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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走了。 曦泽一走,承佑就像是放出鸟笼的鸟儿,一把抱住云倾,仰着脑袋,甜甜唤道:“母妃,你想死承佑了……母妃……母妃……” 云倾心头被幸福塞满,紧紧搂着承佑,道:“承佑,对不起,那天是母妃看错了,错怪了你……你可以原谅母妃吗?” 那天的事,都好几天了,承佑早忘到十万八千里去了,哪里还记得,他只知道能重新回到云倾身边,就是最大的幸福,赶紧道:“可以,可以,母妃,等你好了,又可以给承佑做好吃的点心了!” 小孩子都贪吃,云倾笑得越发灿烂:“你想吃吗?母妃现在就去做给你吃!”说着就要下床! 承佑赶紧拦道:“现在不吃,母妃,你要先养病才行!别下来……” “好吧……”云倾满目慈爱的望着承佑,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 承佑又问道:“母妃,你的头上缠了纱布,是不是很疼啊?” 云倾如实答道:“当然疼啦!但是,可以看到承佑,就不疼了!” 承佑闻言,心里甜甜的:“那我就在母妃的寝殿做功课,母妃看着承佑,头就不疼了!” 云倾松开承佑,问道:“承佑,你中午有功课啊?可是你还没用膳呢!先吃了,再做吧!” 承佑点了点头:“好啊,反正也不多!” 云倾赶紧传膳。 她满是怜爱的望着承佑,又问道:“承佑,这几天,你在绿影宫,那个静妃有没有苛待你?” 提到沈绿衣,承佑顿时有些不悦,瘪着小嘴道:“我都不理她的,我只要母妃!” 这话说的,简直甜到了云倾的心坎上,云倾的微笑更加温柔。 承佑皱着眉头,接着道:“她以前接近我,我以为她是喜欢我,结果是想把我抢走,从头到尾都没有安好心!” 云倾闻言,心头一咯噔,问道:“以前接近你?什么时候?” 承佑如实答道:“就是你不在宫里的时候啊!” 云倾闻言,背后全是冷汗,如果她没有及时回宫,那承佑岂不是早就被沈绿衣夺走了?云倾抓过承佑的手,有些急切的问道:“那时候,我没有回宫,如果她叫你跟她走,你会去吗?” 承佑十分敏感的觉察出云倾的害怕,赶紧安慰道:“当然不会啦,我是母妃的孩子,怎么会跟别人走?我知道母妃一定会回来,当然是每天在宫里等母妃回来啊!我只要母妃一个人,别人都不要!” 云倾欣慰的笑了:“真是母妃的好孩子,母妃没有白疼你!” 至此,云倾总算是放下心来了! 第三十五章 严刑司 赵御医被关进严刑司的消息传到中宫时,王宁暄大吃一惊。 然而,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是完全不相信。 沈绿衣明明向她保证过不再伤害云倾的,怎么可能指使赵御医在云倾的药中动手脚。刚才自己去绿影宫见沈绿衣的时候,她也说了她并没有伤害云倾,这赵御医的指控绝对有问题。 想到这里,王宁暄赶忙带着疏影来到了严刑司。 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赵御医被关押的地方,只见赵御医被梆子在木架上,正要被上刑审讯。 严刑司新掌使逸文见到王宁暄,赶紧跪地行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王宁暄望了一眼垂头丧气的赵御医,对着逸文问道:“掌使,这是要开始审讯了?” 逸文如实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正是!这是皇上交代下来的差事,奴婢不敢怠慢!” 答的倒是中规中矩,王宁暄心底有有一丝赞叹,又道:“皇上的旨意才刚刚颁下来,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且容本宫与赵御医说两句,你再审也不迟!” 逸文似有迟疑,却又不敢与中宫作对,终是道:“奴婢告退!” 说完,逸文就起身带着两名少使回避了! 望着离去的逸文,赵御医心头一松,望向王宁暄满是谄媚道:“微臣多谢娘娘施恩相救!” 王宁暄这才转眸细细打量这赵御医,半晌,轻启朱唇道:“赵御医,这严刑司是什么地方,不用本宫多说,你心里也清楚!这七十二道刑罚随便上上几道,不死也得废,赵御医若是不想受这皮rou之苦,那就跟本宫说实话吧!” 赵御医闻言,心头一咯噔。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谄媚的表情:“娘娘尽管问,微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王宁暄直直望着赵御医,问道。“赵御医,现在皇上也不在这,这里就只有本宫和你两个人,你实话告诉本宫,究竟是谁指使你在皇贵妃的药中动手脚的?” 赵御医闻言一滞。旋即答道:“是静妃娘娘!” 王宁暄闻言,眉心一蹙:“赵御医,现在的刑罚不过是审审,过套程序,不管掌使审到什么,最终的判决还要皇上来定,你谋害皇贵妃,犯的可是死罪,你觉得自己有几层把握可以逃过一死?不妨说来给本宫听听!” 随着王宁暄话落,赵御医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王宁暄微微倾身凑近赵御医。又道:“你栽赃静妃,不用等皇上来裁决你,第一个不放过你的,便是本宫!你可要给本宫仔细回答了!” 形势如此直转之下,赵御医吓得后背冷汗涔涔,哆哆嗦嗦半晌,方皱着眉头道:“娘娘明鉴啊,真的是……” “怎么?”王宁暄毫不客气的厉声打断,“你还要跟本宫说这一切是静妃指使你的吗?你以为本宫这么好糊弄吗?看来,本宫的一番好意。赵御医是不准备接受了,那本宫这就唤掌使进来,给你上一道刑罚尝尝味道,你以为如何?” 赵御医被逼的快哭了。连连求饶:“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王宁暄冷静的听着,不怒也不烦躁,只待他自己的心里防线一点一点的崩溃,待到时机成熟,王宁暄又道:“赵御医,你可要想清楚了。要不要跟本宫作对!你要是此时对本宫说实话,本宫便可保你不死,再跟严刑司的掌使打声招呼,你也可免去这皮rou之苦!”望着赵御医脸上惊疑不定的神色,王宁暄心底暗喜,他终究是松动了,最后问道,“赵御医,本宫在最后问你一遍,到底是谁指使你在皇贵妃的药中动手脚的?真正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这一次,赵御医沉默了,既没有哆嗦,也没有求饶。 沉默悄然蔓延。 几经权衡,赵御医终于肯说实话了,他叹了口气道:“娘娘可否为微臣保守秘密,否则微臣实在是不敢说!” 王宁暄闻言大喜,赶忙道:“赵御医尽管放心,这事,只有你和本宫两个人知道!” 赵御医望了望王宁暄,终是说道:“其实是湘淑仪!是她命臣栽给静妃的,微臣一时贪财,受她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