变:“皇上饶命啊,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 曦泽冷冷一笑,扬手止住了用刑,对着彩纱一字一字问道:“说,是不是姚氏赏给你的?” 彩纱无力地点了点头。 曦泽紧接着问道:“姚氏为什么要让你将荣妃怀孕的消息传给太后?她都查到了什么?” “奴婢不知……”彩纱断断续续回道,“奴婢只是遵旨行事……其他的……奴婢什么也不知道……皇上饶命啊……” 曦泽见问不出来什么,也失了耐心,转而对云倾道:“云倾,她是你的奴婢,就交由你来处置吧!” 一直冷眼旁观的云倾,已然怒到极致,想起那冤死的孩儿,刻骨的恨意蔓延周身,云倾直直盯着彩纱,一字一顿道:“将这背主的奴婢拖下去杖毙!” 第四十四章 江月年年只相似 自从柳漫语被禁足后,王宁暄在中宫苦苦等候王沁瑶被放出冷宫,然而整整五天过去了,她并没有等到曦泽将王沁瑶放出冷宫的旨意,她只等来了请求觐见的沈绿衣。 她望着一步一步娉婷而至的沈绿衣,扬起一抹微笑,淡然道:“绿衣,你的身子才刚好,怎么就来了?本宫不是已经免了你的请安礼吗?你应该在绿影宫中多加调养才是,请安之事不用这样着急!” 沈绿衣对着王宁暄浅浅一福,含笑回道:“这次多亏有娘娘照拂庇佑,臣妾的身子才能好得这样快,所以臣妾今日特地带了些礼物来看望娘娘,还请娘娘一定都要收下!” “你我姐妹之间实在不必如此客气!”王宁暄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转头,她又对底下的侍女吩咐道,“疏影,快去将静妃最爱的毛尖沏了来,疏葵,快将静妃带来的礼物仔细收下,好好保管,不可出一丝纰漏!” 沈绿衣连忙止住忙碌的疏影,道:“娘娘,其实臣妾今日前来还有要事要与娘娘商奏,可否借一步说话?” 王宁暄一廪,立刻挥退了正殿中的众宫人,指着离自己最近的一把椅子对沈绿衣道:“绿衣,有什么事,坐下说吧!” 沈绿衣依言而坐,轻启朱唇道:“娘娘,您不必再等了,皇上是不会将王沁瑶放出冷宫的!” 王宁暄大惊,几乎是脱口而出:“什么……当年佳婉仪之事,沁瑶是冤枉的啊,难道皇上没有仔细审审柳贵人吗?” 沈绿衣接着道:“娘娘,您没有听错一个字,臣妾也没有说错一个字!但是无论如何都请您一定要相信皇上!因为他不仅是大晋的帝王,他更是您的夫君,他又岂会不考虑您的感受?他就是太考虑您的感受了,有些事情他才不愿意当众揭穿,致使中宫威仪减损,他甚至不愿当面说与您听,令您难堪,所以,他才特意委与臣妾来说!” 王宁暄这才收回惊讶,静待下文。 沈绿衣心头颇有些不忍,却又不得不实话实说道:“几个月前,令府二公子王守玄与傅家三公子傅船比试武艺之事,不知娘娘是否知情?这王守玄实在是太过胆大,不仅使用暗器暗算傅船,打败傅船后仍不停手,皇上都下令停止了他还继续殴打傅船。这件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