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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学生猥亵,言左右只觉屈辱,尽管呼吸已经急促不堪,说话时却极力平稳着呼吸,他依旧不想在外人面前露了怯。不肯求饶服软。 “不放。今晚就别想走了,有你陪着,明天的太阳正好我也不想见。”顾他的手在言左右平滑的腹部摸了个够,又欲往上摸。 言左右呼吸幅度加大,脖子上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长起了细细密密的红疹,但光线太暗,顾他根本没注意到言左右身上的变化。一心想着吓吓他,挫挫他的锐气。 “你先说句谢谢让我听听。”顾他手指擦过胸部,引得手下的肌rou一阵战栗。 言左右头昏脑涨,眼睛面前一片黑暗,出了一身冷汗,却还是嘴硬,“不客气!” 顾他嘴角上挑,这句话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你说打也打不过我,犟什么犟,这黑灯瞎火的,信不信现在我办了你?” “你上啊,你敢上个试试!”言左右努力挣脱了几下,手被别的生疼。再加上生理和心理上的反应,浑身缺氧般,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他这状态,顾他看不见啊。 顾他看着他急赤白脸的样子特喜欢,就是想逗一逗他,“不说谢谢的话也行,叫声老公让我听听。” 言左右依旧咬紧牙关,“你麻痹!” 顾他摸也摸够了,这才慢慢悠悠地放了人。 仿佛得到了救赎般,言左右转过身来,背靠着墙壁滑下身去,仰着头大口呼气,脸色潮红,眼神也不聚焦。 顾他瞧着对方这状态明显不对,乱了分寸,“你怎么样了?” “走开!”耳边的声音虚弱无力,却依旧固执的傲气十足,“今天这事儿,你要是让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了,我绝对饶不了你!” “你都这样了还说什么狠话?”顾他欲抱起言左右,却被对方猛地推开了。 “别拿你那脏手碰我!” “好好好,我不碰你,你怎么突然这样?生病了?不是第一次犯病了吧?带药了吗?” “我想喝水。” “我这就去买,”顾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又想着言左右状态不好,万一再碰见坏人怎么办,“这样吧,我搀着你一起过去吧。” “不去!” “为什么?” “懒。” 顾他第一次听人能把‘懒’这个字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的。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嘎,在言左右眼里顾他又矮又胖。(ー_ー)!! 天啦噜。 苍天可鉴。我是颜狗。 顾他绝不会丑的一逼。 第10章 第十章 第十章 我懒 等顾他买了水回来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半夜九点一十二分。 公厕。手机被放在一旁响个不停。 白炽灯明晃晃的照着人的眼。灯下的人通体发红,是一种病态的红。 水龙头大开着,言左右把刚刚被摸的地方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手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抓痕。 夏夜本就闷热。 也分不清脸上湿漉漉的是水还是汗,反正身上全湿透了。 言左右心满意足地拎着自己的小红袋子准备打道回府。 拿起手机才发现几十多通未接,都是顾他和宋因打来的。 电话又响了,是顾他。 言左右犹豫片刻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是顾他焦急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我在哪儿关你屁事儿?!” “还能怼我那我就放心了,对了,刚才我去车上找宋因了,他也出来找你了……”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碰见了……宋因。 宋因就前面不远处打电话。 一向淡雅如兰的宋因此时正颇为狼狈地蜷缩在马路牙子上,看不清表情,但从对方颤动的肩膀可以推测,似乎在哭?! 隐约能听见几句话,断断续续的,好像在说,能不能抱抱我? 是谈对象了吗?噫,这也太rou麻了吧。 宋因一抬头瞥见了言左右,动作慌张地挂掉电话跑过来。把言左右抱得紧紧的,“你去哪儿了?也不和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让人担心!” “哥!”言左右故弄玄虚地说道,“我知道了你一个秘密。” 宋因眼神很惊讶,身体往后退了几寸,“什么秘密?” “你一定,”言左右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谈…小…对…象…了。快说叫什么?男的女的?我认识吗?” “你呀,”宋因上下打量着言左右,满眼心疼,“怎么弄成这样了?” “洗手,水管坏了,喷了一身。” “你脸又是怎么回事儿呀?” “不小心撞的。” “我看你是打人不成反被人打了吧?!” 言左右无所谓笑笑。 “家里可还有一帮人在等着咱们呢,你衣服都湿了怎么办,走吧,我带着你去买一身。” “不用买不用买,”言左右举起手里的小红袋子,“这不,我有啊。” 回家时是宋因开的车。 言左右坐在后排,从小红袋子里拿出那条小裙子,仔细瞧了半天。凑近鼻尖深嗅,不用说,肯定是用的是薰衣草味儿的洗衣液。 言左右直接在后座光明正大的把湿漉漉的衣服给脱了,换上了那条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又回到自己手里的小裙子。 晚九点五十五分。 言家大院儿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的,是真热闹。 树上、墙上,五彩的小彩灯挂着。这院子里可是聚了不少人,中间摆了烧烤架子,边儿上桌子上摆了甜点和啤酒。 那欢声笑语言左右还没下车就听见了。不由叹气连连。 言左右才不会误会这是专门给他办的欢迎回家宴,这只是钟女士一时高兴开个小型的party而已。来的人大多是钟意圈子里的牌友,一群富太太,当然,还有他们的老公。三个女人就一台戏,更别说五六七八个女人了。 一下车,一道纤瘦的身形就朝着言左右扑了过来,“言小帅哥,来,亲一个!mua!” 结果得到言左右一脸嫌弃,言左右推着他妈的脸,“妈,瞧您这一嘴油!” 钟意是典型的瓜子脸,皮肤白皙有光泽,加上保养得宜,又化着淡妆,穿着一袭淡紫色的抹胸纱裙,梳着双马尾,岁月似乎一点儿也没在其脸上留下痕迹,要是不跟别人说年纪的话,还真会以为才十八呢。 她撅嘴不满,变脸比翻书还快,“叫我钟女士!我才十八好不好?!” “是是是,钟女士。” 钟意瞧了瞧言左右身上的裙子,然后一脸得意,“怪不得今儿清点你衣柜的时候少了一件儿,竟然穿在身上了,啧啧啧,妈给你做的裙子你是不是非常喜欢?” “等等,这脸怎么了?”钟意抬头摁着自家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