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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动作加大,手从肩膀和背部逐渐向劲瘦的腰部挪动。 那常年练武形成的紧实肌群,配着光洁却不滑腻的皮肤,竟是从未有过的质感。 宇文成都感觉到了危险。 不同于战场上对敌的危险,也不同于父亲发怒前那死寂一般的危险。 这危险,耻辱,却旖旎非常。 腰上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徘徊良久,引逗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拼死压抑着想要抬头的欲\望,汗珠便顺着脸庞滑落。 他不敢挣脱,却又不得不挣脱。 杨广的手已经攀到他的胸前,温柔的摩挲,对胸前敏感的部位来说,却是要命的蹂躏。 宇文成都终于下定决心。 却在他下定决心的一刻,一阵从未有过的刺激,从胸前直窜入心房。 低头看,被掐得红肿的两粒茱萸悲愤地挺立着,鬼魅一般的几根手指还在来回挑\逗。 宇文成都脑袋“嗡”得一声。 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从来就不是宫闱中的秘密。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壮如公牛一般的身体,竟然真的也能引起这人前谦恭有礼的晋王的兴趣。 想挣脱,却又不敢挣脱。 他已经窥破了一个不该知道的秘密,若挣脱,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宇文成都紧闭了双眼,眉头似乎皱了一个瞬间,遂放松了身体。 他不只是他,他还有家。有父亲,有弟弟。 他还有建功立业的壮志雄心。 韩信尚可受胯\下之辱,他宇文成都,又有何不可? 晋王宫,春\色正好。 然而任杨广如何挑逗蹂躏,身下的宇文成都只是闭紧了双眼,一声不吭。 看不出痛苦,也看不出欢愉。 北平城,天气也不错。 难得罗成休假,软磨硬泡之下罗艺也总算允了他跟着秦琼到街上转转。 在王府和军队关了不短的日子,罗成看着花花绿绿的市井格外兴奋,拉着表哥不住地扯东扯西。 到了中午,两人找了个饭馆坐下来。 罗成把菜单往秦琼眼前一推,道:“表哥点菜。” 秦琼笑道:“你点就是了,都一样。” 罗成眼珠一转,贴着秦琼耳朵道:“我点不来啊。” 秦琼一怔,才想到罗成自小在王府里金汤玉叶地养着,哪里在这街头吃过东西?想到此,觉得这表弟虽然看起来风光,没什么自由倒也可怜。遂安慰地拍了怕他的手背,接过菜单来点菜。 罗成听他点了四壶酒,又点了四拼八凑的大攒盘儿,清拌两张皮儿,和鸭油素烩豆腐。明明记得有个“被窝”的,怎么没有点呢? 两人吃了个七七八八,罗成道:“味道真不错,不过没吃饱,表哥再给我要个好吃的。” 秦琼笑道:“好,那就再给来一个巧烹银针,盖个被窝。” 伙计应了一声就去准备,罗成道:“怎么被窝也上来了?被窝不是盖的么?” 秦琼神秘地笑笑,说上来你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菜端上来,罗成哈哈一笑道:“被窝原来是摊鸡蛋呀!这菜名起的真混蛋,光天化日之下叫咱俩在这里掀被窝。” 秦琼听他胡言乱语,正想着要怎么回答他,罗成突然把嘴凑到他耳边,道:“表哥,咱们把被窝掀开了吧。”说完就缩回脖子。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后,秦琼脸一热,一巴掌就拍了过来。却拍了个空。 罗成已经笑吟吟的把盖着的摊鸡蛋揭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豆芽,放嘴里一尝,一本正经道:“嗯,表哥,被窝里面的银针很好吃!” 秦琼也拿不准他只是童言无忌,还是有意打趣他,心里一乱,吃到嘴里的菜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只想着得找个机会尽快回山东,罗成也一天天大了,再呆下去,自己这一番龌龊的心思必然遮掩不住。 饭馆离着南门不远,两人吃过饭正打算出门,就看到对面并排两骑得得而来,一个白衣,一个赭衣,各自背着一张弓和一个箭筒,正是王伯当和谢映登。 二人看到秦琼甚是高兴,小腿一夹马肚子,就要上前打招呼。 秦琼一看,连忙使了个眼色。 秦琼这眼色,王谢二人看了自是懂得。但又怎么瞒过罗成的眼睛? 罗成想看来表哥这是还不信他,怕他大隋燕山公铁面无私,抓了他的响马兄弟呢。 其实原本贾柳楼四十六友当中,罗成真正看得上的也没几个。 恰巧这“白衣神箭”王伯当和“神射将军”谢映登都算是他真正愿意结交的。 现下难得隔世再见,本来正暗自雀跃,却被秦琼悄无声息地拦下,心下也是悻悻。 但想到之前认亲,因为自己急功近利害表哥白白挨了杀威棒,罗成又觉得没必要的时候还是不要逆天改命了,省得后面的事情不按着上一世的话本来,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秦琼这边正想着要怎么把罗成支开,也没看出来他正在那儿纠结半天,寻思着什么。 就这么沉默并行了几步,秦琼才道:“表弟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解个手。” 罗成道:“表哥去吧。前面好像有人在耍把式,我在那边等你就是。” ================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嘟嘟偶不是故意的~~~~ 以及,书包你就看不出来你表弟故意的么? 11第十章 原来秦琼被解来幽州,单雄信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便派这王伯当和谢映登过来打探消息。两人走到半路上,就听说秦琼认了姑妈,竟是跟北平王府攀上了亲,这才放下心来。 但既然已经来了,还是想着能见上一面,也叫单二哥放心。 是以在北平盘桓几日,正找法子进王府拜见呢。 秦琼听了他们一番陈述,道:“万万不可。好在你们在这里碰上了我。要知道这北平王爷生平最恨响马,我到了这边,虽然关系都托到了世子罗成,却还是没能免下一百杀威棒,若是让他知道兄弟进了王府,怕是咱们进得去出不来啊。” 王伯当讪讪道:“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