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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那个唱青衣的小男孩儿也看到他了,走过来打招呼,小酒窝笑得甜甜的,“沈老师好。”然而一双眼睛却是落在顾垂庭身上的。 沈芝华虽然为人清高却不高傲,耐着性子对他微微颔首。 小青衣却是高兴得很,嗓子柔得能掐出水,“沈老师,你这保镖在哪家武行找的?看起来真不错,你给介绍介绍呗。” 不知道他说的是武行还是这个“保镖”? 沈芝华面无表情,可毕竟是混出来的人精,小青衣立刻意识到他不高兴了,赶紧赔笑着一溜烟跑了。 进屋时天都没黑,佣人正要上来问今晚想吃什么。 就见沈芝华黑着脸大步流星的上楼去了,接着传来一声火气十足的吼声,“顾垂庭,你给我滚上来。” 顾垂庭冲佣人道:“准备些清淡的吧,不用送,也别来打扰,放那儿就成,我会下来端的。多谢了。” 这才跟着上了楼。 “跪下。”顾垂庭刚进门就听话的跪下了。 沈芝华除下外套,着白色长袖衬衣,袖扣是一对水蓝宝石,剪裁得宜的西裤勾出长腿细腰,裤腿的压痕整齐得一丝不苟。一张冷脸更衬得整个人愈发精致,高贵又优雅的,像西方油画里的美神。 语气也冰冷得没有人味儿,“衣服脱了。” 顾垂庭听话的将一身新衣服脱了干净,赤身裸体的跪在沈芝华跟前。 沈芝华站着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二话不说,直接从手边的小黑箱子里拿出鞭子来,“哗——”一鞭抽在他的肩膀上。 这是专门设计的情趣小皮鞭,抽起来声响,伤痕骇人,却是一点儿也不伤人。 顾垂庭肌rou微微抽动,忍着不叫痛,心下甚至还有些战栗的悸动。 沈芝华这是吃醋了?他呼气颤声道,“沈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 沈芝华被点明心事,更加恼羞成怒,打断他,又一鞭子抽过去,“你以为我想什么,我看你是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话就无端的有些伤人了。 顾垂庭紧咬腮帮,耷拉着头不说话了。 “说啊,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别当了几天人就忘记了你是条下作的狗的事实。”沈芝华口不择言,挥动鞭子甩在顾垂庭胸口上,那里瞬间肿起两道红痕,看起来很是狰狞。 “不…不是…”顾垂庭咬牙闷哼道,“我不是狗。” 沈芝华怒发冲冠,又是一鞭,这一次却不是落在皮rou上,而是顾垂庭腿间那丑陋物件上。 “唔…”顾垂庭痛得闷哼,还是执着的道:“我…不…想当狗…了…” 他被顾垂庭这句话弄得更气了,“哗——哗——”又照着那儿抽了两鞭,吼道:“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现在才后悔?我告诉你,晚了,你既然当了我的狗就一直是我踩在脚下的一条脏狗,再也做不回人了。” 那鞭子落在身上其实并不是很痛,甚至疼肿过后,还隐隐的冒起来一些麻痒,抽在敏感部分那感觉就更明显了,而且roubang一共被抽了三鞭,有两鞭居然落在同一个地方,瞬间那条伤痕火辣辣的烧起来,紧接着涌上来更凶猛的麻痒感,抓心挠肝,痒入骨髓。 “唔——哈——”顾垂庭捂住下体蜷缩起来。 沈芝华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还以为他是抗拒,不让自己抽那里,看来好不容易训乖的狗真的逆反了,不听话了。霎时怒火攻心,拿出两幅手铐扯开顾垂庭的手,一左一右的铐在床两边。 顾垂庭跪在地上,双手被吊铐住,浑身上下痒得钻心,但挠不到抓不到,很是要命,特别是大jiba,竟然已经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沈芝华震惊至极,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勃起?! 真真是下作肮脏的蠢狗,不管怎么训他都只会下半身思考,只要看到人就摇着尾巴想上前勾搭。 沈芝华越想越气,鞭子直接抽在了顶端凸起的大guitou上,guitou突突一跳,竟然从马眼里吐出一股透明的腺液来,肿得乌黑油亮。 “我看你还敢不敢,抽烂你…”又是两鞭落在湿漉漉的马眼上,本来就大的guitou这下肿成了原来的一倍,硕大非常。 “唔…沈先生,停下。啊…”顾垂庭身上都是毛毛汗,jiba痒到麻木,宛若有一千一万的小虫趴在上面噬咬,甚至钻进尿道里爬行,他宁愿痛也不愿意忍着这种。 豆大的汗珠吧嗒落在地毯上,顾垂庭浑身都在rou眼可见的颤抖,俊朗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忽而就开始用力的扯动手腕,床被扯得摇晃起来,动作疯狂。 沈芝华惊骇,不由后退了两步,吼道,“顾垂庭,你干什么,反了你了!” 顾垂庭挣扎半天,手腕被手铐磨破了,疼痛令他暂时找回神智,粗喘如牛,嗓音嘶哑道,“那个鞭子有问题。” 沈芝华拧眉,而顾垂庭已经再次陷入那种癫狂的状态,手腕磨得血红,还是动不了,他就用背磨床沿,像是要把皮给刮下来几层。 模样真的得不像作假。 沈芝华从没见过他这般模样,吓得连连后退,赶紧回箱子里翻找,幸亏当时那几张纸他还没有扔掉,翻了半天,终于在第五张上找到了皮鞭。 当时他看得急,一些一眼就明白用途的东西,他就没细看,现在一看简直要命。 那皮鞭被某种特制的春药泡制过,被抽的人会百虫噬咬般又疼又痒,不管多么高贵的人也会求着人舔他,而只有唾液能缓解这种痒,若是放着不管,皮肤被抓烂,抓见骨头也还是会疼痒难耐。 现在的顾垂庭就是这样,再不管可能真会把他的皮肤搓见骨头的。 现在只有唯一一个办法… 他看向顾垂庭腿间黑亮亮的巨物,觉得牙根发酸,而且虽然和这东西不是第一次接触,可是那另当别论,这是要放进嘴里,沈芝华很难克服心理障碍。 沈芝华心中天人交战,人是他抽的,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难不成还给他找个别人。 才冒出这个想法沈芝华这立刻将其扼杀了,他还记得今天一个事的起因是什么。他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委屈自己,他也不想让别人碰顾垂庭,不对,是碰他的狗! 可能他对自己养的东西都比较有独占欲吧,他想,就连养的鱼他也得自己亲自喂的。 他做足了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走到顾垂庭身前,将他推得往后仰倒在床上,趴下身去,闭上眼睛,张嘴含住了肿大的guitou,实在是太大了,他感觉嘴角都要裂开了,而且味道实在不怎么好。 顾垂庭的挣扎立刻就被按了暂停键,精神的震惊短暂的战胜了生理不适。从他的角度只看得到沈芝华的发旋,略长的头发倾泻下来铺在他的小腹上,阻隔了视线,他看不到沈芝华的神情和动作。不过guitou上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