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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山斓突然问道。 “嗯?我听阿虹的。”青木硬着头皮对山斓开口道。 山斓打量了青木一眼,又对璃清和白孔雀两人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他们为何如此关注我?”青木小声嘟囔着。 璃清闻言斜了青木一眼,懒得再理她。 白孔雀启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替她拢了拢头发。 青木没心情再管身后的众人,只是看着高台下那些锦衣华服的情侣们陷入了深思。 这便是孔雀们的成亲礼吗?那白孔雀刚刚的反应,是不愿意娶她吗? 这样说来……青木看着祭舞台,突然不知作何想。 对哦,白孔雀是不是,也应该…… 青木将头埋入白孔雀的胸膛,不对,不能再想了,这一定是山斓的阴谋。 白孔雀 (人兽h)番外一 白孔雀的母亲 番外一 白孔雀的母亲 璃荡,通透若琉璃,荡荡不羁。 虽然未婚,但是她从一百岁那年起,便承袭母位,变成了孔雀寨里钟灵毓秀,豁达风流的璃荡夫人。 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 是呀,她多容易。 她端坐在雕栏玉砌的宝马香车之上。每天做的,不过是羽绒扇遮面,用那双不能被看破悲喜的眼睛,透过帷幔巡视着疆土。 子民们欢喜她。 “看啊,璃荡夫人又出来游街了呢。” “姻月里能看见璃荡夫人真是幸运啊,不知道今年有没有人能成为夫人的入幕之宾呢?” “贵族当以繁衍为本,夫人正值生育的好年龄,长老们应该不会让夫人旷多久的吧。” “不知道夫人的夫君如何选拔呢,会像当年她的母亲涂铭夫人那样,大宴天下,在祭舞台上选人吗?” 今年已经是她接任的第二十个念头了,一百二十岁,正是生育的好年龄,虽然像她一样的贵族还有那么多人,但是长老们当然不会放过她。 马车行至宫楼外,她让侍卫停了马车,顺着台阶,一步步走回属于她们母女的那一层。 很高,很长,不过走了一百二十年后,也就不觉得累了。 她觉得自己走得应该比公孔雀轻松些吧,毕竟没有尾羽的拖累。这寨子早便是女人的天下了,那帮长老为何还能管着她们呢? 殿内的母亲正在和公孔雀们欢好,她已经四百岁了,风采不减当年。现在再也没人催着她多生些孔雀蛋出来,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璃荡,若是可以,我希望你能活得自由潇洒些。”母亲道,不知真心或是假意。 她有很多弟弟meimei,不过她跟他们不怎么熟识。同是贵族,但是她头戴冠,身挂佩,一旦披上这衣服,便脱不下了。何况她不想脱。 她法力渐强,早就高出别人许多,长老们不敢来她跟前聒噪的。而且寂月难熬,她还要当所有孔雀心里那座山,即使要动她,也要掂量掂量少了她的寂月他们能不能过得下去。 她又稳稳当当地过了二十年,孔雀寨的疆土越来越广,孔雀越来越多,所要维持的结界也就越来越大。她还年轻,应该撑得住的。 她每天都苍白着脸回宫,侍卫终于忍不住了。 “夫人,若是你选另一条路,也会更容易些。” 璃荡没有说话,她从以前的那层楼搬了出来,现在住的地方,隔着窗户正好能看见涂茗夫人的卧房。 她兴奋得已经变了原形,被好几把华丽的蓝绿尾羽围着,空气里翻飞着他们扑棱掉的毛发。公孔雀的粗噶声,聒噪又刺耳,令璃荡作呕。 后来又过了几年,她发现自己被下药了。 她法力渐失,虚弱的只能躲在屋里,长老们马上点了十个贵族,他们十人联手造出的结界又好又坚固。 然后大长老笑着来拜访她,告诉她黍月马上便要过去了,但是他们还未祭天地,寂月难熬,可是大家很难供奉一个未能给寨子做贡献的贵族。 她母亲一年前便搬离这里了,在璃荡搬出她的宫殿之后,没人关心她去了哪,她早就自由了。有时候人性很难看透,有时候又会变得很容易。 璃荡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侍卫端着药过来了,璃荡端起碗抿了一口。 “你跪下吧。” 侍卫照做了。 “会跳舞吗?” 侍卫突然握紧了拳,没说话。 “跳个舞给我看看吧。” “夫人,我有喜欢的人了。”侍卫开口道。 璃荡闻言稍微怔了下。 “我……过阵子便会去祭舞台上求她。” 她挥手让侍卫下去。 过了几天,长老发现她没动静,特地领来一个人看望她。 “这是你的meimei。”长老笑眯眯道,“寂月过了,便封她为璃炀夫人,也好稳定民心。” 璃荡点头说好。 长老走后她便又叫来了侍卫。 公孔雀都是姿容出色的,她仔细瞧了瞧他的脸,想了许久,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终是没忍心为难他。 何必呢。 “你做侍卫这么多年,总还认识些兄弟的吧,帮我找个能跳舞的人过来。” 侍卫垂了垂头,终于磕了个头便出去了。 侍卫找来的人居然异常温柔俊美。 她当时正躺在窗边,探出身子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小世界。她仔细看了看那人,那人毫不避讳地笑看她。她不知道爱意是什么样子的,她看不出来。 “你会跳舞吗?” “愿为夫人舞。” 璃荡对舞步却挑剔得很,那人跳得严丝合缝,可是她不喜欢他转起来的身姿,不喜欢他铺开来华丽无比的孔雀翎。 “你明天搬来和我住吧。”璃荡道。 侍卫想再劝,她挥手让他下去了。 “好。”那人十分顺从道。 第二天,她便被人急红了眼一般地按在床上。 “璃荡,我终于得到你了。”他眼里全是癫狂。 璃荡突然便有些恶心,仿佛突然被人扔到了垃圾堆里过日子一般。 她过了第一个不怎么用穿衣服的寂月。 梦见了涂茗,吓醒了,醒来之后便吐得昏天暗地。 “璃荡,你怀宝宝了,高不高兴。”那个人脸上充满了欣喜。 她哇地一下,又吐了。 后来的事情也不怎么记得了。她吐了生,生了便被按在床上,然后接着吐,接着生。吐着吐着就吐成习惯了。 蛋是有人拿走孵的。 后来终于有一天,再强的身体也坚持不住了,黍月的最后一天,她生了枚外壳又薄又软的蛋。 据说只有那些被当作工具一般下蛋的母鸡才会时常下出这种蛋来。 她看着这枚薄薄软软的蛋突然笑了,亲了亲它,这么软,也不知道能不能孵出来。 这件事情很快被长老们知道了,所以她要离开的时候没人拦着她。那个人倒是双眼发红地不让走,侍卫帮她拦住了,她现在一看见他就只想着要吐,想来也是挺对不住他的。 她抱着她怀里小小软软的蛋,贴身轻轻放着,用体温温暖着它,第一次感觉孵蛋的奇妙,做母亲的感觉。 她蜷缩在一个洞里度过寂月,吞咽一切能吞咽的东西,护着怀里的蛋。 外面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