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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温度地吐字:“沈绿衣,你紧张皇后那也要分清形势。搜宫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吗?那你的紫云阁搜出麝香,你怎么还一点事也没有?” 沈绿衣闻言哑口无言,冷冷望着云倾,不置一词。 曦泽见状连忙打圆场:“云倾。你放心吧,朕是不会派人去搜你的未央宫的……你还是……” “好了……”云倾打断道,“臣妾既然来了,那当然是有话要说,你不必这么急着送我回去!” 说完,又缓缓走到谢娉婷面前。一把捏起她的下颌,直直望到她的眸底,一字一字无比清晰地砸出双唇:“柔婉仪……不对,现在应该唤你柔婕妤,你亲眼看见本宫的内侍奉时与疏葵有过交谈,是吗?那么请问你,你听到他们究竟谈论些什么?可是与麝香有关?” 谢娉婷被捏得面庞有些扭曲,费力回答道:“那已经是好几日之前的事情了,臣妾怎么还记得他们两个宫人到底说了些什么?臣妾只是如实向皇上禀明臣妾看到的事实,娘娘如此咄咄逼人可要有证据,莫要坏了您贤妃的美名!” “哼……”云倾闻言冷哼一声,“说不出来的了是吧?就凭这交谈几句,你就要撺掇皇上去搜查未央宫,看来真的是有备而来啊!栽赃静妃不成,便要栽赃本宫是吗?” 说完,云倾愤怒地一甩她的下颌,对着曦泽义正言辞地禀道:“这个谢氏要向你禀明事实,那也容臣妾替自己说两句!未央宫,你不用去搜了,臣妾已经把她们想要的东西带来了!蕊儿,呈上来……” 蕊儿领命,呈上一堆黑漆漆的类似于沙土的东西,云倾指着这堆东西对曦泽道:“皇上,她们想要去未央宫搜的便是这东西,这……就是麝香被焚烧殆尽的碎屑!” 众人闻言,均是一惊,纷纷议论开来。 云倾冷冷环视四周一圈,继续说道:“今日臣妾在未央宫后院的桃林中教承佑射箭,休息时命蕊儿搀扶着沿着宫墙缓缓走动的时候,在接近未央宫后门的墙角下,闻到了麝香的味道,仔细一查便发现了这些麝香被焚烧殆尽的碎屑,当时臣妾就知道情况不妙,然后臣妾就命人打开未央宫的后门,命人仔细寻查,很快就找到一排整齐的脚印从未央宫后门边向外通向别处,臣妾沿着那脚印一路追查下去,脚印消失在一段鹅暖石路中,那条鹅暖石路通向的是两个地方,一个杨贵人和秦美人的居所景福宫,还有一个就是柔婕妤和路嫔的居所永和宫,其实当时臣妾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她们四人中的谁想要陷害臣妾,所以,刚才你传旨令众妃来中宫的时候,臣妾就悄悄来了,一直站在朝凤殿外,不让宫人通报,臣妾一直在等,谁今夜第一个出来指控臣妾,谁就是将麝香碎屑放在未央宫的人,而这个人,就是真正陷害皇后的凶手!” 说完,云倾冷冷转眸望向谢娉婷,冷冷道:“柔婕妤,前段时日,你以探病为由频频出入本宫的未央宫,原来就是为了探查未央宫的地形啊!你千挑万选地选了未央宫的桃林,然后又命人将麝香碎屑投放到未央宫中,如此神不知鬼不觉,根本没有人发现,这一次,还好本宫的鼻子灵敏,熟悉麝香的味道,事先搜出了麝香,不然这一次本宫就真的百口莫辩了,你可真够狠的,栽赃了静妃还不算完,生怕皇上信任静妃,计划出错,又来栽赃本宫,这一局,你到底还想拉多少人下水?” 第二十五章 反击 曦泽听完云倾的话,狂躁的怒气再次席卷而来,这谢氏原本就是自己为了逗乐王宁暄才传来中宫的,没想到竟是“引狼入室”,刻骨的恨意猛烈地拍打着,曦泽怒目直直望向谢娉婷,厉声吼道:“谢氏,说,究竟是何人指使你毒害皇后?” 谢娉婷被吼得后脊梁战栗不止,勉强镇定道:“皇上明鉴,这是荣妃的诬陷!臣妾是清白的,臣妾绝没有毒害皇后娘娘,也没有指使人将麝香投放到未央宫去,这些都仅仅是荣妃的猜测,她根本就没有证据,臣妾冤枉啊……她这是想拉臣妾来给自己当垫背,疏葵和邵御医都已经招供了,他们的幕后主使就是荣妃,臣妾是清白的,请皇上明鉴!”说完,就对着曦泽“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又迅速望向云倾,厉声质问道,“荣妃娘娘,臣妾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您,您为什么要诬陷臣妾?你的未央宫守卫森严,谁敢在里面随意走动,臣妾每次去未央宫探望你都只去过你的寝殿,什么时候探查过未央宫的地形,未央宫那么多奴才奴婢都看着呢,你问问他们,可有看到臣妾探查过未央宫的地形?” 云倾冷冷回视,毫不客气地回道:“你到底有没有探查过未央宫的地形,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在未央宫左瞄瞄、右瞧瞧,别人只当你是在稀罕未央宫,有谁能猜的透你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 “这全部都是你的猜测,你根本就没有证据……”谢娉婷凄厉地叫了起来,然而话才刚出口就被曦泽厉声打断:“谢氏,你还不说实话是吗?难道你要朕像对待疏葵这样对待你,你才肯招,是吗?” 谢娉婷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哭得梨花带雨,嘴上却不忘喊冤:“皇上明鉴,真的不是臣妾在陷害皇后娘娘。皇上不信,就问邵御医,他已经招供了荣妃曾经私下里向他索要过麝香,疏葵也已经招供了她的幕后主使是荣妃。臣妾不过就事论事,臣妾与麝香一事毫无关联,皇上明鉴啊……” 然而,她远远低估了曦泽对云倾的信任程度,经过行宫一事之后。曦泽对云倾的信任程度大大提升,在这个时候,不管有多少人出来指控云倾,他都不会相信,曦泽厉声打断谢娉婷的喊冤,略瞟了一眼一滩稀泥的疏葵,又转眸望向邵御医,阴着脸责问道:“你说荣妃曾私下向你索要过麝香,那你给朕说说,荣妃是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向你索要麝香?又是以什么理由向你索要麝香的?为什么内务府的账本中没有记录?你要是有一样说不清楚。肆意诬陷荣妃,朕就叫你不得好死,你给朕仔细回答!” 一旁跪在地上的邵御医面对曦泽的责问,额上冷汗涔涔,望着眼前的局势,他已然混乱不堪,浑身发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曦泽等得不耐烦,接着吼道:“说,到底是谁向你索要过麝香?你的幕后主使是谁。说出来,朕就饶你不死!” 邵御医这才战战兢兢地答道:“是……是柔婕妤向臣索要的麝香,不准臣记入账本,并威胁臣。说是如果皇上问起就说荣妃曾经向臣索要过麝香,但是……但是臣真的不知道她要麝香做什么,臣绝没有一点心思是要谋害皇后娘娘的,皇上饶命啊……” 谢娉婷闻言,双眸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半晌回不过神来。 另一边。曦泽的怒吼却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