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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把持不住,不敢再逗弄朱醴,由着朱醴将他扶到床上去躺着。 朱醴在床边坐了,忽而想起一件事,问道:“你之前与孟先生有过过节么?” 周朗月答道:“孟先生是上面主管项目组的,应该算是我的上司,严格讲来,这一世,我与他并没有什么过节,除了他在我心口装了微型监视器之外,但上一世,下令将我射杀的便是他。我明白他不是廉洁奉公的人,一取出微型监视器,便动手收集他的犯罪证据,以防他对你我再下杀手,不出所料,昨天果真凭借那些犯罪证据,救了我们的性命。” 周朗月侧首望着朱醴笑道:“幸好穆先生来得及时,孟先生就算不被判处死刑,恐怕也出不了狱了。” 朱醴担忧地道:“你不怕孟家报复么?” 周朗月摇首道:“官场是最为现实的地方,孟先生一倒台,他的势力便会被迅速瓜分,他的盟友也会立刻背弃他,我现在手里握着丧尸病毒解毒剂,苟延残喘的孟家动不了我。” “那就好。”朱醴松了口气,伸手探了探周朗月的肚子,“朗月,你饿了么?” 周朗月暧昧地笑道:“饿了,想吃你。” 朱醴收回手,又认认真真地问了一遍:“朗月,你饿了么?” “饿了,想喝粥。”周朗月窥着朱醴的一点透红的耳垂,补充道,“生滚香菇牛rou粥,我这一世第二次和你上床那天,你对我说喜欢和我上床的那一家粥铺的生滚牛rou粥。” 朱醴不作声,他的手机被丢在医院了,他便拿过周朗月的手机在网上搜索到了那家粥铺的联系方式,并打电话过去,要了两份生滚香菇牛rou粥、叉烧、虾饺以及灌汤包。 ——与那天点的菜色一致。 放下手机,朱醴迎上周朗月狭促的眼神:“我喜欢和你上床,喜欢被你抱,喜欢被你污染,朗月,我爱你。” 朱醴说着令人羞耻的字句,展露在病号服外的肌肤亦浮上了一层羞耻的红晕,但他的态度却分外坦荡,一双眼睛干净得宛如雨后初霁的天空。 周朗月极为喜欢朱醴这副模样,伸手抚过朱醴的额发,比照着朱醴道:“我喜欢和你上床,喜欢抱你,喜欢污染你,朱醴,我爱你。” 朱醴用额头蹭了蹭周朗月的掌心:“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周朗月莞尔笑道:“也谢谢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俩人用各种言语倾述着对对方的爱意,一直到粥铺将吃食送来。 朱醴付过钱,将吃食摆在病床上,自己也上了病床去,与周朗月相对而坐。 俩人静静地吃着,都没有说话,忽地朱醴用脚尖摩挲了下周朗月的小腿问道:“朗月,你做手术的时候,对我说的是什么?” 周朗月喝着生滚香菇牛rou粥,唇上沾染了些粥液:“当然是‘朱醴,你喜欢穿着什么样的女装被我污染?’” 朱醴正吃着虾饺,闻言一惊,险些被噎住了,轻咳了几声,方才指着周朗月道:“你……你……你做着手术怎么还有精力想这么……” “这么什么?”周朗月抬手揩去朱醴唇上的一点油腻,又舔了舔自己沾上了油腻的指尖。 朱醴不会讲yin言秽语,搜肠刮肚地吐出一句:“你无耻。” 周朗月不以为意,舀了一勺生滚香菇牛rou粥喂了朱醴,才道:“骗你的,我说得是‘朱醴,我爱你,我终于回到你身边了。’” 朱醴不觉红了脸,夺过周朗月手中的勺子,埋首去喝自己的生滚香菇牛rou粥。 他喝了大半碗,却听见周朗月取笑道:“朱醴,你为什么要抢我的勺子?” 朱醴的脸更红了些,将勺子胡乱丢给周朗月,转而拿起自己的勺子继续喝粥。 周朗月作弄够了朱醴,也专心地喝起粥来。 周朗月的右肩因为右手神经麻痹以及身体虚弱的缘故,痊愈得很慢,污染不了朱醴,在住院后的第八天,他再也忍不住,便哄着朱醴自己脱了衣服,将朱醴全身上下都仔细抚摸了一遍,美名其曰检查朱醴有没有受伤。 住院后的第二十七天,他总算能出院了,一出院,他便打了出租车,拉着朱醴回了家去,将朱醴彻彻底底地从里到外地好好污染了一天。 半夜,朱醴在周朗月怀里醒来,他一睁开双眼便有一轮明月透过窗帘缝映进了他眼中,又有细碎的月光倾泻进来,清朗、明亮,在地板上洒下一片斑驳。 这是众人的明月,高悬于夜空,遥不可及,而他的明月已将他拥入了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接下来是甜甜甜的番外,下个番外补充下解毒剂的后续,还有女装,再下个番外是朗月和小醴猫狗双全的日子,下下个番外同性婚姻合法化 第67章 番外一 初春,解毒剂已经过了临床试验,正式投入生产。 每十克解毒剂便能治愈一位正常体重的成年丧尸病毒潜伏者,体重过轻或者超重者则需要遵医嘱,孩童药量减半,但若是丧尸病毒已然爆发,解毒剂便无法发挥效用了,故而,许多人不管自己体内是否潜伏着丧尸病毒都会服用解毒剂。 每一百克解毒剂必须用一毫升周朗月的血做引子,由于前期解毒剂供不应求,抽血对于周朗月身体的负担很重,到次年夏末,这种情况才得以缓解。 随着抽血量的减少,周朗月的身体状态逐渐好转,右手也痊愈了,从一开始能屈指到能拿起手术刀,他耗费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这一年间,孟先生被判处了无期徒刑,至死都无法出狱了。 周朗月在手术室指导林凝做一个高难度手术时,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能灵活自如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打电话告诉朱醴,而是请假去了商场。 他去商场买了黑色绸缎的四件套以及黑色的女式情趣内衣,又去附近的花店挑了一束大红色玫瑰花。 他一回家,便将四件套从包装里拆出来,丢进了全自动一体洗衣机,又手洗了情趣内衣,与洗涤后的四件套一道挂在了阳台上。 外头阳光正好,在朱醴下班回来前,四件套与情趣内衣已经晒干了,周朗月便将床上浅灰色的四件套收了起来,换上了黑色的四件套,又在上面撒上了玫瑰花瓣,登时卧室里满是甜腻的玫瑰香气。 黑色的缎面散着光泽,将大红色的玫瑰花瓣衬得分外扎眼。 周朗月满意地笑了笑,阖上卧室门,拿起一本法文医学著作,坐在沙发上看。 朱醴下班一进门,去厨房放下手里提着的食材,便走到周朗月面前,低首吻了吻周朗月的唇瓣:“朗月,饿了么?” ——因为周朗月右手受伤的缘故,周朗月很少下厨了,不是由朱醴下厨,便是出去吃。 周朗月故意用左手勾住了朱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