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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勺,压抑着喘息道:“朗月……我遇见你的时候是二十一岁,我第一次和你上床是二十三岁,我和你同居也是二十三岁,而现在我快要三十岁了,我们一共在一起七年了。” 周朗月轻咬了下朱醴的喉结,柔声道:“我们还会有很多个七年。” “嗯,我知道,只是突然有些感慨。”朱醴稍稍站起身来,撩起衬衫的下摆,手指覆在内裤边缘,方要将内裤扯下来,却被周朗月按住了手指。 他疑惑地望着周朗月:“朗月,你不是想要我脱掉内裤么?我虽然有些累,没力气被你污染,但只是脱掉内裤的话还是可以的。” “我喜欢你脱掉内裤的样子,也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但我无法保证自己能把持住,你别太考验我。”周朗月捉起朱醴的手腕子,轻轻吻过手背,“我刚才是在欺负你,你也不要太纵容我,我会得寸进尺的。” 朱醴用空暇的手仔细描绘着周朗月的眉眼,后知后觉地道:“不许说我年纪大了,你明明比我要大上四岁,三年一代沟,你已经是我的长辈了。” 周朗月启唇笑道:“乖,叫叔叔。” 周朗月分明还是一副眉眼温柔,清朗如月的模样,却愈发会欺负人了。 “叔叔。”朱醴红着脸唤了一声,又被周朗月抱着接吻。 吻了片刻,周朗月抱住朱醴的腰身,将朱醴转了个方向,下颌抵住朱醴的右肩,舔吻着朱醴的侧颈道:“陪我看电视。” 朱醴坐在周朗月腿上,后背靠着周朗月的心口,回过头去:“不是看电视么?” 周朗月柔声笑道:“你看电视,我吻你。” 朱醴又是无奈又是甜蜜,双手抱了只灰白麻布抱枕,任由周朗月亲吻他裸露出来的肌肤。 电视上的记录片讲的是古代时候的酒器,有些朱醴颇为熟悉,亦经手过,但他却半点没有被勾起想回去的心思,因为他爱的人、他的家人以及他的家已全部在这里了。 周朗月终于吻够了,却不许朱醴从他身上下去,揽住了朱醴的腰身,安分地与朱醴一道看电视。 外头原本阴云密布,到下午四点多却放晴了,小牛奶醒了,毛茸茸的爪子搭在落地窗上,渴望去外面跑一跑。 朱醴瞧了眼小牛奶,又看着已经醒过来的巧克力,提议道:“朗月,我们去散步吧。” “好。”周朗月咬了下朱醴的耳根,“你先去换衣服。” 朱醴起身去换衣服,周朗月上午的时候出去买过菜了,并没有换回家居服,便不用再换衣服了。 等朱醴换好衣服出来,周朗月早已为小牛奶和巧克力戴上牵引绳了。 周朗月牵着小牛奶,朱醴牵着巧克力,俩人漫步在黄昏的街道上,颇为惬意。 巧克力的右后腿经过几次的手术,较刚被领养回来时好了许多,表面上看不出曾经被打瘸过了,但行走速度却要慢上许多。 巧克力是一只很喜欢散步的猫,被周朗月与朱醴养得毛色光亮之后,常常被路人夸奖,变得更喜欢散步了,小牛奶却有些娇气,还没走出一千米,便在周朗月与朱醴脚步转圈圈,要抱抱。 周朗月将小牛奶抱了起来,朱醴点着小牛奶的鼻尖,笑道:“你愈来愈爱撒娇了。” 周朗月抱着小牛奶,吻了吻朱醴的唇角,狭促地道:“你不是也愈来愈爱撒娇,愈来愈爱向我索吻,愈来愈爱要我抱抱你,愈来愈爱被我污染么了?” 是的,这两天俩人几乎花了大半的时间在床上厮磨,少不了朱醴的推波助澜。 朱醴被周朗月说得极为心虚,但还是瞪了周朗月一眼,牵着巧克力加快了脚步。 周朗月跟上朱醴,腾出一只手来,牵了朱醴的手,将五指都嵌入了指缝中。 朱醴回握了下周朗月的手,压低声音道:“我爱对你撒娇,爱向你索吻,爱要你抱我,爱被你污染,朗月,我爱你。” 周朗月放下小牛奶,回道:“我也爱你对我撒娇,向我索吻,要我抱你,污染你,朱醴,我也爱你。” 俩人在夕阳下接吻,均被夕阳镀了一身暖橘色的光。 小牛奶与巧克力虽然不懂俩人为什么要将嘴唇贴着,但也看习惯了,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一如既往地不打扰俩人。 俩人浅浅地接过吻,便分了开来,继续往前走。 俩人走了一圈,找了家允许宠物进入的餐厅,点了几道菜,分别是玉子虾仁、肥牛金针菇卷、芦笋鸡rou烤法棍、三文鱼茶泡饭、玉米水果沙拉、流心芝士塔以及樱桃香槟。 小牛奶、巧克力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也不闹腾,互相依偎着乖乖地躺在俩人脚边。 樱桃香槟度数不高,俩人都没有醉意,吃完晚餐之后,便又散步回去了。 晚上的气温较白天低上十余度,但俩人牵着对方的手,倒也不觉得冷。 回到家,喂过小牛奶和巧克力,俩人洗完澡,便坐在沙发上一起挑了一部爱情片看。 俩人在遇到对方前,都很少看爱情片,遇到对方之后,却常常在家里或者去电影院看爱情片,如同普通的情侣一般。 爱情片结束之后,朱醴困倦得不想动,由周朗月抱着去了卧室。 周朗月又出去看了看小牛奶与巧克力,见一猫一狗在窝里睡得正香,便回了卧室去,拥着朱醴睡去了。 春节假日的第三天是难得的大晴天,周朗月将小牛奶与巧克力抱到浴室,莲蓬头下躺着,又朝着朱醴道:“洗澡了。” 朱醴怔了怔,耳根热了起来,心中奇怪周朗月为什么要在上午九点多喊他洗澡,但他还是放下,去了浴室。 一进浴室,他方要脱衣服,却见小牛奶、巧克力以及周朗月都用纯洁的眼神望着他,周朗月更是向着他伸出一只手,含笑道:“过来,给小牛奶和巧克力洗澡了。” 原来是自己会错意了,朱醴笑了下,握住了周朗月的手。 周朗月拉着朱醴的手到了自己身边,又反身将朱醴压在墙上,才吹着热气道:“我是故意的。” 朱醴打开莲蓬头,洒了周朗月满身的水,气呼呼地道:“洗澡了。” 周朗月抢过莲蓬头,回敬了朱醴一脸水,笑道:“洗澡了。” 俩人脚边的小牛奶不爱洗澡,便趁机溜了出去,还没有溜出浴室,竟又被朱醴提着后颈,捉了回来。 小牛奶不敢挣扎,怕小爪子划到朱醴的手,不情不愿地被淋上沐浴剂,揉出了雪白的泡沫来。 巧克力却是只爱洗澡的猫,在周朗月手里,万分享受地半眯着眼。 俩人为小牛奶和巧克力洗过澡,梳好毛,便将它们放到阳台晒太阳去了。 而俩人自己则关上了浴室的门,剥光了对方的衣服,也好好地洗了一遍澡。 洗过澡,周朗月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