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9
出版花西诗集,搞得天下沸沸扬扬,难道没有想过,手下的门客会像你一样鄙夷其为贪色之流而离他而去的吗?我死了正是他尚公主的好时机,为什么要拒婚而严受家法呢?这样他至少可以少奋斗十年!不是吗?” 我一口气说了这些,胸口疼得像撒裂一般,大喘了几口气,面上的泪痕未干,却忍不住自嘲地笑道:“每每想到这里,我又偷偷想,莫非他心里还真得爱上了我?” 张老头垂下的眼睑,抱着我的双手似有些不稳,只听他讷讷道:“那夫人这几年为何不回来,为何不亲自问问他?” “我确实想问他的!可是后来......后来那乱世终是烧到了我们身上,我再也没有机会问他了”我凝神细看着他发亮的眼神,那额角微露的乌黑发根,心头却有一角猛地塌陷下来下,压得我整个人都似酸痛得几乎不能再说下去,我哽咽了许久,默然凝视着他如水的目光,几乎语不能声,流泪长叹道:“他是个我所见过最爱干净的人,但是如今却不惜忍受污秽恶臭,他明明是这样一个骄傲的人,现在却不惜忍受屈辱,扮作个独眼驼背的糟老头子,整日在最最瞧不起的突厥人面前卑躬屈膝,点头哈腰.......我真得很想问问他.” 我抖着双手伸向他,他似乎退无可退,混身亦颤得厉害,看着我的那一只绿豆眼亦是深深湿润,我终是颤巍巍地摸上他臭陋不堪的脸颊,感受着粗槽的人皮面具下那温热的脉博,泪如泉涌,再不能声,抽泣许久之后,方才启口道:“我想问......我想问,原非白,原非白,原非白,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我.......你为何到现在还喜欢这样折磨我,你太过份了,你不是人,不是人你.......你为何这样捉弄人啊,你........" 我没有问出我想问的话来,也许一切早已有答案,也许我已经不再去想这些答案,此时此刻,我还是像七年前一样,扑在他身上无力地踢打,最后扑入他的怀抱放声痛哭。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小白终于结束雪藏,闪亮登场了,诸位亲欲知后事如何,请到周末来看吧 ☆、第一百三十八章 长恨水长东(十) 我挽着他的脖劲,他的脉博跳得飞快,混身也颤得厉害,他并没有回我的话,而我只顾埋在他的胸前,没有看他的表情,只是感觉他慢慢地环上双臂,然后慢慢地圈紧了我。 他这样紧地圈住了我,仿佛和我有莫大的仇怨,抱得那样紧,几乎让我有些窒息, 我止住了哭声,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紧紧回抱着他,心头酸涩难当。 我抚上他的脸,轻轻地沿着人皮面具的边缘,轻轻地撒开,他的一只眼睛脉脉地盯着我,如一汪春水无声静流,再一回味却又似情潮无边暗涌。 不一会,一张无瑕但略显憔悴的天人之颜露在微暗的火光之下,正是我朝思暮想的梦中人。 眼流又忍不住流了下来,无声地探出双手细细抚摸着他的容颜,一堆的问题哽在喉间,问出口的却偏偏是:“方才.......方才我弄痛你的脸了么?” 他依旧盯着我,轻轻拂去我眼泪,也不说话,只是轻摇头。 又是一阵沉默,我怯懦了许久,问道:“你怎么会暗中看到我的?” “暗宫......养病那阵子烛火经常不济,便索性练出黑暗中视物来。” 他所谓的养病,其实正是软禁在暗宫,受尽家法的那几年,想不到他们连烛火也不愿意供给他!无法想像他到底吃了什么样的苦。 我心中难受,很想问他:我没有回来,你可怨我? 然而出口的问题却又变成:“你.......为啥易容成一个独眼人?” 他纤长的香扇睫毛微垂,躲开了我的目光,他侧脸在微弱的火光下如雕像俊挺,只听他谈谈道:“暗宫那几年,西营的暗人潜入暗宫对我下药,好在韩先生发现的及时,这只眼自那以后便不太好用了,事物也只可见一个轮廓罢了,尤其到了夜晚,便如瞎眼一般。于是索性便扮作这个独眼花匠了。” 我心疼地扶上他的那只左眼的眉毛:“是二哥派人作的吗?” 他略点了一下头,凤眸温然地看着我,我的眼泪却又流了出来:“二哥怎么这样狠啊。” “不用难过,”他嘴角微勾,拂着我的泪水,眼中凝上了冰屑般的冷意:“我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少爷在很久以前便中了一种□蚕的毒药,只要一有欲念,便双目失明,行.......行房不便,至今还在找人配解药。” 我怔在那里,想到原非清同宋明磊之间暧昧的传闻,非白此举岂非要让他们........ 那厢里他看似无波地含笑凝睇,我的心中却不寒而栗,想起齐放段月容他们,不由焦急道:“那小放他们......” “你莫要担心,”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他悄悄握紧我的手,抵上我的额头,闭上眼软声细语道:“小青和阿遽他们都接受过特殊训练,在暗中也能视若平常,我嘱咐过不可伤他们,故而齐放和你那弟子定是无恙。” “阿遽?”我问道,“莫非你是指那个与你同来的暗宫宫主吗?原来他的名讳是遽!” 他有些讶然地看了我一眼,转而嘉许地点头,含笑道:“正是司马遽。 正想问他,他们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铁了,然而却猛然意识到他并没有提到段月容的名字,心头开始乱如麻,他定然是不会放过段月容了,那段月容在黑暗中会不会真被原非白杀了。 我抬眼看他,他的凤目闪着一丝冷意,冷冷道:“段月容那妖孽狡诈多端中,自然不会如此容易的受伤,你急什么。” 我不喜欢他的口吻,那种满溢到胸口的幸福感似乎也在他冷然的目光中一点点的冷却开来。 一时之间,两人便话不投机半句多起来。 一阵沉默,我别开脸,局促地欲抽回手,他却握紧了不放,一手揽起了我的腰,毫无预兆地一口咬上我的劲项,我“哎哟”一声痛叫,使劲推开他,捂上我的脖劲,果然咬开了,还留血了,火辣辣地生疼。 我望着他,惊惧而不明所以。 七年已过,这只恼人的波斯猫怎么还是那么喜欢咬人哪!? 目光所及,他微喘着气,目光灼灼,仍旧搂紧我的腰,嘴角却悄然蜿蜒下细小的血丝。 不待我回答,他又吻了上来,这回选择的是我的唇,却比方才温柔得多,他的唇齿间残留着血腥,有些仓促又带着霸道地滑入我的口中。 不过令我的心情稍霁的是他的吻技同七年前还是一样,清涩难当,他慢慢吻上我的耳