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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好像全是雾气,被他这样看了一眼,许秋时有些猝防不及的愣在原地。 直到宋锦年不动声色的将两人隔开,许秋时才呆呆的将帽子递给他,说:“他要不要紧?要送医院吗?” 他原本还想说自己可以送他过去,宋锦年已经扶住低着头的林君遥,摇头说:“不要紧,你进去陪着舒云,我送他回去。” 许秋时点头,说:“你们小心点。” “嗯,知道。” 想着刚刚宋锦年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许秋时站在包厢的门口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只觉得今天的宋锦年有些不一样。 “你在看什么?” 听见身后张舒云问他话,许秋时回头,说:“没什么。” “锦年身边那人是谁?” “你看见了?” 张舒云点头,虽然他们很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但张舒云看见宋锦年旁边跟了个人,或者说是宋锦年搀扶着那个人出去的。 他不是很不喜欢碰他? 就在张舒云站在原地沉思的时候,许秋时已经推着他进门,说:“好像是他认识的人,他喝醉了,锦年要送他回家,舒云,快进去吧,菜凉了。” 张舒云疑惑的回头,说:“只是认识?” “不知道,我不认识那人。” 明显就是在撒谎,张舒云不明显的笑了笑,也不再说话。 “阿谦,接到凛凛没有?” “接到了。”顿了顿,赵谦又看一眼旁边还在抹眼泪的魏凛凛,说:“君遥,凛凛叫我谢谢你,要不是你,她今天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事。” “没事,她是女孩子,是需要别人多照顾一些。” 林君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虽然赵谦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这是魏凛凛惹下的事,但一看到她那么难过的样子,自己也不忍心骂她了,只背过身,说:“你呢?你要不要紧?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接你?” “不要紧,等一下我自己会回去,阿谦,凛凛今天受了惊吓,你等一下好好把她送回家,也不要再说她什么了。” 赵谦虽然喜欢魏凛凛,但真正生气的时候,他是什么都顾不上的。 “而且这事根本不是她的错。” 林君遥的语气还算淡定,赵谦沉默了一下,说:“好吧,你自己小心点,我先送她回去,等一下你还是觉得不舒服,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去接你。” 赵谦曾经给林君遥当过经纪人,这些事他也知道,那药中大概有催.情的成分,但只要自制力好,一般是不会有事的。 挂了电话,林君遥不自觉的又将自己的衣领拉开,有些热,从身体的内部弥漫到每一个细胞中,叫喧着渴望,让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他闭着眼睛的时候,感觉到脸上吹来的威风,想着是宋锦年替他开了窗户,忙又抬头同他说:“谢谢。” 脸上依旧恍惚的神情,只是一旦他露出笑容,就会给人一种很纯真的感觉,衣领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几粒,林君遥仰靠在那里,从宋锦年的角度,很快看见他精致的锁骨和下面大片白皙的皮肤,喉咙那里有种缺水的感觉,宋锦年摇头,很快撇开自己的视线。 林君遥对他总带着一种悄无声息的吸引,宋锦年握紧手中的方向盘,强迫自己不再去看他。 想起刚刚林君遥的那通电话,宋锦年逐渐明白,林君遥是为了帮别人才变成这个样子的,真是,平时看他一脸的淡漠,好像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却没想到还愿意帮别人。 “阿谦就是那个为我煲汤的人?” 林君遥有些痛苦,身上压抑不住的渴望和热气烧的他意识有些模糊,听到宋锦年这样问他,他强打起精神应了一声。 “他不在家?” “这会儿可能不在。” “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 宋锦年不再说话,只是很快的,他将自己开的车调转了个方向,林君遥闭着眼睛什么都不知道,等到宋锦年叫他下车,又伸手将他的手臂抓住,他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他住的地方。 “这是我名下的一套公寓,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好了。” “可是。。。” “不用可是了。”沉默了一下,宋锦年又说:“这里比较安全。” 即便不是有意,但这个样子的林君遥,不仅让秋时那样的人失态,就连他自己,都几次想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赵谦姓赵,和他大概也不是亲兄弟,这么想了以后,宋锦年忍不住就把他带到这里了。 大概是因为太过注意自己的隐私,宋锦年从来也没把谁带回家过,想到这里,他又不由得看了自己怀中的林君遥一眼。 林君遥的双脚开始轻微发颤,要不是靠在宋锦年的身上,他恐怕自己都站不稳了。 房间清一色的白,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在宋锦年准备打个电话咨询医生该怎么办时,林君遥已经起身,说:“你浴室在哪里?” 宋锦年以为他想吐出,忙将他扶到浴室门口。 “谢谢。” 林君遥艰难的说完这句话,也不等宋锦年说什么,就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宋锦年逐渐回过神,他也是男人,也知道遇到这种事最有效的解决办法是什么。 林君遥撑着墙立在莲蓬下,冷水冲下来,他觉得自己的意识终于清明了,只是没想到这药这么烈,他迷迷糊糊的脱掉自己已经湿掉的衣服,手不自觉的抚上那个即将爆裂的地方。 已经过去快半个小时,宋锦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走进那间水声一直没间断过的浴室里。 只是等到他把门拉开,他就不由自主的愣在了那里。 浴室是白色的,空气中泛着冷意,他看见林君遥左侧的肩膀贴在墙壁上一动不动,等到他看的再仔细一些,他就看见林君遥的手在动,林君遥大概听见他开门的声音,侧过头的时候,他眼里的雾气似乎比刚才更严重一些,给人一种快要落下来的错觉。 他的意识大概还不是很清醒,脸上混合着茫然的妖艳感觉,他淡淡的看过宋锦年一眼,而后转过头,将头抵在白色的瓷砖上,自始至终,他手上的动作都没有停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