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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阿兰安排在了自己的另一边。 仆从已经为三个人倒好了佳酿,郝德拉姆举起了杯子:“恭喜阿兰,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加入了瑞典海军。” 洛佩斯也举起杯子,像模像样地说:“愿他早日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 阿兰苦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郝德拉姆心情很好,拍着洛佩斯的肩膀:“说的好,阿兰一直像你的亲哥哥一样,现在你一定很为他高兴吧?” “嗯,是啊,”洛佩斯弯着眼角:“哥,我也要加入海军,你也帮我报个名吧。” “你?”郝德拉姆笑弯了腰,顺手捏了捏洛佩斯的脸:“阿兰是因为在帆船构造上有独特的见解才被将军看中的,你去海军做什么?去吹笛子还是去作诗?” “我可以去当一名水手。”洛佩斯认真地说,眼睛偷偷地瞄着阿兰。 “哈哈哈哈,”郝德拉姆笑的毫无形象:“洛佩斯弟弟,你是一个贵族子弟,注定要过上层人的生活,你见过哪个上层公民去当水手的,哈哈哈哈,阿兰,你说是不是?” “那我现在好好学航海技术,跟阿兰和哥一起,发展瑞典海军。” “洛佩斯,听你这么说我真高兴,可是,”郝德拉姆努力忍住笑意:“当年学习六分仪的使用方法,你连着摔了八个都完全不得要领,我花了半个钟头学会,阿兰花了一个钟头。当然勤能补拙,可是我亲爱的弟弟,我很负责任地说你真的没有天分。”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哥,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洛佩斯湿漉漉的眼睛哀求地望着郝德拉姆,最冷酷的海军上将此时也毫无抵抗能力。 郝德拉姆移开眼神,把难题踢给了阿兰:“阿兰,你说呢,要不要让洛佩斯加入海军?” 洛佩斯把目光转向阿兰,捏紧了手中的杯子,等待命运的宣判。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阿兰终于开了口,用熟悉的声音说出了洛佩斯不敢相信的答案:“洛佩斯的确不适合海军,海上很危险。” “哦,哈哈,”郝德拉姆松了最后一口气:“你看,阿兰也这么说,亲爱的洛佩斯,你就乖乖享受生活吧,伯格斯统家族有我和阿兰为国效忠就够了。” 啪的一声,洛佩斯手中的杯子被自己捏碎,酒洒在了伤口上,伤口立刻烧灼起来。 郝德拉姆慌忙拉过洛佩斯的手为他检查伤势,幸好只划了很小的一道伤口。洛佩斯一直愣愣的,直到伤口被郝德拉姆用手帕包扎起来,还是傻傻地看着前方。 “咦,洛佩斯,你长大了呢,这次都没哭。”郝德拉姆清理好洛佩斯的伤口,笑了笑:“牛排,你最爱吃的,多吃点。” 洛佩斯谁都不看,胡乱切了几下牛排就往嘴里塞,汁水滴滴答答流的满下巴都是。 郝德拉姆又拿了块手帕给弟弟擦下巴:“洛佩斯,你的吃相要把姑娘都吓跑的,以后宫廷宴会,怎么带你去啊?” 他想起了什么,又温柔地笑了:“不去就不去,没什么好玩,东西也不好吃,还不如把厨师请到家里来。” 阿兰好像也丢了魂,一杯一杯地喝酒,面前的牛排都没怎么动过。 低像素爱情——番外 晚餐后阿兰一直浑浑噩噩,他想自己该好好睡一觉,不然第二天去海军报道准出洋相。 他晃晃悠悠地摸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打开房门,一步一摇地蹭到床边,一头扎在床上。 他感觉到自己的眼泪不停地涌出眼眶,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只是眼睛好痛,头好痛,心脏也好痛。 突然之间,阿兰被谁从背后抱住。这个人轻轻把阿兰翻转过来,双手抚上了阿兰的脸颊。 他左手上缠着手帕。 阿兰的房间很昏暗,但洛佩斯仍然能看得清阿兰酒醉后脸上的红痕,和满脸的泪水。 洛佩斯记忆中的阿兰,一直都冷静,有条理,一丝不苟。 第一次见到那个阿拉伯小男孩,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顶着周围贵妇的议论纷纷,努力抬起头,对着素不相识的自己露出一个笑容。 这个阿拉伯少年,此后努力挺直腰板,学习北欧上层社会的规则,社交礼仪,骑马射箭,科学知识。努力保护好自己,和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 洛佩斯不知道阿兰过的是否快乐,阿兰的表情永远都是那么平静。他喜欢看阿兰专注的眼神。渐渐地,洛佩斯会私下悄悄地期待有那么一天,阿兰的目光有可能落在自己脸上。阿兰深邃神秘的眼眸里,只倒映着自己。 当那一天真的到来时,洛佩斯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抓紧一切时机,缠着阿兰,用自己的方式,试图把阿兰永远留在身边。 洛佩斯用舌尖舔着阿兰脸上的泪水,很苦很咸。他想自己也许错了,阿兰需要的生活,没有上层社交,没有贵族少爷,只有自己打出来的一片天。 自己真的没有天分,去帮助阿兰实现梦想,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放他走。 深思至此,亦无它意,就这么一晚的放纵,结局是什么,以后再说。细细轻轻点点膜拜般以虔诚的姿态轻触面皮,舌尖滑过略感guntang,却有着清凉舒爽的感觉沁入心田。手心透过衣服接触的皮肤温度guntang,搭在肩上贪婪地来回抚摸,指尖若有似无划过,引起身下人小小的毛管竖起,细微的抖动应和着调情,逐渐沉沦不愿自拔。 阿兰在朦胧中,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洛佩斯趴在自己身上,用舌尖舔舐着自己的脸,眼睛,鼻梁,嘴巴,手搭着的后背皮肤一片温凉,伴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前后移动。他想一定是喝的太多出现了幻觉,洛佩斯应该已经睡下了,况且经过餐桌上的那一段对话,他一定很失望,再也不会搭理 自己了,这大约是在城堡中的最后一夜了。 阿兰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一边用手拉起作祟的头,一把吻上了嘴角,吮吸,长舌侵城掠地,深入喉咙搅动,拉出舌头缠绕,放回,横扫牙龈,再回去纠缠灵舌。另一只手自然也不安分,探入衣襟内寻找着多少回牵挂的两颗果实,转动,摁住,转动,摁住,这还不够,大掌包围着原点,揉搓,还是不够,大掌滑下了腹部往上推,顺时针抓捏起圆点附近的rou,感觉到实打实的手感,才心满意足稍微放轻柔动作,嘴上的攻势不减,放弃了内里的掠夺,转战外围。身下人早化成一摊清泉,任其汲取。 洛佩斯被吻得窒息,却又被爱抚得不断喘气,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因为接吻死掉的时候,嘴巴得到解放。“呼——呼——阿、阿兰……嗯、啊……”耳垂被咬住把玩,感觉沿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