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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手动脚。” 叶南期皱眉拍开他的手,想想这事就觉得离谱,极度不愿:“你知道他们会干什么吗……轮/jian,共享性/奴,交换床伴,这种泥潭一旦陷入是那么容易抽身的?你……” 沈度道:“唔,我的黄瓜只为你而硬,安心。” 叶南期给他气到身子颤抖,站起来就想走,又被强势地拉了回去。 “宝贝,乖乖。”沈度的动作强势,态度却很温和,把他按在怀里,随他挣扎,却不放手,语气柔和下来,“之前不和你说,就是怕你不同意。” 叶南期冷冷道:“现在我也不同意。” 沈度注视了他片刻,道:“薛向榆此人,并不可信,帮你仅仅是因为他想报复薛家。而我就不同了,我是你的丈夫,你的爱人,我比其他人都值得信任,你不会否认这一点的,对吧?况且,我能快速接近那个组织的核心人物。” 叶南期哑然。 “你都知道的。”沈度亲了亲他的发顶,笑道,“我的宝贝儿怎么这么善良,哪有一心复仇的人不抓着身边任何可以利用的人来利用呢。不说喜欢我,利用一下我总可以吧?” “……我不想要。”叶南期靠在他肩头,声音闷闷的。 “我说了要帮你,这不是句空话。之前我说想照顾你,其实话没说完,我还想保护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可以全身而退。”沈度轻抚着他的背,“做这件事还需要你的协助,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南南,你比任何人都想要还你jiejie一个清白。” 叶南期久久没说话,突然一张嘴,一口咬上沈度的肩膀。 他是卯足了劲儿咬的,夏天薄薄的衣衫帮不到那块皮rou的忙,沈度痛得眉尖一抽,却没吭一声。 良久,叶南期才松开口,坐在沈度怀里,伸手解开沈度的衬衫看了看。 他的肩头上多了个深深的牙印,再使劲点就要见血了。 沈度扭头一看,反而笑了:“小野猫儿……嘶。” 叶南期面色淡淡地低下头,伸出红红的舌尖,在那个牙印上轻轻舔了舔,又亲了一下。 其实没什么感觉,比起痛,痒意更甚,而且视觉上的刺激太大,沈度放在他腰上的手一紧,刚才还在侃侃而谈的人,现在呼吸都不稳了:“南南,你干什么?” 叶南期放开他,淡定道:“打个标记。” “所以你是我的人了?” 叶南期给他扣上衬衫的扣子,连最上面的扣子也扣上了,才道:“不是。” 沈度略感失落,他掀起眼皮子快速瞄了眼沈度,极轻极快地道:“你是我的了。” 沈度被从天而降的惊喜砸得有点发懵,还没一个字一个字抠出来研究出这句话的含义,叶南期趁他愣神,灵巧地钻出他怀里,过去开了门。 薛向榆凑进来,沈度没有在别人面前腻歪的爱好,只好闭嘴不提刚才的事。 “都讲清楚了吧?”看叶南期微皱着眉,薛向榆不太放心地又问了一句,“叶南期你不行的话,我送沈总个人来代替吧。” 叶南期抬起眸子:“代替什么?” “楼上待会儿群魔乱舞,有些人会展示一下自己的性/奴,不带人上去都会显得格格不入……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薛向榆吐槽了一句,继续道,“代替嘛,反正不会真刀实枪地做起来,顶多摸摸屁股亲亲嘴。” 叶南期凉凉地看了眼沈度。 刚被“标记”的沈度背脊挺得笔直,往他身边凑了凑以表示自己的主权属于谁:“所以说需要你的配合……” “大家都戴着面具,不用露脸的,放心。”薛向榆托着下巴,语气带笑,眼神漠然,“因为他们带来的人中可能就有什么大明星、名模,林林总总。我之前不太明白他们搞这个的意思,不过目前看来,除了养性/奴送人来打通关系,还有其他的。这些腐烂的贵公子也只是其中一面,其他还有走私军/火、贩毒洗钱一类的违法交易。水太深,我可不太敢继续深入。” “你盯着薛景山就行。”沈度说完,又伸出手做出送客的样子,“南南要换衣服,劳驾,回避一下。” 继“宝贝儿”后被“南南”这个昵称恶心到,薛向榆看着两人的目光难以言喻,不可置信一个京城贵公子居然真会把一个人捧成祖宗。 薛家实在太乱太腐朽,薛向榆从小到大在其中的所见所闻里,没见过也没听过什么是“宠爱”,什么叫“专情”。 看薛向榆离开了,沈度把屋里提前准备好的礼服取过来,递给叶南期,撑着下颔,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手按在领口上下不去手的叶南期:“……劳驾,出去。” “早晚都是要看的。”沈度并不掩饰自己的流氓,振振有词地道,“让我多看看,提前熟悉一下不是很好吗?” 叶南期的目光落到他笔直修长的双腿间,凉凉地道:“那我帮你废了吧。长那么大活儿还那么烂,早晚也是没用的,提前废了也挺好。” 沈度被他盯得胯/下一凉:“……乖乖,这是你的幸福。” “你有的我也有。”叶南期脱了外衣,开始脱衬衫。 沈度无视他那句话,继续道:“还有活烂,我需要为自己正名一下,那晚只是喝了药神志不清……” 叶南期耳尖红得要滴血,实在忍无可忍,提着外衣扔过去盖了他一头一脸:“出去!” 沈度被小娇妻轰出房间,和薛向榆面面相觑。 薛向榆满脸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哟,这不是沈总吗,怎么也出来了?” 沈度面对外人时态度一向欠扁,理了理衣服,慢条厮礼地道:“薛少,关于贵公司做假账的事……” 薛向榆立刻闭嘴,心里愤愤然。 这夫夫俩,真没一个是好鸟。 第52章 聚会开始的时候, 沈度风度翩翩地带着身边的人走了进去。 露天泳池里有几个人在无聊地划水, 随手接过一杯酒, 倒在身边人的头顶上,被倒酒的人得潜到水底憋气三分钟,实在受不了了想浮上来,又会被人按着头压下去。 把生死系在一线上的游戏, 却没有人质疑,反而哈哈大笑, 抚摸跪在脚边的“奴隶”。 几乎每个人都戴着个面具,简直像个假面舞会。 叶南期皱皱眉,下意识地往沈度身边靠了靠。 这些人释放着人性最阴暗丑恶的一面,却都很要脸,戴着面具恣意妄为, 等离开时,又会衣冠楚楚, 变回社会的精英。 沈度也觉得不适,要不是可能会有亲密举动, 他对别人下不去手, 绝对不会选择带叶南期来这种场合。 怕自家猫儿被人揩油占便宜,他搂住叶南期的腰,在他发顶亲了亲,低声道:“待会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